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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你受伤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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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柔刚梳洗完毕,闻言手一抖,玉簪差点落地。

昨夜那个吻后,两人默契地各自回房,一整夜她都在回想那个雨中的凉亭。

“什么东西?“

“好多呢!“小桃兴奋地说,“上等灵芝、人参,还有一把焦尾古琴!我看得眼睛都看直了!“

冷柔心头一跳,快步走向院子。

果然,院中摆满了名贵药材,正中是一张通体漆黑的古琴,琴尾有焦痕,正是传说中的“焦尾“。

小桃天真道:“苏將军对您可真好啊……”

“可有书信?“冷柔打断她。

小桃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冷柔避开眾人,回到房中才拆开。

纸上只有寥寥数字:

“病需早治,琴赠知音。昨夜雨亭,永生难忘。——晟言”

冷柔將信纸贴在胸前,眼眶发热。

他知道了,知道她的病情,却体贴地没有点破。

那些药材,不是施捨,而是关心;这张名琴,不是炫耀,而是……心意。

她坐到琴前,轻抚琴弦。

这把相传是蔡邕所制的名琴,音色果然不同凡响。弹著弹著,她忽然想起昨夜雨中那个吻,指尖下的曲子不自觉地变成了《凤求凰》。

窗外,阳光正好,昨夜的雨仿佛一场梦境。只有唇上残留的触感,和心中那股陌生的暖流,提醒她一切真实发生。

焦尾琴的余音还在指尖縈绕,冷柔忽听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

她迅速將琴谱收起,门已被推开。

苏晟言大步走入,面色凝重。

他今日著了正式的墨蓝色锦袍,腰间悬著一枚青铜令牌——那是镇国大將军的身份象徵。

冷柔起身行礼:“將军。”

“不必多礼。”苏晟言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后低声道,“我有要事相告。”

冷柔会意,对小桃道:“去门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

待小桃退出,苏晟言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布,在案几上徐徐展开——是一幅精细的边关地形图,上面密密麻麻標註著军队驻防和粮草储备。

“这是……”

“三日前,有人將此图送到了北狄大营。”苏晟言声音冷峻,“若非我军斥候截获信使,后果不堪设想。”

冷柔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机密军图,非高层將领不可得。

“將军怀疑朝中有內奸?”

“不是怀疑,是確定。”苏晟言手指点在地图几处细节上,“这些標记方式,是兵部特有的。而能接触到完整布防图的,不超过五人。”

冷柔凝视地图,忽然轻“咦“一声:“这墨跡……”

“你发现了?”苏晟言眼中闪过讚赏,“新墨覆盖旧痕,有人在我离京后修改了部分布防。”

“將军离京时是何人暂代职务?”

“丞相白崇义。”苏晟言冷笑,“但他没有兵权,必须勾结军中之人才能成事。”

冷柔若有所思:“所以当初將军来醉仙楼,是为了……”

“收集情报。”苏晟言坦然道,“这里往来宾客复杂,不少朝中大臣是常客。我本想藉机探查,却意外遇见了你。”他目光柔和下来,“冷柔,我今日坦白一切,是想请你相助。”

冷柔睫毛轻颤:“我不过一介风尘女子,能帮將军什么?”

“你聪慧过人,又熟悉边关军务。更重要的是...”苏晟言直视她的眼睛,“你父亲冷锋將军的案子,很可能与此有关。”

冷柔瞳孔骤缩,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苏晟言继续道:“我查阅了旧档案,冷將军当年被指控通敌,证据是一封与北狄往来的密信。但那笔跡……”

“是偽造的。”冷柔声音颤抖,“父亲一生忠烈,绝不可能通敌!”

“我信你。”苏晟言握住她冰凉的手,“所以,我们一起查明真相,为你父亲平反,可好?”

冷柔望著两人交握的手,良久,轻轻点头:“好。”

从那天起,两人的关係悄然改变。

苏晟言不再只是她的客人,冷柔也不仅是舞姬,他们开始了一场危险的合作。

青楼最上等的几间雅室都设有暗格,专为记录达官贵人的私密谈话。

冷柔回到青楼,表面说自己无处可去,老鴇自然希望她能回来,於是便让她回到从前的住处。

接下来的日子,冷柔利用魁的身份,轻易获取了许多情报。

“兵部侍郎赵大人昨日醉酒,提到边关粮草押运路线被改。”冷柔將一张小纸条递给苏晟言,“这是新的路线图。”

苏晟言扫了一眼,脸色顿变:“这是陷阱!若按此路线,必遭伏击!”他立即写下密信,唤来亲信,“八百里加急,送往前线!”

冷柔又取出一本册子:“这是近半年丞相府在青楼的消费记录。每逢將军离京,白家必大摆宴席,邀请的多是军中將领。”

苏晟言翻阅册子,眼中寒光闪烁:“果然如此。白崇义这老狐狸!”

两人配合日渐默契。

冷柔负责收集情报,苏晟言则分析核实。有时,他们也会一起出席宴会,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观察目標人物的一举一动。

这日,青楼举办赏荷宴,邀请了多位朝中大臣。

苏晟言以將军身份出席,冷柔则献舞助兴。

舞至半酣,丞相白崇义忽然举杯:“苏將军近来常来青楼,莫非是看上了冷姑娘?“

满座譁然。

冷柔舞步微乱,很快稳住身形。

苏晟言淡然一笑:“丞相说笑了。本將只是喜好音律,而冷姑娘技艺超群。“

“是吗?“白崇义眯起眼,“那为何有人见將军深夜出入冷姑娘闺房?“

厅內瞬间安静。

冷柔面色苍白,停下舞步。

苏晟言放下酒杯,声音不疾不徐:“丞相耳目眾多啊。不过.……”他忽然冷笑,“窥探朝廷重臣行踪,是何罪名,丞相应当清楚?”

白崇义脸色一变:“將军误会了,老朽只是……”

“只是关心本將私事?”苏晟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著老丞相,“本將奉旨查案,行踪自有道理。倒是丞相……”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似乎对本將格外关注?”

白崇义乾笑两声,不敢再多言。

宴会不欢而散。回到听雪轩,冷柔忧心忡忡:“將军,我们被盯上了。“

“无妨。“苏晟言安抚道,“白崇义越慌张,越容易露出马脚。”

“可你的身份已经暴露……”

“正合我意。”苏晟言眼中闪过锐光,“明日我会大张旗鼓回府,引蛇出洞。而你……”他握住冷柔的手,“要格外小心。李崇义若怀疑你知情,必会对你下手。”

冷柔点头:“我会注意。”

次日,苏晟言果然高调离开青楼,住回將军府。

但他每晚仍会悄悄返回,与冷柔交换情报。

这夜,冷柔正在整理新得的线索,忽听窗外一声轻响。

她警觉地吹灭蜡烛,从枕下抽出一把匕首。

“是我。”苏晟言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冷柔鬆了口气,开窗让他进来。月光下,苏晟言脸色异常苍白。

“你受伤了?”冷柔惊呼。

“小伤。”苏晟言勉强一笑,刚走两步就踉蹌了一下。冷柔急忙扶住他,手心触到一片湿热——是血!

她迅速锁好门窗,扶苏晟言到床上。解开外袍,只见他右肩一道狰狞伤口,鲜血不断涌出。

“箭伤?”冷柔熟练地检查伤势,“没毒,但箭头还留在里面。”

“埋伏……”苏晟言咬牙,“在白府外……遇到刺客……”

“別说话。”冷柔取出药箱,烧红小刀,“会疼,忍著点。”

苏晟言点头,咬住一块软木。

冷柔手法嫻熟地切开伤口,取出箭头,然后撒上金疮药,包扎妥当。

整个过程中,苏晟言一声不吭,只有额角的冷汗暴露了他的痛楚。

“好了。”冷柔擦去他额头的汗水,“將军体质强健,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苏晟言虚弱地笑笑:“没想到你医术也这么了得。”

“在青楼,受伤是常事。”冷柔轻描淡写,却忍不住咳嗽起来,急忙用帕子捂住嘴。

苏晟言敏锐地注意到帕子上的血跡,眉头紧锁:“你的病……”

“老毛病了。“冷柔迅速收起帕子,“將军还是操心自己的伤吧。”

苏晟言想追问,却因失血过多而昏昏沉沉。冷柔为他盖好被子,守在床边。

夜深人静,苏晟言因疼痛醒来,发现冷柔伏在床边睡著了。

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长睫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情不自禁伸手,轻抚她的髮丝。

这一动牵动了伤口,他胸前的衣物滑开,露出一枚古朴的玉佩。

冷柔被惊醒,目光落在那玉佩上,突然僵住了。

“这玉佩……”她声音颤抖。

“家传之物。”苏晟言解释道,“祖父临终前交给我的。”

冷柔死死盯著玉佩上那个“苏“字,眼中闪过复杂情绪。

她记得父亲生前也曾有这样一枚玉佩,说是生死之交所赠,背面刻著一个“苏“字。

父亲被押走那日,玉佩不知所踪……

“冷柔?”苏晟言疑惑地唤她。

冷柔回过神,强自镇定:“將军该换药了。”

她小心地为他换药,却始终避开他的目光。苏晟言察觉她的异样,却因伤痛无力追问。

天亮前,苏晟言必须回府。

冷柔扶他到窗边,叮嘱道:“伤口不要沾水,三日后再换药。”

“多谢。”苏晟言深深看她一眼,“你也保重。”

冷柔点头,目送他消失在晨雾中。

关好窗,她从颈间取出一条细链,上面掛著一枚残缺的玉佩——正是当年父亲那枚的一半。

她將它与记忆中苏晟言那枚对比,纹路竟完全吻合!

“怎么会……”冷柔跌坐在床,思绪万千。

苏家与冷家有何渊源?

父亲与苏將军的祖父又是什么关係?

这一切与她家族的冤案有关吗?

她决定暂时不告诉苏晟言,等查明真相再说。

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白紫若近日与任涇川走得很近,而任涇川又与丞相府往来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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