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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你受伤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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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提醒苏晟言小心。

然而,就在当晚,小桃慌慌张张跑来:“姑娘,奴婢刚才看到任將军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在哪?”

“你跟我来。”

冷柔跟著她走到街巷口,一眼便看到任涇川和白紫若站在一起。

冷柔心头一紧。

白紫若与任涇川见面,意味著苏晟言將不再安全。

她得想办法告诉他!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冷柔警觉地转身,只见一片柳叶飘落窗台——是她与苏晟言约定的暗號。

她开窗查看,窗台上除了柳叶,还有一张字条:“明日午时,城南药铺,有要事相商。——晟言”

冷柔烧掉字条,望向窗外的明月,心中隱隱不安。

风雨欲来,她与苏晟言正一步步走向风暴中心。

而胸前那半枚玉佩,仿佛有千斤之重。

金丝楠木案几上,烛火將两张密报的影子拉得老长。

冷柔將最后一张名单收入袖中,抬眼看向正在擦拭长剑的苏晟言:“三日后丞相寿宴,是绝佳机会。”

苏晟言归剑入鞘,寒光映得他眉目如刃:“白崇义特意邀请你我赴宴,必是鸿门宴。”

“正因如此,才要赴约。”冷柔將一枚玉扣推至他面前,“这是从赵侍郎身上取下的,內侧刻著北狄文字。”

苏晟言瞳孔骤缩。

玉扣上的图腾正是北狄王室印记,他猛地起身:“你何时……”

“昨夜他酒醉,我假意搀扶时取的。”冷柔淡淡道,“宴会上我会献舞,你趁机搜查丞相书房。”

“太危险了!”苏晟言握住她手腕,“白崇义书房定有暗卫……”

冷柔抽回手,从妆奩底层取出一支鎏金步摇:“这支空心簪可藏迷香,足够爭取半柱香时间。”她忽然轻笑,“將军莫不是忘了,我曾在丞相別院跳过三年舞。”

苏晟言心头一痛。

他怎会不知,当年冷家败落,冷柔正是被卖到李府別院,后来才辗转至青楼。

“答应我,若有危险,立即撤出。”他指尖抚过她腕间旧疤,“你的命,比任何证据都重要。”

三日后,丞相府张灯结彩。

冷柔一袭緋色舞衣,面戴金丝流苏,隨乐声翩然入场。

苏晟言端坐主宾席,目光却紧盯著李崇义腰间那串从不离身的铜钥。

琵琶声急,冷柔旋身时,流苏缝隙间瞥见苏晟言离席的背影。

她足尖轻点,腰间银铃骤响,乐师们隨之变换曲调——这是约定的信號。

后园书房,苏晟言用冷柔拓下的钥匙模打开铜锁。暗格中,一叠与北狄往来的密信赫然在目。

他迅速誊抄关键內容,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苏將军好雅兴。”白崇义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可是在找这个?”他举起真正的铜钥,数十暗卫瞬间包围书房。

前厅,冷柔一个鷂子翻身,袖中银针直射乐师琴弦。

刺耳的断弦声中,她飞身掠向屏风后——那里藏著白崇义最宠爱的九姨娘。

“姑娘救我!”九姨娘颤声递出帐本,“这是丞相与北狄交易的铁证,求姑娘保我孩儿性命……”

轰隆!后园传来打斗声。

冷柔將帐本塞入裙裾,抄起案上烛台掷向帷幔。

火舌瞬间躥起,满堂大乱。

“走水了!”

趁乱赶到后园时,冷柔看见苏晟言被暗卫围攻,肩头已染血色。

她拔下金簪吹出迷烟,拉著他就跑。

身后箭雨纷飞,苏晟言反手將她护在怀中,硬生生用背脊挡下一箭。

回到將军府密室,冷柔剪开他染血的衣袍,手却不住发抖。

箭伤离心臟仅寸余,再偏半分...

“別怕。”苏晟言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取的帐本呢?”

冷柔含泪展开染血的帐册,北狄王印赫然在目。

苏晟言大笑牵动伤口,咳著血道:“足够让那老贼诛九族了.……”

是夜,苏晟言高烧不退。

冷柔守在他榻前,用雪水一遍遍为他降温。朦朧间,他抓住她手腕呢喃:“阿柔...別走……”

晨曦微露时,苏晟言终於退烧。

睁眼便见冷柔伏在榻边,緋色舞衣上血跡已乾涸成褐色。

他轻轻將人抱上榻,却在她腰间摸到异样——那本帐册竟用油纸包著,贴身藏了一夜。

五更钟响,宫中急詔传来。

苏晟言吻了吻冷柔眉心,披甲入宫。再归来时,带著明黄圣旨与凤冠霞帔。

“冷锋將军平反詔书。”他將圣旨放在她掌心,“还有……求娶文书。”

冷柔怔怔望著嫁衣上振翅的金凤,喉间腥甜翻涌。

她强咽下血沫,轻笑:“將军这是要娶个病秧子?”

苏晟言突然单膝跪地,摘下家传玉佩:“此玉隨苏家百年,今日赠你为聘。待我平定边关归来,必以十里红妆迎你过门。”

玉佩温润,还带著他的体温。

冷柔抚过背面“永结同心”的刻纹,泪珠砸在玉佩上。

她早知道这玉该有一对,父亲那半块刻的是“白首不离”。

红烛帐暖,苏晟言指尖抚过她锁骨下的旧伤:“这道疤……”

“李崇义別院的烙铁。”冷柔轻笑,“那时不肯接客,他们便日日折磨。”她握住他颤抖的手按在心口,“都过去了。”

更漏声声,他们在彼此身上寻找救赎。

冷柔咬破舌尖咽下咳血,任由苏晟言將承诺刻进她血肉。

若此夜即是永恆,该多好。

翌日天未亮,边关急报刺破温情。

苏晟言匆匆整装,將染血的护心镜塞进她手中:“等我。”

冷柔倚门目送铁骑远去,终於放任自己咳出满手鲜血。

侍医摇头嘆息时,她平静地焚毁所有药方:“不必费心了。”

青楼突然热闹起来。

白紫若握著丫鬟送来的药渣冷笑:“什么冰清玉洁,不过是个靠虎狼之药吊命的残败柳!”

谣言如野火燎原,昔日追捧冷柔的权贵们,此刻却將她的病容传得不堪入耳。

深秋的雨夜,冷柔在苏晟言最后一封家书上添了句“安好勿念”將咳血的帕子投入火盆。

窗外枯叶纷飞,像极了她初见那日跳的雪落惊鸿。

初雪落下的那夜,青楼后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冷柔伏在案几上,肩头剧烈颤动,指缝间漏出的血滴在苏晟言的战报上,將“不日凯旋”四字染得猩红刺目。

“姑娘!”小桃哭著捧来药盏,“求您喝一口吧……”

冷柔推开药碗,雪色单衣被冷汗浸透。

铜镜里映出的人影瘦得惊人,锁骨下淡去的吻痕旁,新添的淤青如腐败瓣。

她摸索著妆奩暗格,取出一柄嵌著冷家徽记的匕首——这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念想。

前厅突然传来喧譁。

任涇川带刀闯入时,冷柔正將染血的帕子藏入袖中。

“冷姑娘好手段。”任涇川將一叠信笺摔在案上,“不仅能让我妹妹做你的替死鬼,还能勾著苏將军魂牵梦縈。”

冷柔瞥见信上熟悉的“星儿“落款,瞳孔骤缩。

那是南星死之前留下的绝笔信。

冷柔忽觉荒唐。

她轻笑出声:“任统领不妨杀了我。“

剑锋划破肌肤的剎那,冷柔袖中匕首已抵住任涇川咽喉。

两人僵持间,她咳出的血溅在他官服补子上,绽开红梅。

“你……”任涇川惊觉她体温烫得骇人。

“我活不过这个冬天。”冷柔扔了匕首,“但令妹之死,確实与我无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晚羞辱她的人都有谁。”

“你说什么?”

冷柔拿出名单,这是她一直默默记下的,只想著若有朝一日能够为南星做些什么。

“这上面的人,都是丞相门下的幕僚。”

雪粒子扑在窗纸上沙沙作响。

任涇川拂袖而去时,冷柔正將苏晟言的战报一封封投入火盆。

火舌卷过“娶你为妻“的誓言,化作青烟消散。

……

苏晟言回京那日,十里长街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冷柔裹著狐裘站在青楼最高处,望见禁军森冷的枪尖折射著雪光。

“陛下赐婚。”小桃哭著递过鎏金请柬,“说是……说是苏將军与相府千金的良缘。”

请柬上並蒂莲开得正好,刺痛了冷柔溃散的视线。

她想起那夜苏晟言胸口跳动的伤痕,想起他说“等我“时的眼神,忽然觉得这漫天飞雪都在往骨头缝里钻。

將军府张灯结彩那晚,冷柔跳了最后一支雪落惊鸿。

鼓点声声催命,她旋身时瞥见任涇川在暗处举起的弩箭,却故意迎向寒芒。

箭矢入腹的瞬间,白紫若的尖叫与苏晟言撕心裂肺的“阿柔“同时响起。

任涇川抱著渐渐冰冷的躯体,看清她手中攥著的半枚玉佩。

暗卫呈上的密函里,白崇义的书信,原来早知道,任涇川立下战功,有了解到冷柔与苏晟言的关係。

所以,丞相导演了这么一齣戏,让任南星死的悽惨。

“原来我才是凶手……”他疯狂大笑,血泪滴在冷柔眉心,“阿柔,我带你去找真相……”

苏晟言踹开地牢铁门时,锁链声惊起寒鸦。

白崇义蜷缩在血泊里,手中还握著冷柔的染衣碎片。

“她临死都在护著你。”任涇川將玉佩掷在他脚下,“苏家与冷家的婚约,早在你们父辈便定下了。”

雪落无声。

苏晟言跪在冷柔墓前,將两半玉佩拼成完璧。碑上未刻名分,只余他亲手写的“吾妻”。

远处古寺钟声里,白紫若剪下一缕青丝,任其隨风散在当年初见的那株老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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