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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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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欢今日格外清丽。”陆承安假意称讚,“对了,逍遥王也送了贺礼来,说是给同宗郡主的见面礼。”

顏卿欢心头一跳,面上不显:“王爷客气了。“

“你与逍遥王相识?”陆承安试探道。

“不过宗亲之谊罢了。”顏卿欢淡淡回应,“夫君似乎很在意?”

陆承安乾笑两声,不再多问。

顏卿欢隨他前往厅,心中却已开始盘算——傅慕阑此举何意?

而今晚的宴会,陆家又准备了什么“惊喜“等著她?

无论如何,她已做好准备。父亲教导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接风宴这日,郡主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顏卿欢站在铜镜前,怀柔正为她系上最后一根丝带。

“郡主,这样会不会太素了?”怀柔有些担忧地看著主子一袭淡青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簪。

顏卿欢唇角微扬:“恰到好处。”

她从妆匣底层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滴透明液体,轻轻抹在手腕和耳后。

这是外祖父给的秘方,能解百毒,也能让寻常迷药失效。

“走吧,该出场了。”她整了整衣袖,眼中闪过一丝锐光。

厅里已坐满了宾客。

陆夫人高坐主位,一身絳紫色锦缎,满头珠翠,活像个暴发户。

陆承安陪在一旁,正与几位官员谈笑风生。

而洛羽柔——顏卿欢眯起眼睛——她竟坐在仅次於陆夫人的位置上,一袭粉衣娇艷欲滴,发间金釵步摇隨著笑声叮噹作响。

那金釵也是母亲赠予她的嫁妆。

顏卿欢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温婉笑容,缓步走入厅。

剎那间,厅內安静了一瞬,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卿欢来啦。”陆老夫人笑容满面,却未起身,“快入座吧,就等你了。”

陆承安走过来,虚扶著她向次席走去——本该是她的主座,如今却让给了洛羽柔。

顏卿欢不动声色地坐下,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

“这位就是顏郡主?果然气质不凡……”

“可怜啊,父母远在边境,嫁妆还被夫家把持……”

“听说在西北守孝三年,回来发现府邸都易主了……”

细碎的议论声传入耳中,顏卿欢恍若未闻,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茶水温热,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她假装擦拭嘴角,將茶水吐在帕子上。

“表妹。“洛羽柔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手中端著酒杯,“三年不见,姐姐敬你一杯。”

顏卿欢起身相迎:“表姐客气了。”她接过酒杯,敏锐地注意到洛羽柔指甲缝里有些许白色粉末。

就在两人酒杯相碰的瞬间,洛羽柔突然“哎呀“一声,整杯酒朝顏卿欢胸前泼来!

电光火石间,顏卿欢早有准备般侧身一让,同时脚下不著痕跡地一勾——洛羽柔失去平衡,不仅酒水全洒在自己裙子上,整个人还向前扑去,重重摔在地上!

“表姐!“顏卿欢惊呼一声,赶紧去扶,却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一脚踩住洛羽柔的裙摆。

洛羽柔刚要起身,只听“刺啦“一声,她那昂贵的纱裙从腰间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的褻衣。

满堂宾客哄然大笑,几位夫人赶紧用团扇掩面,却挡不住眼中的讥讽。

“你!“洛羽柔涨红了脸,狼狈地爬起来,眼中满是怨毒。

顏卿欢一脸无辜:“表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回去更衣吧,天凉別冻著了。”说著解下自己的披风递过去,正好挡住洛羽柔破裂的衣裙。

陆老夫人脸色铁青,重重放下酒杯:“羽柔身子不適,承安,你送她回去休息。”

陆承安赶紧上前,扶著洛羽柔离席。两人经过顏卿欢身边时,洛羽柔压低声音道:“贱人,你给我等著!”

顏卿欢回以甜笑:“表姐走好。”

这场闹剧过后,宴会气氛微妙起来。陆老夫人强打精神,命人上菜。

一道道珍饈美味端上来,顏卿欢却只挑最普通的菜式浅尝輒止——那些特意为她准备的“佳肴“,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

“听闻顏郡主琴艺超群。”席间一位夫人突然说道,“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聆听?”

陆老夫人笑容一僵:“卿欢旅途劳顿,改日吧。”

顏卿欢却已盈盈起身:“既然诸位不嫌弃,卿欢愿献丑一曲。”

她早有准备。

今日若不展示实力,这些人还以为她是可以隨意揉捏的软柿子。

丫鬟搬来古琴,顏卿欢端坐琴前,指尖轻抚琴弦。

这是母亲的遗物,幸好陆家人不识货,只当是普通古琴丟在库房角落,被她找了回来。

第一个音符流泻而出,整个厅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一首《广陵散》,相传为嵇康临刑前所作,金戈铁马,慷慨激昂。

顏卿欢的指尖在琴弦上飞舞,时而如清泉叮咚,时而似惊雷炸响,將这首千古绝唱演绎得淋漓尽致。

宾客们听得如痴如醉,就连陆老夫人都露出惊讶之色。

曲至高潮处,顏卿欢突然变调,融入了一段西北民谣——那是父亲教她的战歌,雄浑悲壮,令人热血沸腾。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堂寂静,隨即爆发出热烈掌声。

“妙哉!妙哉!”一位白髮老者激动地站起来,“老朽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听过如此精湛的琴艺!”

其他宾客也纷纷讚嘆,看向顏卿欢的眼神已从同情变为敬佩。

陆夫人脸色越发难看,而刚回到席间的陆承安更是神色复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管家匆匆跑进来,结结巴巴地稟报:“夫人,逍遥王殿下到访!”

满座譁然。

陆夫人慌忙起身,还未迎出去,傅慕阑已大步走入厅。

他一袭墨蓝色锦袍,玉冠束髮,整个人如出鞘利剑般锋芒毕露,却又带著浑然天成的贵气。

“本王路过贵府,听闻有雅乐传出,不请自来,还望见谅。“傅慕阑声音清冷,目光却直直落在顏卿欢身上。

陆承安赶紧上前行礼:“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傅慕阑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顏卿欢:“郡主的琴艺,比三年前更精进了。“

顏卿欢心头一跳——三年前她根本没见过傅慕阑,何来听他评价琴艺之说?

但她很快会意,这是傅慕阑在帮她造势。

“王爷谬讚了。“她福身一礼,故作熟稔的回应。

这番互动让在场眾人面面相覷。逍遥王何时与顏郡主如此熟识?

陆承安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傅慕阑被请到上座,陆老夫人殷勤招待,他却兴致缺缺。

酒过三巡,陆承安为了挽回顏面,起身吟诵了一首自创诗词,满座宾客不管懂不懂都连声称讚。

“好诗!好诗!陆公子大才!“

傅慕阑突然冷笑一声:“確实『好诗』,与《南华诗抄》第三百二十四页所载一字不差。“

满堂寂静。

陆承安脸色刷地变白:“王、王爷何出此言……”

“怎么,陆公子要本王取来原书对证?“傅慕阑把玩著酒杯,眼神锐利如刀。

陆承安额头渗出冷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宾客们交换著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人已经开始窃笑。

顏卿欢適时开口:“夫君公务繁忙,一时记混也是有的。“这话看似解围,实则坐实了抄袭之事。

陆夫人见儿子难堪,突然拍案而起:“顏卿欢!你身为有夫之妇,公然与外男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这一指责来得突然,满座譁然。顏卿欢却不慌不忙,反而微微一笑:“婆母此言差矣。儿媳与逍遥王不过宗亲之谊,何来『眉来眼去』?倒是……”她故意欲言又止。

“倒是什么?“陆夫人咄咄逼人。

顏卿欢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展开:“儿媳昨日在园拾得此物,上面绣著表姐的闺名,却沾染了夫君常用的沉水香。不知是何缘故?“

那帕子正是洛羽柔的贴身之物,上面还绣著缠绵的诗句。

宾客们顿时议论纷纷,谁还看不出其中猫腻?

洛羽柔面如死灰,陆承安更是恼羞成怒:“顏卿欢!你竟敢污衊我!“

“污衊?“顏卿欢故作惊讶,“那夫君解释一下,为何你的香会沾在表姐的贴身帕子上?“

陆承安语塞,陆夫人见状,突然抄起茶杯朝顏卿欢砸来:“贱人!我陆家容不得你这等不孝媳妇!“

顏卿欢早有防备,侧身避开,茶杯砸在地上粉碎。

这一举动彻底撕破了脸,宾客们纷纷起身,宴会乱作一团。

傅慕阑冷眼旁观,此时才缓缓起身:“陆夫人好大的火气。”短短一句话,却让陆夫人如坠冰窟,不敢再动。

“今日多谢款待。”傅慕阑向顏卿欢微微頷首,隨即大步离去,经过陆承安身边时,低声道,“好自为之。”

这场闹剧般的接风宴就此草草收场。

宾客们带著满肚子八卦匆匆告辞,可以想见明日京城会传出怎样的流言。

回到小院,顏卿欢终於卸下偽装,长舒一口气。怀柔赶紧端来热茶:“郡主今日太厉害了!看那洛羽柔的脸,跟调色盘似的!“

顏卿欢揉了揉太阳穴:“只是小胜一局罢了。“她拿出从帐房偷偷抄录的帐目,”你看看这个。“

怀柔接过一看,惊得瞪大眼睛:”他们竟挪用了这么多!“

“郡主府三年的收入,大半进了陆家口袋。“顏卿欢冷笑,”剩下的也被挥霍一空。今日宴会费,用的还是我的嫁妆钱!“

“太无耻了!“怀柔气的发抖,“郡主,咱们得告官!“

顏卿欢摇头:“光凭这些不够。陆家在朝中有人,寻常官司奈何不了他们。“她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得找到更確凿的证据,证明他们不仅贪墨,还意图叛国。“

想到边防图,顏卿欢从暗格中取出那捲绢布,小心查看。

父亲绘製得极为精细,每一处关隘、驻军都清晰標註,甚至还有几条秘密通道。

这样的图纸若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

“郡主,接下来怎么办?”怀柔忧心忡忡地问。

顏卿欢卷好图纸,眼中闪过决然之色:“明日开始,我要逐步接管府中事务。先从帐房下手。”

她取出一张名单,上面列著府中旧仆的名字:“你悄悄联繫这些人,告诉他们,郡主回来了,愿意回来的,我既往不咎。”

怀柔点头应下,又想起什么:“对了,逍遥王今日为何帮您?”

顏卿欢手指一顿,想起傅慕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说与父亲亦师亦友,却为何对她如此关注?那枚云纹玉佩此刻正贴在她心口,微微发烫。

“不管他有何目的,目前对我们有利。”顏卿欢轻声道,“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夜深了,顏卿欢却毫无睡意。

她站在窗前,望著院中那株孤零零的梅树。

今日虽小胜,但战爭才刚刚开始。陆家不会善罢甘休,而她,必须比他们更狠、更决绝。

远处传来更鼓声,三更天了。顏卿欢不知道的是,此刻郡主府墙外,一道黑影静静佇立,目光所向,正是她亮著灯的窗口。

傅慕阑望著那一点灯火,嘴角微扬:“果然不是笼中雀。”他转身融入夜色,留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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