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点燃」与舞者(2/2)
“,这位小同志,你先冷静一下,先出去,有什么困难我力所能及一定·.”
这个满脸贵气的老人是不是被路明非现在的丑陋与急躁唬住了,他的语气轻柔,试图安抚这个忽然闯入的怪人。
“跳下去了吗?”
路明非看著房间另一侧微微晃动著的窗帘,如果那舞者是有形之物,正常情况下它会从那里跳窗离开。
会死的。
在手指即將触碰到那薄薄的丝质窗帘前,路明非心底忽然响起了自己的声音他不得不相信。
他焦躁的步,低吼,就像是人在没有外力与器具的辅助压根无法掐死自已,路明非无法触碰那扇窗帘!
“情况怎么样?”
这时,酒德麻衣也后路明非一步进来了,五官嫵媚妖艷,漆黑的头髮在脑后扎成高马尾,昏暗的灯光下贴身的黑色皮衣勾勒出完美线条有著顛倒眾生的诱惑力。
路明非还没有回应,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那个养尊处优又明显十分好色的老头忍不住开口了:
“小同志,这位女士是你姐姐还是—“”
没人知道他心里升起了怎样齦的想法,但也没人在乎。
“谁问你了?”
处於焦躁中的路明非猛的转头,双眼变成混杂著浑浊黑斑的暗橙色。
无形的炽盛力量在黑暗中进发,隨后,在昏暗的环境里,老人的嘴里吐出一道明亮而巨大的火焰。
炽热的高温触发了病房里的烟火灾警报器,它开始刺耳的鸣叫,病房顶部的喷淋头也开始洒水。
隱秘的龙文响起,精神一直紧绷著的酒德麻衣忽然消失在空气里,並且,一根铁製的长签穿过老人的肩膀,將他钉在雪白的墙壁上。
言灵·冥照,可以让言灵使用者化为一缕难以察觉的黑色气流,以此达到隱匿身形的作用,在夜色的遮掩下可以事半功倍。
空气中传来她的喃喃自语:
“『青铜与火之王”一脉的言灵吗?威力好像一般——·——
酒德麻衣毫不留情的发射了第二根铁签,穿过老人另一侧的肩膀,將他稳稳的钉在墙上。
她的投掷技巧精湛,手法极重,老人身后的墙壁都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但怪异的是,这个老人身上居然没有血液流出血脉是混血种的力量之源,哪怕是那些已经失去生命的“死侍”,身体里仍然是有龙血存在的。
所以这就是世界变化之后出现的异常吗?它会以什么方式继续呈现?
酒德麻衣此时正隱匿在空气里,低声提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为什么他身上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路明非挠挠头:
“我猜这是一具被烧焦了的尸体。”
人体是很好的燃料,路明非只是將一丁点“点燃”的力量注入了进去,老人的体內就產生了剧烈的燃烧,甚至像喷火龙那样释放了喷射火焰。
环境的变化和老人的忽然打岔让被路明非从极端的情绪中略微清醒了一点。
他无论是那股强烈的探索欲还是后面的焦躁,这些情绪是有问题的,特別是他在理智值尚且还算正常的情况下。
身体虚弱,情报太少,准备不足,队友也不知底细,路明非原本不该如此鲁莽。
有什么东西在影响他的心智,是製造长廊怪梦的主人?还是南离赤精星君的神力?
路明非什么时候会进入那个古怪的梦境不是由他自己说的算的。
他得儘快准备好相应的法术和施法材料,然后回卡塞尔学院找到他的朋友诺诺。
凭诺诺的洞察能力与灵感,估计路明非刚进梦境她就能一起跟著来,要上换成意志力比钢铁还坚硬的零,路明非估计自己睡死梦里面她也发现不了。
最后那具恐怖肉山出现时,路明非自顾不暇,更別说照顾船上的人了,希望她没死在三峡吧。
火情警报器还在噗噗不休的响个没完,楼层已经变得嘈杂起来,穿著白大褂的和护士服的医护人员一边呼喊一边奔跑,走廊上已经完全乱起来了。
发现路明非已经没了刚刚进屋时的急躁与紧张,酒德麻衣明白自己可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阵阵黑烟流转,她取消了言灵,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她没有责怪路明非神经兮兮一番捣鼓后惹来的麻烦,只是侧了侧头后说道:
“这里呆不了了,往我身边靠近一些,我们潜出去我再给你找一家医院。”
“別急,別急。”
现在是冬天,喷淋头散下的水彻骨的凉,这些冰水洒在路明非火辣辣的伤口上时有种莫名的舒適感,让他原本被影响了心智的大脑更清醒了一些。
路明非摸了摸下巴,扫视了一眼穿著护士服和白丝的美貌护土。
“居然会有额外的收穫,也真不知道我的运气算好还是坏。”
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冷水打湿,湿透的衣物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配合上清水芙蓉的姣好面容与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真怨不得那个死老登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玩夜勤病栋。
小护士颤抖著求饶: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放,放了我吧——“
酒德麻衣被路明非的下头行为搞得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怒斥路明非下贱,这时候了还想著淫乐?
还是调侃他,有自己这个levei的美女,还能看得上那种庸脂俗粉?
她没那么过剩的正义感,也不想开显得自己很隨便的低俗笑话。
这时,有几道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间,是这间!”
“秦老的病房!是秦老的病房著火了!他出来了吗?”
“快!快去救火!”
原本已经被关闭的病房门又房外的人重新打开,酒德麻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了那几个跑进病房里要带走老头的医护人员。
这间医院的客人非富即贵,医生护士大概率不会丟下病人自己跑路,发现这间病房里的事是迟早的。
不危险,但会很麻烦。
思考了半天,酒德麻衣用一种公事公办的生疏语气说道:
“警报是在这个病房响的,待会聚过来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该走了,那女的你想要带走你就.”
路明非打断了她:
“当然要带走,麻衣你带刀了吧,去,把她砍成两段后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