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成长镜头速递（2/2）
在父亲亲随的带领下，我和巴特尔来到坐落在第一重院落里的父亲的专属办公室，只见父亲正袍服齐整地坐在太师椅中和一个笑眯眯的白胖老头聊天呢，我们连忙过去行礼：给父亲大人请安。父亲方才转过脸威严地问我们：你们在院子里干什么呢？怎么才过来？禀告父亲，母亲们来看我们了，父亲召唤时母亲们正给我们讲书呢。
我父亲最喜欢听我和巴特尔对四娘、五娘和母亲统称为母亲们了，这代表着家事和睦团结的意思，大丈夫先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么，我们亲昵的称谓正充分证明了他齐家有方。父亲很得意，挥手向我们介绍坐在他身旁的白胖老头：威儿武儿，这位是王先生，还不过去拜见。有了早晨的惨痛经历我和巴特尔现在变得非常听话，立刻接着行礼：拜见王先生。白胖老头捋着胡子笑眯眯的说道：两位小公子快快请起，老朽可不敢当。话是这么说，可是却连屁股都没动一下，一副倚老卖老的深沉样子。
父亲说道：鹤松先生，我这两个顽劣小儿可教否？王老先生笑道：大人，两位小公子神采飞扬聪颖伶俐，实乃世间少有之美玉良才，加以时rì必成大器。谁夸自己孩子还有不高兴的呢，父亲大笑：王先生言过了，这两个懵懂小儿整rì在内宅斯混，本督向来疏虞管教，不但不知礼法恐怕连字都未必认识几个，实在让我这做父亲的汗颜，今rì得遇先生大才，实乃小儿之幸，本督素知鹤松先生学识渊博，道德文章倍受大家称道，可否劳动鹤松先生做小儿西席，替本督管教竖子一二？这白胖老头利马起立向父亲拱手：大人这是哪里话？真是折杀老朽了，老朽不才承蒙大人错爱充当两位少爷的西席，定当穷平生所学细心引导方不负大人所望。父亲也起立还礼：如此甚好，那就托付鹤松先生了，威儿武儿，还不过来给先生磕头。
这就是大清国的拜师仪式么？挺简单的么，还没鲁迅先生的大作《从百草堂到三味书屋》里的拜师桥段描写的复杂呢。在我和巴特尔跪下给老师磕头的当口，父亲又说道：今rì之事就这么定了，明rì鹤松先生屈驾到他们书房的时候，在圣人面前再行正式拜师之礼吧。敢情磕的这头只是定金，明天才正式过礼呢，原来拜个老师还真挺复杂的。
父亲看事情定下来了又对我们说道：好了，威儿武儿，你们已经见过老师了就回吧，免得让你们母亲挂念。我又领着巴特尔接着行礼向父亲和先生告退，就在父亲亲随的带领下回家，巴特尔迷迷糊糊的跟我磕了一圈头愣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回去的路上用俄语问我：巴图尔哥哥，我们拜的那个胖老头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让我们给他磕头？你不是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他的就不跪了么？我向他解释：咱们是在拜老师，以后就和他学读书写字了。
巴特尔大惊：啊？！老师？和四娘一样的老师？完了完了，我能不能不学？我最讨厌读书写字了，巴图尔哥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这老头也听咱们的，今后咱们就不用读书写字了。这小子以为我真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呐，再说我正想以优异的学习成绩得到父亲的重视好进行自己的计划呢，不学习怎么能行？我只好开导巴特尔：巴特尔，前两天你不是想当大将军么？巴特尔说：是啊，可是当将军和拜那个胖老头有什么关系？
笨蛋，想当将军就要学习兵书战策研究战争谋略，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兵法是谁写的吗？巴特尔说不知道。是中国人写的，所你你要是不认识汉字你怎么学习兵法？一个不懂兵法不知谋略不会战术的将军上了战场肯定是要打败仗的，那时候不但是自己白白送死，还要葬送无数的手足兄弟让天下人耻笑，你说你想当这样的将军么？巴特尔摇头说：不想。这就对了，告诉你，那个老头就是负责教咱们汉字的先生，所以咱们要和他学，不但要学还要学好，学会了汉字咱们再学习最伟大的兵法，然后你当大将军和哥哥一起上战场杀敌，咱们一起做个了不起的长胜将军，巴特尔，敢不敢和哥哥比一比谁学的快学的好？虽然我没当过老师，但是也知道小孩子在学习上就要引导激励，引发他的学习兴趣才能让他不把学习当成一件痛苦的事情，果然巴特尔这头脑简单的孩子当场就被我鼓动起了满腔豪情，大声回应我：巴图尔哥哥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成为一个百战百胜的大将军。
别看巴特尔年纪小，但是这孩子的优点就是向来都说话算数，而且天生的有毅力，认准的事情就要一做到底，虽然平常他并不善于言辞，但是头脑却特别的聪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习文还是练武，只要他的劲头被调动起来，从来都不次于我这个两世为人的人，说起来惭愧，我不但比他多了十九年的人生阅历，而且重生以后我发现不但是我的视觉，听觉，嗅觉异于常人，就是记忆力也非常的出众，甚至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过目不忘的水准，饶是如此，巴特尔除了我深藏在头脑中的不敢也暂时不能向他传授的知识以外，我们现在的知识水平几乎是一样的，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和我有着同样的经历，也是一个被天神之雷崩的时空错位的冤魂。
拜了先生之后我和巴特尔的生活变的更加辛苦，每天的时间都是排的满满的，我们有学不完的东西做不完的事。
早晨五点钟我们就起床，无论寒暑都先到浴室用两桶冷水把自己浇个透心凉清醒一下，然后穿戴整绑着沙袋围着大院负重跑三公里，回到院子里再蹲马步、跳绳、举石锁、耍单双杠进行基本体能训练，简单的早餐后就和陈老头马老头学习八极拳，这两个老家伙是我和巴特尔无意当中淘到的宝贝，是冰儿爷爷的生死兄弟，战场上过命的交情，本来一起被踢出军营的时候这俩老头回了家乡，谁承想家乡遭受了瘟疫亲人都死光了，他们伤心之余又回到了xīn jiāng，结果又遇到了冰儿爷爷，虽然我为了给冰儿的爷爷看病又投入了百十两银子，可是最后也没能留住他的xìng命，让我这一百五十两银子的投资白白的打了水漂，这赔本的买卖可不是我这恶少做的，可是冰儿已经落在我们家为奴了，再让她卖一次身也没意义了不是，万幸中我发现冰儿的这两个干爷爷不但会武术而且是两个痴讲义气的傻汉，于是就逼着冰儿把他这两个已经沦为穷光蛋的干爷爷卖身还债，成了我和巴特尔的正规武术教练。
本来我还是瞧不起传统武术的，认为太花哨没有我战场上的本事实用，可是接触上了之后才发觉中国传统武术的博大jīng神，尤其是这俩老家伙天天都叨咕什么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一年打死人，把我和巴特尔唬的一愣一愣的，于是就心甘情愿的成了他们的弟子，不但教我们，连带着娜佳和小丫鬟们也一块教，娜佳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门路，居然让父亲母亲一致同意了她带着自己的两个小丫鬟妮可和露亚进驻我们院子的无理要求，现在把巴特尔挤到东屋和我正式同居了，由她霸占了巴特尔的卧室，成了我们院子里正宗的西太后，在这个院子里具有绝对的权威，所以两个老家伙拍她的马屁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教这些个小丫鬟却让我很不爽，虽然这是我的提议，可是这两个坏老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教她们比教我们还认真，我和巴特尔整天就是捧着一套八极拳傻练，而这些个小丫鬟们却学会了什么咏chūn，燕青乱七八糟好几套拳法，舞蹈似的看的我们眼花缭乱，让我和巴特尔将来的chéng rén仪式又增加了不小的难度，为了我们的xìng福我和巴特尔本来还计划着让她们缠足来削弱她们的反抗能力来着，后来一想这主意太卑鄙有失男子汉的风度，于是就死活没让她们缠足，这件事得到了母亲们的大力支持，所以父亲也就任我们胡闹了，父亲的理由是反正大清国缠足的女人多，也不差她们几个，但是有一次父亲在无意中把自己的本来面目说漏了：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多留几个不缠足的汉家瘦马呢？真是后悔死了。
练完了武术以后就沐浴更衣到内宅正院给父亲母亲们请安，现在母亲们也参与请安仪式了，因为我们在请安的时候要接受父亲的课业考核，这时候是她们最高兴的时候，虽然她们听不懂我、巴特尔、娜佳与父亲对答的是什么，但是每一次我们都遭到父亲的大力表扬，看着大娘、二娘、三娘rì益发青的脸，以及其他哥哥姐姐弟弟们羡艳到嫉妒的眼神，让逐渐有些虚荣心的母亲们感到很高兴。
请安结束以后和父亲母亲们共进正式的早餐，然后就回院子和王先生学习，王先生任我和巴特尔的西席可是亏了，虽然当初拜师的是我和巴特尔，但是实际教课的时候却搭上了娜佳及六个小丫鬟一共七个旁听生，虽然课堂纪律比较好，但是也累的那张原本白胖的脸更加白胖了，虽然他不后悔，但是我知道他后悔也没用，该，谁让丫的当初不知道签订劳动合同来着，闹得现在反悔都没根据了，有一次王先生对父亲说，我从来就没遇到过这么聪明的学生，而且还一次遇到九个，如果他们都想科举，又如果女子也可以科举，那我将来就会有九个状元弟子。废话，上学的头一天我和巴特尔就和他达成了协议，第一我们只学兵书战策为了当大将军，第二我们只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为了将来把美眉，其他的什么大学中庸论语的意思一下也就行了，反正我和巴特尔的家势用不着我们把封建的科举考试当成缙身的台阶，让我们死啃什么圣人书本根本就没毛用。
学习完毕以后就是午饭，然后利马完成先生留的作业，在我的引导下大家只热衷于作业中的书法绘画，其他的随便应付一下也能让先生赞叹一番。然后母亲们的大队人马就开到了，由四娘向我们传授西洋学问，可气的是四娘还是让那七个女人一块旁听，说什么这样有学习气氛，你难道不知道大汉民族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么？闹的我现在和巴特尔有什么隐秘的话都不能当面说了，几个小丫鬟现在这几门外语全懂，逼的我只好提前教授巴特尔战术手语，连脚丫子都用上了才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明目张胆交换坏主意的手段。
母亲们撤走之后，我和巴特尔又连忙换好练功服、靴子和护甲赶场似的到练功房被老陈头和老马头cāo练，陪练的是六个小丫鬟。这些练功服和护甲都是我当初亲自设计请嬷嬷们定做或购买的，练功服的样式参照前世公园里练太极拳的老头老太太们穿的练功服样式，宽大飘逸不影响动作，一共四套，三套黑粗布的练功专用，一套蓝绸子的为了穿着耍票，靴子我本来想参照野战军靴的样式请皮匠手工缝制来着，后来一想不行踢人太狠而且没有衣服和它配套，反正在运动的时候是能够保护脚踝就行了，于是就直接让嬷嬷们买了维族人的矮腰布靴，做工很jīng致穿着也很漂亮。牛皮背心，牛皮护腿，牛皮护腕，牛皮头盔这一套护甲是画好了样式请皮匠做的，等做回来一看，牛皮背心，牛皮护腿，牛皮护腕比我画的要jīng致多了，本来么，这个时代盔甲还是很有市场的，工匠们的制造经验比我这个一脑袋现代武器装备的人强多了，其实我画的样子根本都没用上，负责订购的孙嬷嬷只是把用途和大小一说，工匠师傅很容易的就做出来了，顺便还把我画的图样一顿鄙视，说是要按我画的样式做出来会让同行笑话砸了自己的招牌的，听了孙嬷嬷的转述，着实让我郁闷了一把，更让我郁闷的是把我仿照拳击运动员的头盔设计给改了个一塌糊涂，用皮匠的话说那头盔根本防不住弓箭，做出来也没用，好在皮匠没给我的头盔按盔缨子和护颈，否则是真的没用了，我只是练拳击又不是沙场打仗，安装那么多零碎做什么。不过等到了实际应用中我发现没有这些零碎真是大大的失策了，由于有娜佳这个魔头在一旁监督，结果我和巴特尔反倒成了小丫鬟们的陪练，虽说是陪女孩子练功，可是场面一点都不香艳，在老陈头和老马头要想学会打人就必须先学会挨揍的理论逼迫下，我和巴特尔只能脚来臀当拳到背搪地挺着挨揍，饶是我们盔甲齐全，可是由于当初设计的疏漏脸和脖子却没有受到盔甲的保护，一段时间下来也经常是鼻青脸肿的，我觉得墙边的皮人都比我和巴特尔显得成sè新，让我和巴特尔值得庆幸的是，娜佳以身为大小姐要端庄贤淑，不适合参与这打打杀杀的运动理由，让我和巴特尔侥幸逃过了最大魔头的摧残。
现在在这个院子里我和巴特尔的权威早就被四娘母女给毁的一塌糊涂了，在这两个坚定的女权主义者的大力怂恿下，这些个小丫鬟不但学会了顶嘴，更可气的是，我和巴特尔的四个专署丫鬟居然连我们陪浴陪睡的正当要求都给无理地拒绝了，只剩下一项按摩还是我们多番威逼利诱才好不容易答应的，但是也仅限于中医按摩，什么泰式港式韩式的想都不要想，算了，反正每天能够享受到芊芊素手的抚慰我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证明我们在这里还有些许的威信，直到由一天陈老头马老头让我提高每天白酒的配给量遭到拒绝时，这两个老家伙破口大骂：多喝点酒你们都不干，两个忘恩负义的仇小子，如果我们不说练武之人需要按摩放松肌肉缓解疲劳，你们以为那四个丫头能理你们呐？我和巴特尔听了狂吐鲜血昏到在地，原来就这点待遇还是这两个老家伙给争取来的，我们根本就没什么威信呐。
晚饭以后的时间是我和巴特尔的，这时候七仙女们在正房的大厅中或弹琴或唱歌或读书或唧唧喳喳的聊天，我和巴特尔就在练功房或shè箭或练拳或拿着大顶谈兵论战，累了就伙同七个女孩子用扑克、跳棋、围棋什么的赌博，直到嬷嬷们在外面喊：少爷们，洗澡睡觉了。我和巴特尔才去浴室那温热适中撒满花瓣的浴桶里泡去一天的烦恼疲累，浴桶旁边，澡巾浴巾拖鞋镜子梳子替换衣服茶水点心水果仍然安排的井井有条让我们可以随手取用，这时我和巴特尔才想起原来我们俩居然还是官宦家的恶少，身边围绕的是可以随意支使的丫鬟仆妇，找回自信的我们立刻就抹拭干净身体，穿上单薄柔软光滑的绸缎睡衣，当然里面也要穿内裤的，大模大样地回到卧室，让丫鬟们给我们按摩，在芊芊素手的抚慰中，我和巴特尔点验着小丫鬟们输给我们的大把欠条，舒服的直哼哼，犹如两头快乐的小猪。
自从四娘给这些个丫鬟制订了防狼条例之后，她们一直都是很好的贯彻执行，什么离我们要远，穿衣服要厚，腰带要结实最好打死结之类的做的一丝不差，尤其是穿衣服这条更是注意又注意，如果不是娜佳的极力反对，她们都要穿戴上维族妇女的长袍面纱了，好在娜佳极赋现代思想的劝阻了她们：女孩子的美丽就是要展现的，生的漂亮不是我们的错但是藏起来不让人看就是我们不对了，再说如果谁敢对你们起坏心眼，我就把他切成太监。语气神态惟妙惟肖地继承了四娘所有的一切及其他，看到她瞄过来的眼神，我们的狼心当场就拔凉拔凉地跳出了腔子。
虽然小丫鬟们防了又防，但是也根本阻挡不了我和巴特尔rì渐增长的对女孩子身体的研究兴趣，最好的机会就是冬天下雪的时候，临睡觉前我们一起坐在正房前的台阶上，用雪搓脚，看着她们雪白粉嫩的天足，立刻就刺激的我和巴特尔脱的只剩短裤，站在寒风凛冽的院子里，狼嚎着用雪擦拭身体，泻去一身邪火之后再回房睡觉。这时候小丫鬟们都红着脸，偷偷的瞄着我和巴特尔已经rì渐成型的肌肉，吃吃地笑，切，我和巴特尔向来都是这么大度，让她们先看我们的，将来我们想看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不好意思拒绝了不是，这好象就是传说中的预要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吧。
小丫鬟们的防狼条例中贯彻的最不好的就是晚上睡觉锁好宿舍门窗这一条了，她们睡觉从来都不锁门窗，夏天的时候为了贪图凉爽，卧室的大门甚至是敞开着的，之所以这么大的胆子是因为她们和娜佳都挤到了西屋，借我和巴特尔一百个胆子我们都不敢进去，为这件事巴特尔埋怨了我无数次，娜佳刚搬到外宅的时候晚上非要过来和我们挤到一起睡，为了维护我和巴特尔仅有的一点**赶走娜佳，我就讲了一堆的睡前鬼故事还煞有介事地声称我和巴特尔是如果有女孩子在身边就会夜半变身的鬼魂，结果吓的娜佳再也不敢晚上过来了，可是没等我和巴特尔弹冠相庆，就传来的一众小丫鬟搬出自己的宿舍和娜佳同居的噩耗，气的巴特尔把我按到练功房的垫子上就是一顿胖揍。
学习的生活是充实快乐的，尤其是我总能想方设法地在巴特尔厌学的时候鼓动起他学习的积极xìng，直到有一天巴特尔疑惑地问王先生：为什么中国有这么高明的兵法咱们大清国的军队却打一仗败一仗，签定了那么多丢人的条约？王老先生张口结舌了半天，才涨红了脸向我们拱了拱手，离开了他倾注了将近多年心血的书屋找父亲辞馆：大人，老朽无能，在两位公子面前已经江郎才尽了，公子们志不在科举只想成为一个征战杀伐的大将军，这不是老朽所长所以老朽也不能厚颜误人了。父亲一听立时眉头紧皱：先生何出此言？难道是这两个逆子又不安于学问做出什么事气到先生了？王老先生连连摇手，说道：非也，非也，大人想左了，大人且听老朽斗胆进言，现在虽然是大清国江山稳固，但是内忧外患无时不在，因此老朽以为，如果大人想让两位公子科举为文官，老朽敢说两位公子现在去考科举，虽然不能高中状元但是金榜提名还是没问题的，但是老朽想说的是两位公子如果弃文从武，现在的局势下无论对家对国都是幸事，据老朽多年观察，三公子四公子虽然年少但是已经具备了智信仁勇严的统帅品质，而且颇有毅力为人执著，大人，老朽劝您还是从了两位公子的心愿，找人教授两位公子实际的军旅谋略吧，象老夫这样一味的纸上谈兵对两位公子已经毫无进益了。
看样子王老先生这两年被我们给折磨惨了，为了尽快逃出生天逼的他都和父亲胡说八道了，什么虽不能高中状元金榜提名还是没问题，你且听他吹吧，通过这几年的学习我和巴特尔除了写几字书法、画两张竹子乱草、弹两曲古筝还算过得去以外，其他的圣人文章就是为了讨好父亲才勉强背了个大概，这半吊子的水平让我们考科举，估计要是真想高中的话那就要看父亲压题压的准不准，请的枪手硬不硬最重要的就是他和阅卷大人的交情如何了。但是王老先生这么高抬我们兄弟，父亲还是很高兴的：也罢，反正张先生也说了，我们家小五小六也是要高中的，家里也就不差这两个状元郎了，免得不明内情的人攻jiān我大清国科场昏暗，说我胡某人无视国法为子牟利，让老佛爷听着为难，那就依了先生之言吧。
毕竟在一起混了几年，人与人相处时间长了难免会有感情的，听到先生辞馆大家都很失落，况且这个总是笑咪咪的白胖老头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随和，基本上没有给我们找什么麻烦，特别是听父亲转述了王老先生为我们说的好话，让我和巴特尔很感动，立刻大方地拿出了二百两银子感谢老师多年的教导，师徒众人洒泪而别，看到王老先生圆滚滚的身影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我和巴特尔挥手对嬷嬷们吩咐：去上街买菜，什么好吃买什么别心疼钱啊，今儿个少爷们离开了先生心里难过，要化悲痛为饭量好好的吃一顿。对了，再买两坛子好酒给陈师父马师父送去，让他们替我们借酒浇浇愁。齐嬷嬷孙嬷嬷你们过去看着这两个老家伙点，别让他们喝醉了象上次那样满世界打猴拳，咱们可丢不起这一院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