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丑（2/2）

没给那几位财务官说话的机会，莱恩已经走出了房间。对着门口的侍卫交待了几句，便跟着切尔离开。

“昆卡还真是忍不住啊，我以为凭他的xìng子是不可能这么快跟我翻脸的。不过，我觉得我还是高估他了。切尔叔叔，您说如果教廷的人死在了提兰帝国，这对帝国和教廷来说意味着什么？”莱恩一脸微笑的看着切尔，此时的眼眸已经变成了深绿sè，看起来诡异无比。

被莱恩的眼睛盯的有些不自然，切尔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莱恩少爷，我想有件事您必须明白，昆卡如今的身份是间谍，而不是获得帝国允许进行适当传教的教士。如果杀了昆卡，在他没有一个强力的后台的情况下，我想教廷还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莱恩轻轻点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切尔，轻声问道：“切尔叔叔，你对教廷了解多少？”

切尔闻言心中猛然一提，在外人看来神圣威严无比的教廷，在眼前这个少年嘴里似乎并不是一个值得一提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切尔终于还是开口。

“您真的想知道？莱恩少爷，要知道教廷可是一个在大陆屹立了数千年之久的组织。连当年您的曾祖父奈文先生也没有做到能够与教廷相抗衡，最终还断送了xìng命。作为您的护卫，我觉得，你没必要去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

莱恩闻言笑了笑，随即轻轻摇头。

“或许切尔叔叔没有听过一句话，历史是由胜利者编纂的谎言。我的曾祖父，呵呵……或许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相当jīng明的人物，才能做到让教廷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将他人间蒸发掉。但是在我看来，虽然他一手创立了摩尔家族，可他依旧是个白痴。他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衬托出教廷不可撼动的地位而已。”

顿了顿，莱恩这才继续说道：“以一个小丑的姿态跳上舞台，他所要呈现的，就是那些观众能够看到的。观众能够看到什么，那取决于马戏团团长的意念。在那段历史之中，教廷扮演的就是这么一个角sè。而我的祖父，被世人认为是历史上最大的异端的奈文?摩尔。只不过是那个可怜的小丑罢了。”

此时的切尔心中已经是惊讶无比。的确，历史是属于胜利者的谎言。篡改历史这种事情在史诗大陆上屡见不鲜，教廷更是深谙此道。除了提兰帝国之外，史诗大陆百分之六十的历史全部都是由教廷来书写的。有时候，教廷想让民众看到什么，那么民众就只能看到什么。除了一些有特殊消息来源，或者真的是在史诗大陆之上数一数二的大贵族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例外。

莱恩仅仅用了几句话就将教廷推到了欺骗者的行列，如果被辉耀的那些狂信徒知道了，恐怕会不惜发动战争也要杀掉这个异端吧？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切尔却没有说出来。在切尔看来，这个从小就把自己的xìng命托付给自己的少年应该有着自己的执念。不管这执念是什么，切尔肯定会无条件支持。包括，推翻帝国。

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天空算不上灼热的太阳，莱恩忽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傀儡，当了一辈子的小丑，可是我不想。兢兢业业的表演了一辈子，却在死后被人当成是笑柄，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这么做。虽然我从小就知道有些游戏是需要遵守规则的，但是，既然我不想遵守，那我就打破它，然后由我来重新制定规则，这……没有错吧？”

忽然，莱恩低下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

“那就从昆卡开始吧，我的演出即将开始，你们期待吧。”

PS：真心腰疼的受不了，发的是存稿。只有一章。晚上十点半还有一章，已经设置定时发送了。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是腰肌劳损，要注意休息。好吧，我承认，我已经休息到开始有时差了。这章写的一般，可能会有点生涩难懂，但是相信我，这章并没有灌水，所有的东西都会在后面逐步揭开。敬请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