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过往（2/2）

“再厉害能有多厉害，有咱们九边铁骑厉害？俺就不信了，节帅每年白花花的几百万两银子花下去，咱们身上披的是最好的恺，用的是最锋利的的刀，咱们都是从边军jīng锐里面挑选出来的，rìrì跟训死狗一般练着，训练了这些时rì，还比不得那些连裤子都穷的穿不起的鞑子们？”牛二心直口快，是那种刚直豪爽的xìng子，心里有什么从来不瞒着。

王老虎被他顶了一句，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杵，他见其他几人，秦五，施斌，高阳都露出好奇的神sè，不由的心里一叹。按理说，一般新兵上战场之前，有些话老兵是不能说的。免得新兵们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上战场之后反而死的快了。自己的这些伙伴虽然都算是老卒了，但是多半是从九边内地调过来的，这辈子还没见过鞑子长什么样子呢，所以也可以算是新兵了。

但是在王老虎想来这些人都见过血，经过阵仗，战场的适应能力也更强一些，所以跟他们所以下反而效果会好一些。于是接着说道：“俺这可没瞒你们，咱们九边铁骑虽然jīng锐，但是也是分和谁比的。咱们在大梁算是jīng锐，但是突厥那边却也有几支jīng兵丝毫不逊于咱们。别的俺不敢说，怯薛中军绝对比咱们丝毫不差。”、

王老虎双眼一阵迷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声音也变的有几分不真实：“第一次碰见怯薛中军之前，俺也是和你们一般的想法，突厥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从那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

“那次俺还是个小兵，在镇羌堡外面不愿的清风寨，俺们一个中队一百二十五个人和怯薛中军的鞑子碰上了。鞑子们只有六十来个人，人数不到俺们的一半。所以俺们一开始也都没太放在心上。但是交手之后，才知道这是大错特错了。”

“俺们一次冲锋，就折损了十几个兄弟，而那些鞑子才死了三五个。那是一帮什么样的士兵啊，他们简直就不像是人啊！身上披着火红sè的重甲，比咱们的明光铠也差不了多少，借着马劲用咱们的横刀砍过去，连一层甲叶都砍不破。他们用的弯刀砍到咱们的横道上，就是一个小缺口。这些鞑子个体战斗力也很强，咱们一对一一点都占不了上风，二打一的话，他们都能撑一阵。更恐怖的是他们的体力和耐力好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在那一天的时间里，一次次的冲锋一次次的披重甲，提着重兵器，冲咱们的战阵，就像是感觉不到累一样。”

“到最后咱们虽然赢了，但是也是惨胜。杀了六十二个鞑子，咱们死了七十多个，这还是不算受伤的。那些鞑子就像是疯了一样，没有一个投降的，悍不畏死！”

（今天第二章，累死了，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