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回(1/2)
继续公告……下周本书页中推!
******************************************************************************
桓震却是早有准备的时刻注意着那个倭女的一举一动。见她摸出刀子的那一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当下和身一扑挡在魏忠贤的面前那一把刀直接了当干脆利落地刺在他的肋间直没至柄。
他不料这一刀居然当真刺得如此之深大痛之下闷哼一声伸手去捂伤口。那倭女“啊”地一声似乎十分惊讶手一松倒退数步。却将那刀留在了桓震身上。两边的锦衣卫、太监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将那倭女牢牢捉住。桓震只觉得眼前黑两腿一软仰天倒了下去正砸在一个小内侍身上。临晕去之时隐隐觉得那倭女的声音似乎很是熟悉却来不及让他思索究竟是在哪里听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桓震睁开眼来先是花了一盏茶功夫确认自己还是活着并没给那一刀捅死继而又花了一盏茶功夫分辨出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一张锦床而不是镇抚司那个阴暗的诏狱不由得心里暗自庆幸没想到那个经典得要腐烂的(就他的时代而言)桥段居然当真派上了用场一时间心中对后世杨佩佩张纪中之流的武侠导演们感激之情当真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只觉得胸侧十分疼痛连气也喘不过来伸手按了一按肋间伤口不由得暗自苦笑:三弟这是找了个甚么人下手如此之狠不是讲好了只做一场戏给魏忠贤瞧的么?这一刀八成已经将自己捅成了气胸还是血胸血气胸?照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多半也只能自然吸收该不会留下甚么后遗症罢?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却听房门吱呀一响连忙闭上眼睛装作未醒侧耳倾听脚步声音。进来的却像两个人前一个人脚步很是轻盈大约不是女子便是一个瘦小的内侍后面一人却是落足沉重至少是个中年人了。前一人走到桓震床边撩开帐子探了一探道:“桓大人还没醒。太医请。”却是一个太监声口。桓震心知那另外一人必是太医了只觉得他径直走到床边耳中听得凳子一响想是坐了下来跟着便有一只手伸进被子来握住自己手腕捏了一捏。
桓震心中奇怪哪里有人是这般把脉的?他从前闲来无聊的时候也曾跟傅山学习把脉玩耍号脉的手势固然有好几种可是如他这般乱捏一气的那却不是把脉倒像调戏少女了。他心里一动只不作声反手也一捏那太医的手腕但觉他手掌一缩跟着自己手心之中便多了一样软软的物事连忙随手掖在身下。
那太医咳嗽一声站了起来顺口开了几个药方无非是养气补血汤之类便又由那小内侍带着出去了。桓震不知房中是否还有别人在不敢轻易动弹硬挺挺地在床上躺了半晌并没再听到半点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揭开帐子向外瞧了一眼只见一个小内侍正坐在门口打盹。他悄悄缩回身子钻在被里摸出方才那太医塞给他的东西打开来看时原来是傅山写的字条却说甚么今日刺客并非自己所安排现下仍不知是何人桓震受伤之后便给魏忠贤留在九千岁府中治疗叫他自行小心戒备。
桓震瞧了这张字条不由得大吃一惊。今日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与傅山合谋做的一出戏由傅山设法在今日的生辰宴上弄来一个女刺客而桓震则趁她行刺之际替魏忠贤挨上一刀。那刺客自然是信王素日畜养的死士多半要当场自杀的了。这么一来魏忠贤必定将桓震视若心腹以后的事情也就更加好办。
他看到阮大铖献上倭女的时候本来就已经吓了一跳没想到傅山竟会找到这个人替他办这桩事情。虽说阮大铖是明末有名的一根墙头草傅山这一票未免也赌得太大了些他怎知姓阮的不会去向魏忠贤告密?后来那倭女向魏忠贤敬酒桓震又觉自己担心过了头本来已经要照方抓药可是没料到那刺客竟然给了他差点要命的一刀现下傅山居然又声称那个刺客并非自己所派那是怎么回事?难道阮大铖自己也要刺杀魏忠贤不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