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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家破人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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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大门紧闭入夜后不见***的君家宅院这一夜却突然大异在那大门上院落中到处张挂着气死风灯耀如白昼一片通明。

两个身佩单刀的劲装大汉守在虚掩的大门之内四只壮如小牛的猛犬在***辉煌的庭院之内四处走动。

大厅上高燃着四支儿臂粗细的红烛摆着一席酒菜。

那青衣老者和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美妇端坐在主位之上。左边是一位年约二十的劲装少年背插长剑斜背着一只鹿皮袋子。右面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烛火下只见她覆绿云脸润桃花生得十分艳丽只是星目含忧、柳眉轻蹙若有无限心事但怀中却抱着一柄带鞘短剑加上一身玄色劲服忧苦中仍不失刚健英挺之气。

那面有刀疤的大汉此刻也换穿了一身黑色的劲服腰中围着一条软鞭站立厅门口处。

一堵屏风挡在大厅遮去了后面的景物。

只听那中年美妇轻轻叹息一声道:“什么时光了?”

青衣老者道:“已近三更。”

左面那劲装少年接道:“爹爹不是说过那人三更以前定然会来么此刻已近三更怎的还不见一点动静?”

青衣老者叹道:“孩子但愿他永不来此才好。”

这时夜色正浓斗换星移正是三更时分。

那虚掩的木门突然被人推开。灯光照耀中只见来人全身白衣背上斜插长剑只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但神情冷漠行动之间自然有一股肃煞之气。

两个身佩单刀的劲装大汉突然一齐横身拦住了去路齐声喝道:“朋友深更半夜带着兵刃闯入人家住宅那是非奸即盗了。”

白衣少年神态举止有着无与伦比的沉着冷冷地看了两个佩刀大汉一眼缓缓说道:“这是君天奉的住宅?”

两个执刀大汉齐声应道:“正是君老爷的住宅。”

白衣少年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在下并没有跑错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两位是君天奉的什么人?”

两个带刀大汉相互看了一眼突然一齐抽出单刀冷冷喝道:“两个护守住院的无名小卒。”

白衣少年冷峻的目光缓缓扫掠了两人一眼道:“两位请让开路。”

左大汉哈哈一笑道:“阁下说话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么?”

白衣少年双目暴射威凌的神光道:“两位自寻死路那是怪不得在下手段毒辣了。”

左执刀大汉一抬手中单刀怒道:“年纪轻轻的小娃儿说话如此无礼在下非得教训你一顿……”

话未说完突见寒光一闪紧接响起两声惨叫和兵刃落地之声。

凝目望去只见两个执刀大汉手中兵刃跌落在地上一个左手抱着右臂一个双手捧着右肋蹲在地上半身为鲜血所染显是受伤甚重。

那白衣人冷冷地望了两人一眼缓步向前行去顺手把剑上血迹在左侧一个大汉背上抹去还入鞘中。他的举止潇洒自然不慌不忙但却自有一股冷漠、霸道的气势震慑人心。

大门内距离大厅之间还有六七丈远这中间是一座广大的庭院除了正中一条红砖铺成的道路之外都种满了青青的短草。

庭院中原本高挑着八盏气死风灯明亮的***照彻庭院但那两个执刀大汉受伤弃刀之后八盏高挑的风灯突然熄了。原来耀如白昼的庭院中突然间黑了下来一片黑暗。

那白衣人微一停留又举步向前行去。

突然间两团黑影疾如电光石火一般分由两个方向疾射而来。

白衣人手腕抬动寒芒连闪中响起了两声惨厉狗吠。

原来分由两侧攻向白衣人的黑影竟然是两条大如小牛的猛犬。

白衣人剑法奇厉两条恶犬一条被新作两断一条被利剑穿头而死。

这时庭院一角暗影中突然有人话说道:“阁下是什么人深夜仅剑冲入民宅出手杀人难道就不怕王法么?”

这几句话用蓝青官话说出颇似出自官府人物之口。

那白衣人突然停下脚步犹豫了一阵说道:“在下来找那君天奉和他全家老小诸位如若不是君家子弟尽管逃离此地或是站在一侧袖手旁观在下绝不妄杀无辜。如若有人妄图干涉不论他是何身份在下也是剑不留情。”

说完又举步向前行去。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明显那无疑警告在场之人不论是何身份都别想借用声威、权势干涉此事只有凭藉着真实的本领才行。

大约暗影中话之人似是已经听出白衣人坚决的语气无可妥协竟是不再接口。

这时那白衣少年已然行过一半厅院高燃红烛的大厅中景物清晰可见。

突然间嗤嗤两声轻响划空而来。

白衣少年霍然警觉到那是一种细小的暗器之声立时一仰身施出“铁板桥”的功夫背脊贴地横里一翻避开四尺正待挺身而起两股疾风又急袭而来。

只见那白衣人身子一沉背着实地长剑飚然推出。

但闻汪汪两声犬吠两只巨大的白毛巨犬齐齐拦腰被斩作四截。

白衣人紧接着一挺而起仍然大步向厅中行去。

但闻一角黑影中喝道:“打!”三点白芒破空而至。

白衣人长剑疾起一阵金铁交鸣三点寒芒尽为击落长剑护身纵身一跃疾如海燕掠波起落之间已到了大厅外面。身法快绝伦庭院中暗影处埋伏的甚多暗器手暗器还未来及打出白衣人已然跃近厅门。

这时那面有刀疤的大汉已然解下腰中软鞭当门而立手腕一振十三节亮银软鞭突然笔直点来。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向外一推贯注在剑身的内力逼住软鞭直欺到厅门前面冷冷说道:“你是君天奉的什么人?”

那刀疤大汉眼看那白衣人踏中宫直欺而入心中大是震骇暗道:“这小子用的什么剑法竟有如此威势。”

顾不得回答那白衣人的问话手腕一挫想收回软鞭同时身子也向后退去。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一沉道:“断你的右腕。”

喝声中剑势去如电闪寒芒过处断腕和银鞭一齐落地。那刀疤大汉惨叫一声疾退一侧。

白衣人并未立时奔入大厅目光转动冷冷喝道:“那一位是君天奉?”

那青衣老者缓缓站起身子道:“区区在下。”

白衣人一抬脚不见他作势跃奔陡然间欺到了几人的筵席之前缓缓说道:“君天奉!这座酒席之上都是你的家人?”

君天奉道:“这位是拙荆。”

那中年美妇站起娇躯微一欠身重又坐了下去。

君天奉望着左面的劲装少年道:“犬子君中平。”目光转到右面那少女身上接道:“小女君中凤。”

白衣人冷峻的脸上有如罩上了一层冰霜看不出一点表情缓缓说道:“全家都集齐了?”

君天奉道:“一门四口尽在此厅。”

白衣人冷然一笑道:“我想你们定然还约有助拳之人。”抬头望着那厅中屏风接道:“不用鬼鬼祟祟躲起来了。”

只听两声轻咳屏风后缓步走出两个中年大汉全都是身着劲装外罩披风左面一人肩头上透出刀把右边一人右手抱着一对判官笔。

白衣人神态冷冷扫掠了两人一眼道:“还有么?”

那背上插刀的大汉一抱拳道:“兄弟陈兆琪承蒙江湖上朋友们的抬爱称兄弟刀里藏镖。”

白衣人冷然接道:“好等一会我让你死在自己镖上。”

陈兆琪浓眉一耸欲待作但却又忍了下去。

白衣人目光转到那怀抱判官笔的大汉身上道:“你叫什么?”口气咄咄逼人太不客气。

那怀抱判官笔的大汉淡淡一笑道:“兄弟白杨庄的宋鸿保。”

白衣人抬头望着屋顶道:“两位来此是为那君天奉出头了?”

宋鸿保道:“咱们只是想从中调解有道是冤家直解不宜结阁下报仇杀人……”

白衣人冷笑一声接道:“就凭你们两位么?”

陈兆琪怒道:“在下闯荡了数十年江湖从未见阁下这般狂妄人物。”

白衣人道:“你今天见到了当该是死可瞑目。”

宋鸿保接道:“咱们并无替那君天奉出头之意只是想调解此事……”

白衣人冷厉地喝道:“住口当年家父被杀之时两位怎不肯从中调解呢?”

陈兆琪缓缓接道:“这么说来阁下是不肯赏我们一个薄面了?”

白衣人道:“不错两位如认不平不妨代那君天奉接我几剑。”

陈兆琪一抬手拔出厚背开山刀道:“陈兆琪会过了不少高人但却从未见过阁下这般年纪生性如此狂傲的人想必是身怀绝技的高人了。”

白衣人突然一振手腕唰唰两剑刺了过去。

这两招剑势奇奥迫得那陈兆演连退三步才算把两剑让开手中空握着厚背开山刀竟然无法施展。

白衣人冷冷说道:“如若你们还有人最好是一齐动手免我多费手脚。”

这两人之中以那宋鸿保涵养较好但也被白衣人狂傲之气激得心头冒火。冷冷说道:“阁下这等咄咄逼人未免太过份了。”

白衣人道:“在没有动手之前你们还有逃命的机会。”

宋鸿保双笔一分双手各握了一支道:“看来今日非得一战不可了。”

白衣人道:“本与你们无关但两位硬要出头那是自寻死路。”

长剑一振寒芒闪动分攻了宋鸿保、陈兆琪每人一剑。

他出剑快宋鸿保来不及挥笔招架被迫横里闪避五尺。

那陈兆琪早已有备厚背开山刀一招“拒虎门外”划出一片刀芒封挡剑势。

他手中开山刀重达三十六斤希望藉沉重的兵刃砸飞白衣人长剑哪知白衣人剑法诡奇剑势一转巧妙绝伦地避开了刀锋剑如灵蛇顺刀而下直取手腕。

陈兆琪吃了一惊眼看那长剑来如闪电如若不弃去手中开山刀收腕避剑势必要伤在那利剑之下不可。但如弃去手中开山刀半辈子闯荡江湖得来的威名将在一刹那间尽付流水。

就在他心中一犹豫白衣人的长剑已然划伤了手腕。

陈兆天急急松开五指丢弃手中开山刀但为时已晚右腕已被那白衣人凌厉恶毒的长剑斩断腕上两道筋脉鲜血泉涌中手腕软软垂下。

这白衣人剑势恶毒无比一剑之下竟使那成名数十年的陈兆琪弃刀断腕永成残废。

刀里藏镖陈兆琪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却被这白衣人在一合之间斩断了腕上主脉从今以后再也无法用右手施刀这份恶毒登时令厅中人脸色大变。

白衣人长剑一收目光转到白杨庄主宋鸿保的脸上冷冷说道:“轮到你了。”

宋鸿保闯荡江湖数十年从未见过这等诡奇、恶毒的剑势眼看那陈兆琪永成残废心头大为震骇但那白衣人指名挑战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装聋作哑只好硬着头皮道:“阁下的剑招很恶毒。”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你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亮出兵刃动手一条是立时退出君宅。”

宋鸿保呆了一呆只觉走既不能打也不是。

君天奉突然站起身子一摆手道:“宋兄此人为兄弟而来自该由兄弟一身承当家兄、陈兄既是无法调解那就不用管了。”语声微微一顿抱拳对那陈兆琪一个长揖接道:“连累陈兄受伤君某心中不安至极陈兄这份隆情高谊兄弟是永记心头但得今宵不死日后定有报答。”

忽听陈兆琪骇然大呼道:“七绝魔剑!七绝魔剑!专以残人躯体、废人武功的七绝魔剑!”

这几声呼叫有如狼嗥叫得人入耳惊心心悸魂飞。

白衣人冷肃的脸上陡然满布煞气冷冷说道:“不错在下施用的剑法正是七绝剑。”

陈兆琪道:“数十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能在七绝魔剑下保有武功。”

突然拔足狂奔直向厅外冲去。

白衣人也不拦阻任他奔出厅外两道冷漠的眼神却逼注在宋鸿保身上道:“你是战是逃?也该决定了?”

宋鸿保心中惊恐已极双手分握着两支判官笔缓缓说道:“施用七绝魔剑的人一向都是独臂、独目的人阁下怎么……”

白衣人突然扬手一剑寒芒闪动中宋鸿保左手判官笔应手飞起啪的一声跌落在酒席正中打得磁盘碎裂油汤溅飞。

这一剑势道快无比宋鸿保要待举笔招架已自不及左手判官笔应手飞起同时四个手指也被削落落在大厅内青砖地上。明亮的烛火照耀下只见那四个手指因肌肉的收缩仍微微在颤动。

宋鸿保惊恐剧疼中急步向厅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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