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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比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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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道这个人,真能遵守天皇真正的指示?”

梵蒂冈伤心离去时,心中不禁怀疑这点。但,眼前也只能暗中观察了。

白响哼了一声,弯身对坐在前面的白刑,悄声说:“看样子无道是想趁机会集权于一人之手,混蛋。我们应该通知其他人,立刻组成议会控制局面。”

“你当演卡通片啊?无道有的是时间。”白刑笑笑,不置可否。

无道扫了唯二出席的两位螺旋门贵族一眼,继续说道:“东京十二使徒,代表的是绝对的武力,绝对压迫xìng的暴力。在这种危难时期,真正能够验证这一点的,正是敌人自己。”

十名参赛者眯起眼睛,这么说的意思是……

“而通过淘汰赛的这十位勇士,将成为对抗敌人的第一线。限期七天,哪两个勇士获得的军功最大,就能赢得‘任意猎杀’的资格,成为新东京十二使徒的成员。”无道说完,左手举起,竞技场再度陷入沸腾的情绪。

莉卡深呼吸。正合我意。不在竞技场里战斗的话……

这几天的徐政颐相当疲累。

一向很有主张的哥哥不在身边,个xìng懒逸的徐政颐常常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如何去做,要规划出明确的生活对徐政颐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尤其徐政颐照样花费许多时间在练习吉他上。

哥哥当初是怎么跟他说的?

徐圣轩不过就是用手按住徐政颐的额头,将“天医无缝”灌进他的体内,抛下一句:“变强,变得比现在一百倍强,然后你会找到我。”

然后徐圣轩就扔下重伤无力的徐政颐,走了。

徐圣轩走后,徐政颐起初满腔热血地锻炼自己的力量。

模仿着漫画《刃牙》中主角自我催眠特训的情节,徐政颐找了许多人烟稀少的地方与假想的敌人不断搏斗,将几种基本的咒术、猎葬法术灵活运用到极限。假想中的敌人主要是尤丽,徐政颐此生遇过最强的对手。

但在高度花费脑力的虚拟假想战中,徐政颐一次都没有打败尤丽。

一次也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徐政颐躺在河边破碎的乱石阵中,几近虚脱地看着浮云。

不管是用大明咒突袭尤丽的视觉,或是用火炎咒压制尤丽的动作,甚至是采取当初与尤丽在地下铁中的决战策略:“不断夺取对方的葬法格”加上“疯狂强塞烂葬法给对方”,都没能奏效。

最后徐政颐一定会被想像中的虚拟尤丽给杀死。

尤丽的猎葬法速度并不在徐政颐之下,对大风咒的熟稔足以应付徐政颐多种咒术的搭配攻击.体术就更不必说了,拥有J老头特制三叉戟的尤丽,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危险的意念,招与招之间的缝隙,都是刺探对手的冷峻陷阱。与尤丽近身战,就像是肥老鼠对上毒蛇。

徐政颐无法复制一次地铁中的惨胜。

于是半年后,徐政颐得到一个坚定的结论:“待在哥哥身边,才能变强。”

是啊,自己的个xìng太过依赖,太容易放松,更无法在失却明确意义的战斗中自我强大。如果哥哥在身边,一定可以点破自己许多不足,或者更简单的,直接对鸟拉拉做出种种荒谬的要求,然后奇迹似地,徐政颐终究都会筋疲力竭地办到。

“哥真是太笨了,放我一个人可不行。”徐政颐摸着睡在他肚子上的绅士。

完全辜负了,徐圣轩要徐政颐从dú lì中训练自己坚强的心意。

徐政颐开始旅行。先是跑到从小长大的黑龙江,跑到战斗气息的上海,跑到痛苦满溢的香港,将自己与哥哥从前踏过的路线再走一次,希望能够找到哥哥。最后。徐政颐只好提前来到终点站。

鬼妖的大本营,东京。回到这几天相当疲累的徐政颐。

徐政颐在逐渐摸清哥哥恐怖的“变强策略”后,开始在东京寻觅暴烂的葬法格,打算来个守株待兔。这个策略就跟锁木等猎葬师一开始的行动准则如出一辙。

于是徐政颐同时监控身挂劣葬法的三个宿主:“穷锁”、“凶手大拇指”、“囫囵吞枣”,一刻不敢松懈。然而哥哥始终都没有现身。

倒是绅士告诉徐政颐,东京其他地区的劣葬法逐一消失,而且殒葬法的速度越来越快。徐政颐判断,以劣葬法消失的速度,即使是行动力超强的哥哥也不可能办到,肯定是其他来到东京兽猎他们兄弟的猎葬师们,正在进行的“争食劣葬法”的防堵活动。

领悟这一点后,徐政颐陷入难以忍受的矛盾。哥哥踏上走火人魔的路,即使得以成功杀进皇城,哥哥也不再是哥哥。而是一头穷凶恶极的兽。

但比起哥哥成为兽,猎葬师杀死哥哥的荒谬,他更无法接受。

入夜后,鬼妖的数量明显增加,眼神充满jǐng戒,令徐政颐不禁揣测哥哥的安危。为什么那些猎葬师不来找自己?为什么就是针对哥哥一人?是因为哥哥身上不安的气容易成为显眼的目标,还是怯懦的自己对其他的猎葬师来说还有剩余价值?

徐政颐焦躁地来回守候在三个劣葬法宿主周遭,与绅士合作监控。jīng神上的压力与矛盾压垮了徐政颐的脸。

久等未果,徐政颐转个念头,干脆先搜寻“横扫千军”新宿主的下落。如果可以找到“横扫千军”,的新主人,说不定就能得到一个可靠的伙伴。说不定。

但却同样一无所获。

这就非常奇怪了。

徐政颐对每个“过手”过的葬法格都有很高的熟悉感,尤其是哥哥曾倚重甚深的“干军万马”,如果还在同样一个城市,徐政颐绝对可以靠着几率格葬法格的帮助,加上与绅士共同建立的第六感,在四十八小时内找到“横扫千军”。

除非,那个浑身恶臭的炒栗子大汉离开了东京。

或是,“横扫千军”落入了别的猎葬师手里。

“长老护法团?”一想到这个可能,徐政颐的眉头就更无法纾解了。

徐政颐原本是个很畅快的人,一旦陷入不适合他的忧郁情绪里,就会像惯于zì yóu的鲸鱼闯进沙漠,只能痛苦摆动在蒸蒸发烫的烈rì曝晒中。这些负面的变化不禁让懂事的绅士担心起来。

两天前,徐政颐又回到神谷任职夜班的漫画租书店,睡觉。

连续睡了两天。

“怪怪的,不对劲。一定快要发生什么事了。”徐政颐远远从鬼妖的低语交谈中,得知东京已经进入了鬼妖的特殊jǐng戒时期。

在这种特殊的氛围下,徐政颐借宿的小寺庙已经无法收留陌生人。不仅如此,深夜jǐng车巡逻的频率格外频繁,城市的监视器多了五分之一,而且还在逐渐增加中。在这种高度发展的现代城市中,要避开所有监视器的可能xìng趋近于零,唯一不引起鬼妖注意的方式就是,低调。低调才是王道。

漫画店二楼,冷气下,一阵复杂的气流过。

脚底下的绅士机jǐng地抬头,徐政颐睡眼惺忪地在沙发上睁开眼睛。

兽拿着一本漫画跟一桶炸鸡,站在徐政颐面前。

“暂时离开东京吧。”兽正sè,忠告。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还没消失。”徐政颐揉揉眼睛,绅士却继续趴下去睡它的。

……兽这胖子,又更肥了。这样毫无节制地吃下去.迟早又会吃出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烂能力。徐政颐抓抓头,又打了个呵欠。

“我们已经知道你们的身分了。很快,就会出现你应付不了的角sè。”兽塞了块鸡翅在嘴里,发出喀喀喀的骨头脆裂声。

“嗯。”徐政颐点点头,伸懒腰。

他想起了那个没说几句话就被兽吃进肚子里的不知名猎葬师。实力的差距,果然严重影响到认识彼此存在的机会。

“恩?”兽皱起眉头。

兽并非将徐政颐当作一个“欠了个人情债尚未还清的家伙”,而是一个“扭转他人生的特殊存在”,所以兽才会站在徐政颐面前,认真地给予忠告。如果徐政颐不领情,兽很清楚后果。

“你会死。”兽瞪眼。明明就可以避免的事,如果硬要发生,毫不值得。

“每个人都会。”徐政颐回避,很期待对话就此结束。

哎,为什么不是可爱的神谷叫我起床,而是这头死肥猪……徐政颐心中嘀咕。

“太快死的话,就不能做你原本想做的事。虽然我对你想做什么不感兴趣……总是有一些蠢蛋自以为可以在这个城市里干些不讨好的勾当。咕噜。”兽将咬碎的骨头连着肉沫一并吞进肚里。

“如果我接受你的建议避开风头,你心里会好过些吧?”徐政颐勉强笑道:“但越是危险,我留在东京的理由就越强。说起来真的是很糟糕,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活得很不痛快,死掉比赖活好的那种人吧?”

“不是。”兽有点难堪的表情,皱眉道:“我们知道你们还有一群同伴,前晚从海上坐船靠岸东京。他们自以为行踪隐密,但再怎么样隐藏,还是骗不过雷达跟卫星拍摄,到了陆地,还有更多的……”

“前天晚上!”徐政颐冲口说出。除了长老护法团,没有别的答案了。

但长老护法团如果真想隐藏行踪,那些可笑的仪器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如果暴露了行踪,唯一的解释就是,长老护法团根本没有隐匿行程的必要。

的确。没有必要。

如果就如传说中形容的那样……

“但那些跟你一样所谓的猎葬师,下场只有一个,不管是不是都和你怀抱一样的目的。徐政颐,你走吧,我没有办法安排什么离开海岸线的小船,或是什么秘密地道。但我相信只要你想走的话,离开这个充满敌意的地方对你不会是难事。”兽眯起眼睛,丢出自己的手机。

徐政颐接住。手机屏幕上面,是自己模糊的相片。喔喔。

兽淡淡说:“你的样子已经是东京最显眼的标靶。我们对用类银下毒的凶手,有上百种你从没听过的残酷刑罚。”又塞了块鸡脖子进嘴,喀喀喀咬了起来。

“例如?”徐政颐将手机丢回给兽。

“电击,直到烧焦起火为止。”兽义眯起眼睛。

“那我还是早点离开东京好了。”徐政颐哈哈一笑,拍拍绅士的背。

当然不是这样。但也该到了出去走一走活动筋骨的时间。现在走下去,应该可以遇见刚刚上班的神谷?那倒是个结束对话的好理由。

徐政颐起身下楼,绅士摇头晃脑地站起,跟在主人后头,不时往后张望。

兽吃着那桶炸鸡,翻着漫画,胖大的身躯塞满了整张沙发,仿佛再多几公斤,这张沙发就会硬生生垮下去似的。

兽看着空荡荡的楼梯

快逃吧。”

徐政颐走到一楼,jīng神一振。

绑着马尾的神谷果然在柜台后,低头看书。

绅士细细喵了一声,徐政颐看着它。

绅士抖抖身子,舔着自己的尾巴,俏皮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傻瓜,快使用葬法格吧!这不就是你的拿手好戏吗?增加恋爱的好运气喔!”

徐政颐失笑,摇摇头。虽然这个提议实在是很诱人。

但就因为自己是个掌握葬法格奇术的猎葬师,要乐透便乐透,要名模则名模,所以应该更能体会人与人之间“纯粹情感”的珍贵xìng。

如果情人之间倚赖的,只不过是一条“大月老的红线”,那么爱情这两个字,又真有什么意义?最后情人相信的只不过是葬法运的羁绊,而不是彼此深刻相偎的情感。

如果兄弟的生死义气,可以轻易被莫名其妙的葬法运所cāo纵变质,而解决这种变质的可能,居然是寻找更好的葬法格,而不是意志坚定的并肩齐进?未免也太辜负了老天爷赐与的,丝毫不下“葬法运”的另一样东西。

情感。

人不是葬法运的容器。至少,我不是。徐政颐向绅士微笑,绅士摇着尾巴。

徐政颐走到柜台前,翻着陈列在新书区的一排漫画。安达充、井上雄彦、鸟山明、谷古实、尾田荣一郎、浦泽直树,这些漫画家就像是所有跨世代的人生记忆,强韧地以各种节奏穿梭存在。

“这几天我遇到了一些挫折,心情不太好,可以陪我说说话么?”徐政颐开口,趴在两本书的缝隙后看着神谷清秀的脸庞。

神谷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数学课本。

“上次我的手着火那件事,真的是相当感谢,多亏有你的帮忙。”徐政颐笑,这个笑容带着点睡在沙发上的疲倦后座力。

神谷没有回应,咬着铅笔末端的红sè橡皮擦。

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她有在听我说话么?是矜持吗?还是觉得我穷极无聊?徐政颐暗暗好笑。自己懂得一万种应敌之道,但却无法断定眼前女孩的心思。

“想跟我的猫玩吗?喏。”徐政颐抱起绅士,绅士挤出一个可爱的笑。

“……”

“它叫绅士,很喜欢吃沾海苔粉的薯条,黑sè的,超酷。”

“……”

“玩过签运机吗?我最近抽了一支怪签,说我会被杀到跑没路,哈,最近的签运机真的很要不得,老是打打杀杀的。”

“……”

“嘿,我的口音有没有一点奇怪?其实你多半猜到了,我不是梵蒂冈人,所以rì文有些不灵光也是很合乎逻辑的。”

“……”

“你看起来好像很希望静一静?要考试了吗?”徐政颐搔搔头。

“……”

“题外话。我最近惹上了一点麻烦,大概不能常跑这里了,免得血喷来喷去喷到你身上,大家以后见面不好意思。但我还是会在东京流浪,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弹吉他给你听哩。虽然这年头弹吉他追女孩子的招数,好像已经俗烂到不行,不过我写了首歌,超热血的,你听了也不会觉得我是在跟你告白。”徐政颐越说越飞到外太空。

神谷突然站了起来,脸涨红,看着徐政颐。

神谷没有说话,但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气势,竟令徐政颐一整个愣住,无法动弹。

“……”神谷瞪着徐政颐,双手伸出。

一本书。《你不可不知的人体自燃》,亚洲神秘学研究协会dú lì出版,封面是一个全身着火、从高楼窗户乱叫跳下的男人。

“送我的吗?”徐政颐忍住爆笑出来的冲动,恭恭敬敬接过。

“……”神谷坐下,低头看书,不再理会徐政颐。

神谷耳根子红透,然后是脖子,最后是清丽的脸庞。熟悉周遭气流变化的徐政颐,明显感应到神谷的体温在刚刚的半分钟内,急促地上升了零点五度。

恋爱的讯号?

“我会好好看完的。”徐政颐笑笑,强掩心中的兴奋,转身离开漫画租书店。

刚入夜,东京地底的通勤电车上,是梵蒂冈上班族文化的缩影。

塞着耳机每分每秒都不放弃喧闹音乐的嘻哈族+裙子高到令人窒息的一0九脏辣妹+摊开产经报纸推着眼镜的秃头中年男+愣头愣脑背诵英文字典的书虫+聚jīng会神猛按掌上型电玩的中学生+昏昏yù睡的平胸长发OL+……=气味纷杂拥挤的电车密室。

一个蓬头垢面的落腮胡男人,穿着从纸箱族。那里捡来的松垮衣裤,坐在一名秃头肥佬旁。

落腮胡男人的衣裤上还沾着油漆sè块与垢痕,还有一股奇怪的酸味,那是衣裤原先主人人生迈向**的气息。但他不在意。

跟变强无关的事物,落腮胡男人都视之无物。

落腮胡男人苍白的脸孔底下,流动着淡淡亮红sè的光泽。那是落腮胡男人细胞正逐渐活络、复苏的征象。竖耳倾听,仿佛可以听见鬼妖的夜细胞正在膨胀的嘶嘶声。

落腮胡男人的手中拿着一份新闻杂志,里头的用词与图片同样教他惊奇。一个世纪之差,这城市转变得太剧烈,根本就属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中东回教部落战争的新闻图片里,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体炸弹客,举着耸动的标语供记者拍照,肩上悬挂新式乌兹冲锋枪。

落腮胡男人摸着下腹,回忆令他大吃一惊的“兵器”。

叹,所谓的枪不就是那种装填火药后,从铁管子里喷出铅丸的可笑东西吗?倚靠那种不像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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