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凭勇力战败双护卫 施巧计斗杀杜丙崴(1/2)
() “等一等!请稍待片刻。”鸨母此时自外面进来,见要动手急忙开言。然后朝着几个厅里伺候的跑堂儿道:“小子们,撤去舞台绣毯。”回头对东西厢双方说道:“列位比试可以,但只限在舞台上。打坏其它东西,陛下那里无法交待。”
跑堂儿们很快将台上覆毯撤掉,露出底下的木板台面。伍侍卫二话不说,从背囊里提出一对卜字铁拐,单手拎着两只短把出了西厢跳上舞台。那个吃了亏的护卫指着伍侍卫骂:“王八羔子,敢打你大爷,爷爷卸你几个部件。”
伍侍卫:“屁话少说,放马过来!”双拐一前一后摆开姿势。
护卫垫步上前,双手舞动大剑剪了个腕花晃人眼目,赶至近前突奔大腿砍去。伍侍卫后退一步左手封挡,然后进步挺身用右手拐头捣向对手面门,护卫侧身闪开,提剑斜削右臂,剑刃砍到铁拐上,两人你来我往打在一处。只见伍侍卫将双拐旋成两个磨盘,身子如蛇窜龙行,直围着对方打转,上、中、下三路翻打;护卫则把剑舞得虎虎生风,前遮后挡。两厢诸人全都停杯投箸紧张观看。大约盏茶的功夫,伍侍卫卖个破绽,放对方大剑直刺进来,堪堪刺到胸口,才片步拧身到了对手身侧,上打其头,下扫其腿。护卫封架住上拐,下腿迎面骨挨一记打,“哎呀”一声,一跤跌倒在地。伍侍卫喊了声“抬走!”就返回西侧台边上站定。三个护卫跳上台面将伤者架到东厢房,杜丙葳摸了摸伤处,说:“腿骨断了,用剑鞘夹了捆上。”转头冲一个小个子jīng瘦的护卫到:“梁彪,你上!”小瘦子答应一声,打皮鞘中抽出一把柳叶刀,纵身上了舞台。西厢出来一个带剑侍卫叫道:“我来对付他!”伍侍卫一摆手,站着原地没动。
梁彪立在伍侍卫对面,yīn狠狠地说:“皮痒子行啊,手够黑的,信不信我把你那支手切下来喂狗。”
伍侍卫:“信你娘个狗屁!”一个蹿行到了近前,双风灌耳就是一下。梁彪撤步闪开,复又纵前使开套路,但见他刀藏身身带刀,顺身使力,步伐灵活,犹如风卷残云,明显受过高人指点。伍侍卫也舞开双拐,配合身形脚步,劈、拐、钩、扫、压各动作面面俱到,丝毫不落下风。两人势均力敌,一时半会儿谁也赢不下谁。这一次足打了一顿饭功夫,伍侍卫虽先前比试一局,却仍然保持着步履矫健,进退自如;梁彪瘦小的身形明显不如开始灵活,刀法也不似先前凌厉,渐渐落入下风。东厢房里杜丙崴这时走了出来,站在舞台边大喝一声:“停!都停手!”
台上比试的两人闻声停下来,梁彪场面也不交代一声就转身下了舞台。伍侍卫也返回西厢房,一屁股坐下来先灌上一杯酒。刘璨赞道:“伍侍卫身手了得,老夫佩服。”开始以为这个人挺能吹牛,这一看还别说,他真能一个打俩儿。
杜丙崴来到台上,冲着西厢一抱拳,说道:“丁郎君,让手下拼得两败俱伤,估计阁下也于心不忍。不如这样,我代表我家主公,和你比试一场,你我一场定输赢。输者就从赢着眼前消失,即便rì后遇上也要绕道走。”
尚云端坐案后,问:“哦?便是如此简单吗?”
杜丙崴略一沉吟,续道:“你若输了,郭甜儿归我主公,你的包养金就当丟无定河里了。”
尚云笑道:“照你说来,好像还是我吃亏呀!”
杜丙崴:“丁郎君有何提议?”
尚云:“我基本同意你的建议,不过要补充一点:我输了,我本人消失——你也可取了这颗头去,郭甜儿归温伯蘅;倘若我赢了,除了温伯蘅从我眼前消失,还有你的人头归我!”
厅堂之中哗然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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