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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 要命的婚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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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但轿子仍然走得很炔抬轿的青衣妇人脚力并不在男子之下。

就快回到家了。

只要一回到家所有的灾难和不幸就全都过去了。沈壁君本来应该很开心才对但却不知为了什么她此刻心里竞有些闷闷的!彭鹏飞与柳水南跟在轿子旁她也提不起精神来跟他们说话。

想起那眼睛大大的年轻人她就会觉得有些惭愧:“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他是我的朋友?难道我真的这么高贵?他又有什么地方不如人?我凭什么要看不起他?”

她想自己曾经说过要想法子帮助他但到了他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她却退缩了。

有时他看来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也许就因为他受到的这种伤害太多了使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值得他信赖的人。

“一个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和地位就不惜牺牲别人和伤害别人我岂非也正和大多数一样!”

沈壁君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并不如想象的那么高贵。

山脚下停着辆马车。

间事。

可是听到了沈壁君这句话萧十一郎胸中也有一阵热血上涌杀机尽失这一着杀手竟是再也无法攻出。

彭鹏飞与柳永南的声名也是从刀锋剑刃上搏来的与人交手的经验何等丰富此刻怎肯让这机会平白错过。

两人不约而同抢攻一步刀剑齐飞竟想趁这机会将萧十一郎置之于死地。“呛”的一声萧十一郎肩头已被划破一条血口!

彭鹏飞大喜之下刀锋反转横砍胸膛。

突听萧十一朗大喝一声彭鹏飞与柳永南只觉一股大力传了过来手腕一麻手里的刀剑也不知怎地就突然到了对方手里。

但听“格”的一声刀剑惧都断成两截又接着是“轰”的一声巨响破庙的墙已被擦破一个大洞。

飞扬的灰土中萧十一朗的身形在洞外一闪就瞧不见了。

彭鹏飞、柳永南望着地上被折断的刀剑只觉掌心的冷汗一丝丝花往外冒身子再也动弹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彭鹏飞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好厉害!”

柳永南也长长叹了口气道:“好厉害!”

彭鹏飞擦了擦汗苦笑道:“如此高手我怎会不认得?”

柳永南也擦了擦汗道:“此人出手之快实在是我生气末见。”

彭鹏飞转过头嗫嚅道:“连夫人可知道他是谁吗?”

沈壁君望着墙上的破洞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未听到他的话。

赶车的头戴竹笠紧压着眉际仿佛不愿被别人看到他的面孔。

沈壁君一行人刚走下山脚这赶车的就迎了上来。深深盯了沈壁君一眼才躬身道:“连夫人受惊了!”

这虽是句普通的话但却不是一个车夫应该说出来的!

而且沈壁君觉得他的眼睛盯着自己时眼神看来也有些不对。

她心里虽有些奇怪却还是含笑道:“多谢你关心这次要劳你的驾了。”

赶车的垂道:“不敢。”

他转过身之后头才抬起来吩咐着抬轿的青农妇人道:“快扶夫人上车今天咱们还要赶好长的路呢!”

沈壁君沉吟着道:“既然没有备别的车马就请彭大侠和柳公子一齐上车吧!”

彭鹏飞瞟了柳永南一眼讷讷道:“这……”

他还未说出第二个字赶车的已抢着道“有小人等护送夫人回庄已经足够了用不着再劳动他们两位了。”

彭鹏飞居然立刻应声道:“是是是在下也正想告辞。”

赶车的道:“这次劳动了两位我家公子日后一定不会忘了两位的好处。”

一个赶车的派头居然好像比“万胜金刀”还大。

沈壁君越听越不对了立刻问道:“你家公子是谁?”

赶车的似乎愣了愣才慢慢地道:“我家公子……自然是连公子。”沈壁君皱眉道:“连公子?你是连家的人?”

赶车的道:“是。”

沈壁君道:“你若是连家的人我怎会没有见过你?”

赶车的沉默着忽然回过头冷冷道:“有些话夫人还是不问的好问多了反而自找麻烦。”沈壁君虽然还是看不到他的面目却巳看到他嘴角带着的一丝狞笑。她心里骤然升起一阵寒意大声道:“彭大侠、柳公子这人究竟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彭鹏飞干咳了两声垂道:“这……”

赶车的冷冷截口道:“夫人最好也莫问他纵然问了他他也说不出来的。”

他沉下了脸厉声道:“你们还不快扶夫人上车还在等什么?”

青衣妇人立刻抓住了沈壁君的手臂面上带着假笑道:“夫人还是请安心上车吧!”

这两人不但脚力健手力也大得很沈壁君的双手都被抓住挣了一挣竟未挣脱怒道:“你们竟敢对我无礼?快放手彭鹏飞你既是连城壁的朋友怎能眼看她们如此对待我?”

彭鹏飞低着头就像是已忽然变得又聋又哑。

沈壁君下半身已完全麻木身子更虚弱不堪空有一身武功却连半分也使不出来竟被人拖拖拉拉塞入了马车。

赶车的冷笑着道:“只要夫人见到我们公子一切事就都明白了。”

沈壁君嘎声道:“你家公于莫非就是那——那——”想到那可怕的“孩子”她全身都凉了连声音都在抖。

赶车的不再理她微一抱拳;道:“彭大侠、柳公子两位请便吧!”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转身登车。

柳永南脸色一直有些青此刻突然一旋身左手出两道乌光击向青衣妇人们的咽喉;右手抛出一柄匕闪电般刺向那车夫的后背。那车夫绝未想到他会有此一着哪里还闪避得开?柳永南的匕已刺入了他的后心直没至柄。

青衣妇人们连一声惨呼都未出人已倒了下去。

沈壁君又惊又喜只见那车夫头上的笠帽已经掉了下来沈壁君还记得这张脸孔正是那“孩子”的属下之一。

现在这张脸已扭曲得完全变了形双睛怒凸嘶声道:“好你——你好大的胆子……”

这句话说出他身子向前一倒倒在车轭上后心鲜血急射而出。拉车的马也被惊得长嘶一声四蹄陡起带动马车向前行出。车轮自那车夫身上辗过他一个人竟被辗成了两截。

柳永南已飞身而起躲开了自车夫身上射出来的那股鲜血落在马背上勒住了受惊狂奔的马。

彭鹏飞似已被吓呆了此刻才回过身来立刻跺脚道:“永南你——你这祸可真的闯大了。”

柳永南道:“哦?”

彭鹏飞道:“我真不懂你这么做是何居心?小公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永南道:“我知道。”

彭鹏飞道:“那么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柳永南慢慢地下了车眼睛望着沈壁君缓缓道:“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将连夫人送到那帮恶魔手上。”

沈壁君的喘息直到此时才停下来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感激感激得几乎连眼泪都快要流了下来低低道:“多谢你柳公子我——我总算还没有看错你。”

彭鹏飞长长叹息了一声道:“夫人的意思自然是说看错了我了?”

沈壁君咬着牙总算勉强忍住没有说出恶毒的话。

彭鹏飞叹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救你但救了你又有什么用呢?你我三人加起来也绝非小公子的敌手迟早还是要落入他掌握中的!”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显然对那小公子的手段之畏惧已经到了极点。

沈壁君恨恨道:“原来是他要你们来找我的。”

彭鹏飞道:“否则我们怎会知道夫人在那山神庙里?”

沈壁君叹了口气黯然道:“如此说来他对你们的疑心并没有错我反而错怪他了。”这次她说的“他”自然是指萧十一郎。柳永南忽然冷笑了一声道:“那人也绝不是好东西对夫人也绝不会存着什么好心眼。”

彭鹏飞沉下了脸道:“只有你存的是好心是么?”

柳众南道:“当然。”

彭鹏飞冷笑道:“只可惜你存的这番好心我早已看透了。”

柳永南道:“哦?”

彭鹏飞厉声道:“我虽然知道你素来好色却未想到你的色胆竟有这么大主意竟打到连夫人身上来了但你也不想想这样的天鹅肉就凭你也能吃得到嘴么?”

沈壁君怒道:“这只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柳公子绝不是这样的人。”

彭鹏飞冷笑道:“你以为他是好人?告诉你这些年来每个月坏在他手上的黄花闺女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只不过谁也不会想到那无恶不作的采花盗竟会是‘芙蓉剑’柳三爷的大少爷而已。”

沈壁君呆住了。

彭鹏飞道:“就是因为他有这些把柄被小公子捏在手上所以他只有乖乖地听话……”

柳永南突然大喝一声狂吼道:“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若没有把柄被小公子捏在手上他也就不会找到你了!”

彭鹏飞也怒吼道:“我有什么把柄?你说!”

柳永南道:“现在你固然是大财主了但你的家财是哪里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明里是在开镖局其实却比强盗还狠谁托你保镖那真是倒了八辈子楣卸任的张知府要你护送回乡你在半路上把人家一家大小十八口杀得于干净净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没人知道?”

彭鹏飞跳了起来大吼道:“放你妈的屁你这个小畜生……”

这两人本来一个相貌堂堂威严沉着;一个文质彬彬温柔有礼此刻一下予就好像变成了两条疯狗。

看到这两人你咬我我咬你沈壁君全身都凉了。

彭鹏飞道:“你这小杂种色胆包天我可犯不上陪你送死!”

柳永南道:“你想怎么样?”

彭鹏飞道:“你若肯乖乖地随我去见小公子我也许还会替你说两句好话饶你不死!”

柳永南喝道:“你这是在做梦!”

他本想抢先出手谁知彭鹏飞一拳已先打了过来。

彭鹏飞虽以金刀成名一套‘大洪拳’竟也已练到**成的火候此刻一拳击出但闻拳风虎虎声势也颇为惊人。柳永南身子一旋滑开三步掌缘反切彭鹏飞的肩胛。他掌法也和剑法一样以轻灵流动见长;彭鹏飞的武功火候虽深些但柔能克刚“芙蓉掌”正是“大洪拳”的克星。

两人一交上手倒也正是旗鼓相当;看样子若没有三五百招是万万分不出胜负高下的。

沈壁君咬着牙慢慢地爬上牢座打开车厢前的小窗子只见拉车的马被拳风所惊正轻嘶着在往道旁退。

车座上铺着锦墩。

沈壁君拿起个锦墩用尽全力从窗口抛出去抛在马屁股上。

健马一声惊嘶再次狂奔而出。

一匹了狂的马拉着无人驾驭的马车狂奔其危险的程度和“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也已差不了许多。

沈壁君却不在乎。

她宁可被撞死也不愿落在柳永南手上。

车子颠得很厉害她麻木的腿开始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疼痛。

她也不在乎。

她一直认为**上的痛苦比精神上的痛苦要容易忍受得多。

有人说:一个人在临死之前常常会想起许多奇奇怪怪的事但人们却永远不知道自己在临死前会想到些什么。

沈壁君也永远想不到自己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她母亲也不是连城壁而是那个眼睛大大的年轻人。

她若肯信任他此刻又怎会在这马车上?

然后她才想起连城壁。

连城壁若没有离开她她又怎会有这些不幸的遭遇?她还是叫自己莫要怨他但是她心里却不能不难受。

她不由自主要想:“我若嫁给一个平凡的男人只要他是全心全意地对待我将我放在其他任何事之上那种日子是否会比现在过得快乐?”

于是她又不禁想起了那眼睛大大的年轻人:“我若是嫁给了他他会不会对我……”

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她也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这时她听到天崩地裂般一声大震。

车门也被撞开了她的人从车座上弹了起来恰巧从车门中弹了出去落在外面的草地上。

这一下自然跌得很重她的四肢百骸都像是已被跌散了。

只见马车正掩在一棵大树上车厢被撞得四分五裂拉车的马却巳奔出去很远;车轭显然已断了所以马车才会撞到树上去。

沈壁君若还在车厢里至少也要被撞掉半条命。

她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她甚至宁愿被撞死。

因为这时她已瞧见了柳永南。柳永南就像是个呆子似的站在那里左面半边脸已被打得又青又肿全身不停地在抖像是害怕得要死。

应该害怕的本该是沈壁君他怕什么?

他的眼睛似乎也变得不灵了过了很久才看到沈壁君。

于是他就向沈壁君走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脸上连一点欢喜的样子都没有而且走得也很慢脚下就像是拖了根七入百斤重的铁链子。

这人莫非忽然有了什么毛病?

沈劈君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跌倒颤声道:“站住!你若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在这里!”

柳永南居然很听话立刻就停住了脚。

沈壁君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到柳永南身后有个人笑道:“你放心只管往前走就是我敢担保她绝不会死的她若真的想死也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这声音又温柔、又动听。

但沈壁君一听这声音全身都凉了。

这声音她并没有听过多少次但却永远也不会忘记!

难怪柳永南怕得要死原来小公子就跟在他身后他身材虽不高大但小公子却实在太小所以沈壁君一直没有看到。

沈壁君的确不想死她有很多理由不能死可是现在她一听到小公了的声音就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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