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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恶贼下素帖 索万两黄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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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自悉对方身分之后确实吃惊不小——然而他亦不是弱者尤其是不敢坏了身边那位主子的名头——

“嘻嘻……好说好说”这人牵强地笑着“姓祝的今天败在你这成名的侠客手里虽说是面上无光倒也没有怨恨。还是那句老话麦家的事你少管无论如何这个梁子你结下了。”

话声甫落姓祝的已飘身下地——身上固然有伤他却偏要逞能一点也不现出来。

黄通肩头轻晃翩如白鹭已拦在了他身前。

姓祝的一翻白眼珠后退一步凌声笑道:“黄大侠这是不叫我走路?”

黄通抱拳道:“岂敢足下身手不凡黄某险胜半招不敢托大祝朋友也报上个万儿吧!”

姓祝的冷冷怪笑一声声如怒鹰地道:“黄大侠这两句话真比骂我还厉害——好吧既然如此祝某人有两句知心话见告——”

黄通道:“洗耳恭听!”

姓祝的冷冷一笑道:“今天你赏了我一掌只怪姓祝的学艺不精。刚才我已说过你我已结了亲这个梁子解不了啦!只是麦家的事祝某人仍要劝你你少管!哼哼说一句不怕你黄大侠见怒的话只怕你也管不了。”

黄通寒下脸来频频点头道:“这就很承情了祝朋友你报个万儿吧!”

姓祝的冷森森笑道;“败将不敢言名再说姓祝的今天是为人当差吃人家的饭。”

“那么请教贵主子的大名——”

“黄大侠你是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了?”

“人去留名总不枉你我二人幸会一场。”

这句“人去留名”显然触了姓祝的神经他脸变得铁青点了一下头道:“黄大侠苦苦逼我说出不敢不遵但只怕我这一说出尊驾与敝主人便将难免一见了。”

这“难免一见”实在是“结上梁子”的意思。

黄通很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箭在弦上”不容不他已无能脱身。

冷笑了一声黄通道:“我足领盛情你说吧!”

姓视的点头道:“我家主人也同尊驾一般忌讳别人直呼其名江湖上倒也有两句诗歌影射他老人家——”

“洗耳恭听。”

姓祝的嘴角牵出了一丝神秘的冷笑随即缓缓向外步出——

在场各人目睹他如此身手哪一个敢与招惹黄通不阻拦便再无一人敢以挺身而出一时纷纷闪身让开眼看着这个姓祝的踽踽身影步出棚外。

他脚下边走嘴里边歌唱的是——

“夜来细数坟头鬼金鸡三唱早看天。”边唱边走了。

在场各人都不明白他唱的是些什么当然更难以琢磨出两句诗歌的含义——惟独黄通例外他竟然呆呆怔住了。

大伙忽然间觉姓祝的走远了爆出一阵子骚动。

麦家的二管事苗武闪出来道:“那个老小子溜了黄大侠可要留住他?”

他竟然也称呼黄通为“大侠”了。

一时间几十张嘴便都开了腔有人叫着要去报官有人责备黄通不该把对方放回去这叫“放虎归山”再想擒他可就难了。

黄通只是频频苦笑他一声不哼地由一旁拿起刚才麦七爷给他的布袋子搭向肩上转身步出一直走向老槐树下拴住的那匹马。

麦七爷一声不哼地跟了过来。

“黄大侠你救了我麦丰的命也解了麦府一次大难我给你磕头——”说着就要跪下。

“不敢——万万不敢。”

黄通一只手拉住了他麦丰可就跪不下去了。

“黄大侠——”

“七爷不要这么称呼我——就叫我黄通吧!”

“喔喔……不敢不敢……我就称呼你黄先生吧。”

黄通勉强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脸色一直很沉重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千斤巨石。

“请转告贵宅主人尽早提防。”

“这……”麦丰敢情还不明白“真有这么严重?”

“比你想的还严重得多。”

说了这句话黄通已翻身上了马背。

麦丰扣住了他的马缰绳暂时不让他走。

“这……黄先生你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

一面说麦丰回过身来连连挥手把四五个看热闹的人撵开才又回过身来向着黄通苦笑道:“是……哪道儿找上咱们了?”

黄通点了一下头。

“是哪道上的?”

“哪一道都不是。”黄通语音冰冷“却比哪一道都厉害。”

“这……老天……爷。”麦丰的嘴张得老大“他总得有个名和姓吧?”

“当然有……只是我说出来你也不知道。”顿了一下黄通才又接下去“不但你不知道这里只怕没一个人知道……”

吟哦着他略一犹豫目注向这位麦家帐房道:“也许你家姑娘有所闻……”又摇摇头“不……她太年轻……无论如何请你们姑娘这几天不要出门她总还算是一把手比起官府那帮子酒囊饭袋要强多了。”

麦丰一个劲儿地点着头——也只有点头的份儿心里却不禁在犯着嘀咕——她一个姑娘家还能有什么大能耐?——只是时方既这么说他也只好听着。

“刚才那个姓祝的曾经交给七爷一张素帖。”

“啊——不是你说我倒忘了。”

一面说麦丰匆匆由衣袖里取出了姓祝的交来的那张素帖。

黄通接过素贴在马背上展开。那是一张在桑皮纸上用红笔书写的字帖细读之下竟是一打油诗写的是——netbsp;算算一共有多少?

秋分白兔实可爱

张得金鸡振翅来。”netbsp;没有上款称呼却在尾句之下盖有一个朱砂印迹竟是长尾展翅的一只雄鸡。

黄通读罢神色益见沉重久久不一言。

麦丰眼巴巴地道:“前两句我省得不是一万两黄金买命一条吗?后两句我可就不明白了。”

黄通叹息道:“说得已经够清楚了‘秋分白兔’指的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末尾那句‘引得金鸡振翅来’便明说了对方要亲自来府上提取了。”

麦丰顿时一惊道:“这……是这个意思吗?”

“错不了。”黄通愁地道:“今天几号了?”

麦丰屈指一算道:“四号……啊……不五号了。”

“还有十天的时间确是够紧迫的了。”黄通在马上轻轻叹息一声道“此事不便声张否则有不测之灾只宜暗中进行快快禀报你家主人着手准备一切吧!”

麦丰惊得半天才合上了嘴:“这个人准是疯子我家老爷就算有两个钱就是变卖家产也难凑黄金万两之数呀我是帐房再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三两千也许能凑出来这万两黄金简直是做梦……咳咳……这是无论如何也凑不出来的这不是存心活摆治人吗!”

黄通冷笑着摇摇头道:“据我所知此人生平行事手狠心毒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麦七爷你就赶快通知你家主人仔细盘算商量对策吧!”

麦丰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忽然垂下泪来道“黄先生你可要设法救救我家主人一命呀!”

黄通先是一怔随即点头道:“大丈夫言出必践七天之内我必定转回至于是否能救得了你家主人却是没有把握……总之我必当尽力而为就是了。”

麦丰听了他这个口信儿情知他们武林侠义道中最重诺言料必当无反悔无论如何总算于万般绝望之间得有一线希望心里也就略现轻松。

经过这么一耽误黄通是非要走不可了。

在马上抱了一下拳黄通双腿一夹马腹胯下驹长啸一声即绝尘而去。

麦丰只是看着他渐远消失的背影呆忽然身后传来苗武的声音道:“黄爷走了么?”

说着他已匆匆来到眼前。

“走了!”麦丰心情沉重地说道“不过他答应七天后再回来……唉……今天要不是遇着他简直是不堪设想。”

“七爷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嘴里说着苗武匆匆拉着麦丰进席棚又转到麦家大门用手向着门上指了一下道:“呶——你看。”

不知什么时候黑漆描金的大木门上竟然印上了一只金羽展翅雄鸡其模样竟是与那封素帖上所印的一般无二。

麦丰心里有数想必是方才乘乱之时那个姓祝的留下来的只是不知道此举又有什么含义。

苗武道:“这又是什么玩艺呢?擦也擦不掉。”

麦丰叹了口气道:“就让它留在这里吧!”

言方到此只见麦玉阶匆匆步出向着麦丰走来苗武便不再多言垂手侍立一旁。

麦丰拱手道:“东翁来了……”

麦玉阶眼睛四下转着道;“那位黄壮士呢?”

“已经走了。”麦丰道“东翁有事要差遣他么?”

麦玉阶怔了一怔摇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想见识一下罢了走了也就算了。”

麦丰即把方才黄通仗义勇为击退姓祝的一段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待他说完麦玉阶惊得呆住了。

这件事来得突然也正击中了他内心的要害。这些日子他所最担心的正是这件事刚才公门的几个来客正在谈这件事想不到他们才一走立刻便生了。

麦大爷的脸忽然变白了。

“糊涂。”他注视着麦丰厉声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来告诉我一声……还有既然这样便更不该把这位黄朋友放走……你!唉!糊涂糊涂!”

麦丰被主人责备得脸上怪难看的怔怔道:“那一刻东翁正有客人再说也不便惊动……”

“好糊涂的东西。”

还想再狠狠地骂上几句看看附近的家人麦玉阶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东翁请息怒。”麦丰解释道“那位黄先生临走之前说过七天之后他必定转回……看样子是不会错的……”

“唉!”麦玉阶叹了口气摇摇头冷笑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心里却不这么认为——是么?有马有钱他还会回来?那简直是在作梦。

听麦丰说到大门上的那个洗刷不掉的标志麦大爷信步走过去要看个清楚。麦大爷一走过来站在门前的一干闲人全都走开了。

端详着门上那个标志——展翅金鸡麦爷心里一下子变得更沉重起来了。他虽然不清楚这个标志有什么含义但是却可以确定是一门江湖黑道人物的信号。

看着想着麦玉阶再一次陷入了沉思直到麦丰恭敬地呈上来人交来的那张素帖麦大爷才像是忽然由梦境中醒转过来。

“黄金万两命一条算算一共有多少?秋分白兔实可爱引得金鸡振翅来。”——当然他并没有念出来只是每一个字都清楚地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然后他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麦丰后者不愧是他的心腹之人立刻就明白了麦玉阶的意思。

“刚才那位黄爷说了……”他趋前小声地向主人解说着“秋分白兔实可爱引得金鸡振翅来”这两句暗语的寓意麦玉阶这才明白了。

“哼哼好大胆的强盗。这是公然上门抢劫反了反了还有王法没有了。混帐的东西可恶可恶!”

一连骂了好几声混帐、可恶却也难以抒出内心的仇恨麦丰苦着脸道:“这件事黄爷还说过要东翁赶快设法防范八月十五的日子可是近了。”

麦王阶沉声道:“这件事不许声张你关照下去。另外你这就拿我的名帖到衙门去一趟找一位省里下来的阮捕头就说我请他们过府一谈你这就去吧!”

麦王阶虽然如今已不在官场了可是早先做过京官员外郎算是有四品的功名儿子在四川干着外官又是临淮地方的富所以算是这地方最有身分的人物凭他一张名帖不要说一名公门捕快就是当今府县正堂也得移樽就教。

麦丰答应着匆匆接过了名帖立刻就走了。

怀着满腔的心事麦玉阶回身步入大门家人忙把门关上暂时隔开了乱嘈嘈的人声。

站在廊子里看着院内盛开的黄菊和一簇簇紫色的海棠球两个花匠正在泥土里挖掘着残留在地下的水仙、秋牡丹、郁金香等的根球以备贮藏来年再用。虽然是十足的大旱荒年麦家总算侥天之幸宅子里的三口大井还没有枯死水量虽然不足一家人倒还够用只是却不能再用来浇花浇草了。想一想开得如此美好的花树立刻就得面临着枯死的命运不免怅然。再想回来多少人命都无以继徒恋花草那才是作孽呢!

麦玉阶哪里还有心情观赏这些整个的心都被方才那件突的事给弄乱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只盼着那位来自卢州府的大捕头金刀震九州阮大元快点来好为自己拿个主意。

听差的打起了细竹缕花的湘帘麦玉阶迈进了花厅——正在窗前学做针线的大姑娘麦小乔赶忙站起来叫了声爹收拾着就要离开。

“嗯你在这里?”——像是有好几天没看见她了这时看上去自己这个女儿出落得更标致了。

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衬着她亭亭玉立的身材雪白的皓腕上佩带着绿油油、亮晶晶的一只翠镯子真是我见犹怜。

麦玉阶长长吁了口气在一张藤椅上坐下来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心情像是开朗了一些。

大姑娘一面把针线收在笸箩里怪不好意思地向父亲笑道:“是娘逼着我学的七大婶子的手巧昨儿个跟她描了两个花样子正学着做呢!”

听说女儿居然学起女红来了这倒是一件新鲜事。

嘴里一连赞了两声好麦玉阶笑着走过去想好好瞧瞧大姑娘赶忙把描绣了一半的活儿抓起来藏在身子后面——一

“您可不能瞧人家不会绣嘛。”

“你这孩子爹都不能瞧了拿出来给我瞧瞧。”

“不嘛——您又要笑话人家。”

说着一个转身滴溜一下子就跑了身后那根大辫子甩起了老高却被她爹顺势抓在手里。

麦小乔叫了一声回过身子撒娇地叫道:“爹—一人家不来了您欺侮人。”

看着女儿这副娇憨的样儿麦玉阶愁云暂去由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你练了一身好功夫瞧瞧爹只一伸手就抓住了你的辫子这要是跟人动手打架还得了么?”

——麦玉阶一面说手上用力把小乔的辫梢攥紧了想瞧瞧她怎么脱身。

麦小乔身子一转正过身子来一只手已扳在了辫子上只不过那么抖了一抖——

“你撒手吧!”

一股巨大的力道透过辫梢麦玉阶只觉得那只紧攥着的手手心里一阵子热力道之猛不容他不立刻松开手要不然似乎这只手就别打算要了。

惊愕之际麦小乔已夺出了辫子笑嘻嘻地站在一边。

“好!真有两下子。”麦玉阶继而笑道“爹今天总算见识了佩服佩服。”

麦小乔扬着眉毛向着父亲得意地挤了一下鼻子正要转身离开。

“慢着。”麦玉阶忽然叫住了她“我几乎忘了你过来……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看。”

说话之间他十分安然地坐了下来由身上取出了刚才麦丰交给他的那张桑皮纸素帖。

麦小乔放下手上的针线活儿走过来问:“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小乔接过那素帖十分疑惑地缓缓打开一眼看到纸上那个鲜明的展翅雄鸡印记接着她默默地把那四句打油诗句念了一遍眼睛里充满了惊异与震惑——

“爹——这是哪里来的?”

“我正要告诉你。”麦玉阶面色凄苦地道:“我们家马上就有一场大难了。”于是把刚才麦丰告诉他的事向女儿诉说了一遍。

麦小乔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良久之后她才微微点了一下头:“这个人我知道——”

“你是说——”麦玉阶下意识地用手指了一下印在桑皮纸上的那个展翅雄鸡的印记。

麦小乔缓缓地点了一下头牙齿轻轻咬着下唇脸上现出如谜的神思。

“不过我还不敢确定是不是他。”

“是谁?”

“一个极厉害可怕的黑道人物……”

说了这句话她忽然觉父亲脸上的惊悸立刻把话顿住只是却不能不继续说下去——

“爹我离山的时候师父特别嘱咐我要我小心一个人这个人外号叫金翅子又称夺命金鸡出身辽东武功高强据说手狠心毒杀人无数。他原是一派武林宗师立门辽东后来因为开罪了官府剿了他的家封了他的门。这个人一怒之下才落草为寇专做杀人放火的坏事辽东地方被他闹得翻天覆地现在又来到中原。”

麦玉阶听得脸色青。

“老天难道他就是你所说的这个人?却又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坐在椅子上麦玉阶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想着即将来到的这个大难心里一急真差一点昏了过去。

“爹你也用不着愁好在还有十天的时间我们得尽快设计——”

才说到这里家人在门外报告道:“阮大爷来了。”

“阮大爷”就是金刀震九州阮大元——来自省城卢州府的名捕头。他上午同着杜、侯二人已经来了一趟刚回去就接着了麦大爷的名帖又匆匆地赶了来。

一听说阮大元来了麦小乔自动避向里面这边听差的打起了湘帘即见麦七爷同着阮大元、神眼杜明二人匆匆走进来。

双方乍见阮大元大声道:“说来就来可就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大人你受惊了。”

麦玉阶早先为官曾有过四品的顶戴功名沿照官场的习惯阮大元仍以大人见称。

双方落座之后麦玉阶向麦丰道:“你已经跟他们二位都说过了?”

麦丰点点头道:“都说过了。”

阮大元向着麦玉阶抱了一下拳道:“大人不必焦虑这件事卑职刚才已经盘算过了现在卑职的拜弟已去神机营请讨火铳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就不必害怕他们从今天起这位杜兄弟以及另外六名捕快就暂时在大人府上住下来大人请放宽心。”

麦玉阶叹息了一声抱拳道:“仰仗仰仗这就不敢当了。”

微微一顿麦玉阶随即问道:“有关这只金鸡阮头儿你可知是怎么一个典故呢?”

阮大元皱着眉道:“不瞒大人说有关这个人的传说卑职也是最近才听人说起卑职判断顾家桥王大人那一家子血案很可能就是他干的。”

提起了顾家桥麦玉阶打心眼儿里生出寒意轻轻地“啊!”了一声就没有再吭一气了。

阮大元轻咳了一声眼睛看向他的同伴随即又道:“倒是我这位拜弟出身辽东对于此人曾有过耳闻。喂!兄弟你就把这人的一切大概的跟大人报告一下吧!”

神眼杜明应了一声向着麦玉阶抱了一下拳——

“这个人姓什么卑职还弄不清楚……”他神色十分沉重地道:“恐怕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辽东地方只称呼他是金翅子——”

这三个字一入麦玉阶耳中不禁心里为之一动——可见得女儿判断不差果然就是那个要命的主儿他嘴里重复着金翅子这三个字心上像压了铅块般的沉重。

神眼杜明冷笑了一声道:“这个人在辽东横行一时官府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受他害的人太多太多了欠下的血债少说也有七八十件。”

麦玉阶道:“难道官府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杜明摇摇头苦笑不言。

一旁的麦丰插口道:“这人是个什么样?多少年岁了?有多少党羽?”

杜明道:“这可就不知道了有人传说他已是八十开外的老人可是也有人说他只是四十来岁。不过在下二十几年前在辽东绥署当差时他已横行多年可见年岁是不轻了。至于谈到他手下一共有多少个人更是众言纷坛。有人说他只是来去一人有人又说他是父子二人那意思是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像今天代他下书的那个姓祝的以前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也许是以后才收下的。”

麦玉阶叹息一声道:“家门不幸遭此横祸。除了仰仗二位大力之外老夫别无良策了。”

阮大元欠身道:“麦大人您太客气了这是卑职分内应为之事自当效犬马之劳。”

几个人又商议了很多应付之策足足耽搁了一个时辰阮大元才独自告辞。自当日开始神眼杜明以及陪同而来的六名捕快就在麦家住了下来。

对于金刀震九州阮大元来说他实在裁不起这个筋斗。顾家桥王大人那件案子就差一点令他去职降罪。如果眼前麦家再有不测他这个皖省第一名捕可就别想再干下去了。丢职事小这一世英名可就付于流水。基于此阮大元怎敢掉以轻心?势将奋力以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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