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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相见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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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说话成吗?

“大哥燕翎……”

“住口你不姓燕你也不配性燕拔你的剑——”

燕翎刚一开口就被燕获冷峻的打断。

痛苦的长叹一声燕翎摇了摇头道:“我不能。”

“不能?!”

“是的我……我不能虽然我曾经痛苦的希望我能然而……然而我们总是兄弟呀!”

“兄弟?!哈……哈……你有没有弄错谁是你兄弟?兄弟会谋害自己的亲侄子?快拨你的剑今天我倒要会会江湖中人人称最的燕二少到底有些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侄儿之死实在是天意大哥你误会了……”

“误会?哈……哈……多大的误会有谁会相信你所说的误会?”燕荻狂笑着对着天际又遭:“儿啊你看看你张大眼睛看着爹为你报仇爹为你报仇啊……”

燕翎不觉后退二步惶声道:“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

“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燕荻暴烈的吼。

“这……这件事的真象你……你可以去嫂子家问姨妹姨妹亲眼看……看到侄儿暴毙……”

燕获蓦然止住狂笑他冷酷又残毒的看着燕翎然后说出了让燕翎差些昏厥的话来。

“问你嫂子?!难道你会不知道‘洞庭君山’全家一十八口无一幸兔的葬身火窟?”

机伶一颤燕翎整个人连站也站不住“蹬、蹬、蹬”一连退了三步。

他的声音细弱得像游丝:“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当然知道燕荻之所以百般陷害自己只不过因护生恨而已他恨的对象也只有自己一人燕荻也绝不会残暴到镣死别人来掩饰他对自己的一切所为。

他既然没理由也没可能这么做那么那么“洞庭君山”一十八口惨案又怎么会生?

燕翎坠入了万丈深渊他只能喃喃念道:“怎么可能?”这四个字。

这是一个人心神最恍惚的时候。

更是最脆弱最无法的防备攻击的时刻。

于是一把剑一把燕获手中的剑突然毫无预兆像来自虚无般的出现在燕翎胸前心口的位。

这是要命的一击。

因为出剑的时间、位置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燕翎不是神仙神仙也很难躲过这一剑。

燕荻的武功绝对不是燕翎的对手。

这一点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很明白。

所以他苦练这一剑整整花了二年的时间。

一个人肯花二年时间去练只有一式的剑招那么无疑的那一剑一定是别人躲也躲不过的一剑。

因此剑一出血也溅。

燕翎的鲜血溅出他已倒退到悬崖的边上坐倒地上。

虽然他没有躲开这一剑却在千钓一的刹那避开了心脏要害。

他看着一步步逼上前来的燕荻心里已明白死神也正一步步的接近自己。

刚才的一剑已经伤及燕翎的内腑鲜血亦染红了他的一件长衫当长剑再举之时他竟然现自己虚弱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获一时之间难以提气运功阻挡。

于是剑再至直指咽喉。

含着对天地间一种无法摆脱的无奈燕翎惨然一笑的闭上了眼甚至挺起了胸。

他已准备死死在自己兄弟的剑下。

他既不能无愧于朋友(鬼捕)当然只有死才是最好的一种偿还。

他既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当然也只有死才能无愧于世人。

剑再至血必溅。

剑已击身刺入了飞身而至老管家钱老爹的胸腹。

血再溅那是一腔热血为主而孝的忠义之血。

燕荻燕翎同时惊愕。

“不……不要抽剑大少爷老仆有……有话说……”

剑抽人必亡。

燕荻惊退数步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的看着这头已花白的燕家三代忠仆同时悲凄道:“老—…·老爹天啊……”

——钱老爹六岁人燕家至今已六十七岁六十一年当中他为燕家付出的当然已不只是“主”于“仆”的感情而燕荻、燕翎对他的尊敬也早已越了表面的关系。

“大……大少爷你……你绝不能杀二少爷……”

钱老爹冷汗涔然一张满布风霜的脸上已因巨痛而扭曲。

“老……老爹为什么?为什么?您……您知不知道他杀了行儿?您知不知道这个野种为夺我燕家产业已杀了行儿?!”

燕荻痛苦的无以复加他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并且已想起钱老爹自小对自己的疼爱。

是的钱老爹一向较为疼爱燕获小的时候凡是好吃的好玩的往往燕翎要不到只要燕荻开口钱老爹从来没说个“不”字。

凄然一笑钱老爹痛心的说:“大……大少爷你误会了……谁……谁告诉你二少爷非燕家血……血脉?”

“误会?!有什么误会?老爹那是我亲耳听见的……”燕荻脸色已变。

“你……你听见了什么……什么?”

“我……有一次听见我娘对爹说‘早知翎儿这么难带还如把他娘接来算了。’何……何况爹娘还……还有您一向就对我较为钟爱由这许多地方看来他……他当然是野……抱来的…!”燕荻已有了疑虑。

老泪纵横钱老爹靠坐在燕翎的臂弯里吁叹一声道:“大……大少爷你……你可愿听实话你可……可相信老爹?”

燕家代代单传而且所有的男主人寿命从未过四十岁这或许是种巧合却是不争的事实。

到了兄弟俩父亲这一代成婚颇早然而一年、二年、五年、十年过去了女主人始终不见有喜这种情形当然能把人急死、逼疯。

虽然他们的父母鹣鲽情深但“无后为大”的观念已让这一对夫妻陷人了恐惧的阴影中。

于是“惜腹生子”的计划在女主人坚持之下有了决定。

于是谁也不知道燕家主人在外面有了一房。

然而又是一年过去燕家夫妇由满怀希望变成了郁郁寡欢。

不得已的情形下他们收养了一个二岁的男童——燕荻。

世事难料在大家已放弃了希望的同时却有了消息燕翎在半年后出世。

没有感情的结合绝对是种悲剧燕翎的母亲在拿了一笔为数颇丰的赏银后默默离去。

或许是一种补赏的心理燕家夫妇及老爹自小较疼燕荻另外燕翎体弱多病对从未带过孩子的女主人来说当然是种沉苛的负担。

燕翎的生母思子心切不只一次的表明欲不计名份、地位想回燕家却遭男主人严词拒绝最后终至郁闷而死。

这本是个秘密一个目前只有钱老爹知道的秘密因为燕家夫妇均英年早逝。

然而这个秘密却在燕荻断章取义自以为是的情形下演变成了一个兄弟阅墙的惨剧。

“原告成了被告”白的变成了黑的。

燕荻望着钱老爹胸腹间的长剑一步步后退……

他的脸连一丝血色也没有惨白的像一张白纸并且全身如道电击般的动颤抖不已。

钱老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捧子一样重重的擂在他的心上他已无法承受此事实血淋淋的事实。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口口声声骂别人“野种”最后自己才是真正的“野种”。

所以他自己开始有了令人毛的笑声渐渐的那笑声又变成了一种刺耳的狂笑。

终于他已无法停止那种狂笑同时他的眼神亦逐渐空茫……

他摇摆踉跄的离开了山崖。

风仍在呼啸只是风声中多了一种悲惨的狂笑以及一声声“野种我是野种我是野种……”的喊叫。

钱老爹的嘴角已渗出血迹。

他艰难的用暗哑的声音说:“二……二少爷大少爷他……他这次是……是真的疯了……作……作孽啊……”

燕翎心头沉甸甸的像压了块重铅他焦急万分的道:“老……老爹您休……您休……休息会不要说……话我扶您下……下山。”

悲戚的摇了摇头钱老爹说:“没……没用啦老爹我……我终于不……不负燕……燕家三代……”

死有很多种求仁得仁的死怎不令人肃然?

这个老人含着一种湛然的微笑死在了燕翎的臂弯诚如他所说他不负燕家三代死得其所死得其时更死得壮烈死得令人肃然起敬。

随着马车的颠簸小呆混身的骨头似欲散裂。

从船一靠岸后他就隐蔽了行踪雇了这辆马车一路飞赶他这么急巴巴的赶路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必须早点见到展凤因为只有展凤才能早日治愈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创伤。

因此他的目的地当然就是“展抱山庄”。

“客官。”赶车的汉子朝密不透风的车厢里喊了声。

“什么事?”小呆靠在几十个松软的靠垫上懒声应道。

“是这样子的客官我们人可以不吃不喝拼命赶路可是畜牲总得停下来喝喝水、加加料什么的要不然还没赶到地头它累跨了四条腿一蹬这……这往后咱们老小靠什么过活?……?

赶车的啰嗦却也说得是实话。

“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前……前面十里外有家野店客官您呢就下车活络活络筋骨撒泡尿什么的咱也趁机给咱这匹‘黑毛’喂喂草料这耽误不了多少时候您瞧这样行不?”

不行成吗?

小呆虽然没有尿要撒也只好答应要不然马真半路累垮了前没镇后没城的上哪再去雇车?

没有招牌更没有酒店。

三间茅草房子矗立路边却颇醒目尤其对赶路的人来说能停下来在这儿歇歇腿喝碗茶或者来壶酒再切些山鸡豆子等小酌一番恐怕“悦宾大酒楼”也没这儿舒适。

这就是赶车所说的野店名副其实的荒郊野店。

野店是野店可是当小呆跨出了车厢却现这家店已有三个江湖打扮的中年大汉在那据案狂饮。

既然有一段时间耽搁小呆当然进了这家店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还没坐定他已现三双透着怪异的眼睛扫向自己这个时候小呆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强压住那被人一直“瞄”着的心火自原自的招呼掌柜。

“啥子事?”

跟野人似的掌柜满头乱满脸横肉从里间行了出来一面紧着裤腰带一面还真“客气”的问。

“你是掌柜?!”

“怎么?!不像?!”

敢情这还真是独家买卖掌柜的态度把人吓死。

碰到这种山大王棒老二似的掌柜最好的方法就是少开尊口。

小呆只要了壶酒。

酒至杯满。

尚未就唇赶车的在外头弄好了草料喂完了马匹也行了进来。

然而他却诧异道:“咦?!什么时候掌柜的换了人啦?奇怪前些日子我还打这儿经过也曾停下来那时候……那时候掌柜的还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啊?……”

“咦什么咦?妈个巴子人就不能有灾、有病、有个事情这儿掌柜的了财搬走啦现在是我开这片店你爱来就来不爱滚蛋。”

自古贩夫走卒成年在外面跑码头的人都晓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

赶车的别看他嘴碎这时候硬是不敢再哼一声付了买食的钱拎起包好的卤味出了店门。

看样子在他想还是自个儿的马车上较为舒适。

小呆的听觉一向不差一个像他这样的高手听觉怎会差?

虽然只是短促而极为轻微的声音从后头传出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已经碰上了不得不管的事情。

那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是在准备呼救的时候突遭人捂住嘴巴所出来的闷哼。

一个野人似的掌柜三个阴阳怪气的江湖汉子再加上原本开店的年轻夫妇没有露面……

小呆想都不用想已经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救……唔——”

又是一声飞哼这回的声音更明显。

推开椅子小呆慢慢站了起来。

“干什么?!”那三名大汉中的一名突然伸手一拦语意不善。

“到后头尿尿。”小呆嚅声道。

“外头尿去。”那人显然没有想到小呆会这么说愕了一下才回答。

“不……不太好吧!我……我又不是野狗……”小呆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说。

“哪那么啰嗦?!你不原意就尿到裤子上好上。”那人豹眼环睁吼道。

“这……这太离谱了吧你……你又不是这的掌柜难道我借……借用一下茅房你也要管?”小呆装起温来还真像。

这可是实情那人一时为之语塞。

“掌柜的你这可就不够意思啦我借你的茅房用用又不是借你的老婆干嘛那么小气?何况有道‘肥水不落外人田’我这肥水可是蕴藏了许久的上等货别人想都想不到哪有你这种死脑筋的?……”小呆连珠泡似的语气已变。

“妈个巴子老子说没有就是没有——”掌柜的被小呆一阵抢白根本没听出小呆话里的挖苦。

“可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提着裤腰带从后头出来莫不成掌柜的你尿尿都尿在房里?这可不太卫生吧……”小呆淡然的讽道。

这回掌柜的可听出了人家话里含意不觉暴吼:“‘妈的蛋你这王八羔子要再嘴里不干净老子就把你丢出去——”

摇了摇头小呆自语:“啧、啧我这可真进了黑店。”继而又道。“我说掌柜的你不让人尿尿算了何必那么大的火?嘴里不干不净的是你啊我的野人大哥敢情你后头藏了人家的大妹子要不然干嘛那么紧张?”

“我阉了你这小王八蛋——”

掌柜的话没说完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暴伸缠向小呆的颈子。

小呆的手永远最快哪怕他身负重创。

就在掌柜的双手暴伸之际小呆已经横掠了二步在那三个江湖汉子还没弄清怎么回来的时候他已扳倒了他们三人。

回过身低下头掌柜的双手已落空。

这时候小呆的拳头已经重重的击在一张凸起的大肚子下。

没有一个人那部位挨了重击叫得出声和站得起来所以掌柜的痛弯了腰双手捂住要害额际冷汗已一颗颗像黄豆滴落。

“阉了我?!你***晕了头啦老子没阉了你就算你祖上烧了高香你们这些江湖末流——”

小呆的话说完他已穿过了门帘站在了后头一间像是卧房的门口。

而他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和李员外有着同样一付身材的微胖男人背对着房门口正弯腰从地上拉起裤子。

李员外?!

小呆心里一惊但随即释然因为他已看清了那个家伙屁股上一块疤痕。绝不是李员外的胎记。

至于床上果如所料一个女人衣衫尽碎仰躺在那口里塞了一团破布动也不动。

小呆耐心的等着等着那人穿好裤子。

而那个像李员外的人仍未觉有人站在门口一面紧腰带一面滴咕:他***这娘们还真不经压老子才只不过是第二号你***就挺了尸外头还有三个这会已拍桌子砸板的催人了待会这残局还真不晓得要怎么收拾……”

小呆看着这个像极了李员外却又不是李员外的人心中怒火已烧至眉毛。

他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看着对方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寒霜满布杀机隐现。

现在这个人微圆的脸上有种见到鬼的神情。

“你……你是谁?!”

“你又是谁?”小呆实在懒得多问可是他想知道这帮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合。

“我……我是员外李丐……丐帮江南总监察识时务者最好莫管闲事……”

小呆才真是遇见了鬼。

不过没见过李员外的人是真有可能被对方朦过奈何这眼睛长在屁股上的李员外又怎么可能骗得了小呆?

不谈别的连李员外屁股上有着胎记小呆都知道这家伙岂不是撞正了大板盖得离了普?

马车又再颠簸。

车厢里小呆仍然靠在十几个舒适的软垫上冷眼瞅着对面鼻青脸肿的假员外。

他心里在想着“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句话说得可真一点不错。

而这位假员外动也不敢动的缩在车厢一角心中忐忑不安的也在想着小呆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独独留下了自己一人?

“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嗯?”小呆的声音一响那黄维德心头蓦然一震。

“我……”

“刚才那三十个耳括子是说荒的后果如果我再听到一句假话对不起我将你的耳朵开始到你身上所有的器官割完为止你能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办吧另外我可告诉你我有把握分辩得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小呆能把人看穿似的道。

“我……我叫黄维德。

“我看你该叫缺德才对。”小呆摇了摇头道:“你们也真够狠杀了人家丈夫还想**人家老婆这……这世上怎么有你们这群人渣、蓄牲。”

“阁……阁下贵姓?”

“少攀交情他们成了死人我保证你也活不了多久留下你是因为我要赶路以及我有话要问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冒充李员外的?”

“因……因为很多人都说我很像他……”

“你见过李员外?”

“见……见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

“两……大概两年半前在……在扬州二十四桥。”

小呆面无表情其实心跳连连。

因为两年半前他正和李员外及欧阳无双三人在扬州一带。

“当时只有李员外一人吗?”小呆不着痕迹的又问。

“不……不是还……还有一个笑起来很美的女人在他旁边。”

“笑起来很美的女人?”

“是的那女人真是过瘾……”黄维德似乎坠入了一段美妙的回忆里根本没想到其他顺口而出。

——像欧阳无双那样的女人当然令人难忘。

过瘾?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人对女人下出这种评论?

小呆蓦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来。

那就是自己和欧阳无双再重逢的时候她居然会要自己去杀了李员外。

对这件事他始终不相信欧阳无双的话——为了彼此的相爱而要消除心中的阴影。

现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欧阳无双真正要杀李员外的原因。

男人都喜欢说一些自己得意的事情——尤其是风流韵事于是他们往往就忘了“祸从口出”的道理。

小呆很技巧也颇感兴趣的套问着。

“你说的过瘾有多过瘾?娘的像你这种成天遭蹋人的混蛋恐怕碰到了母猪你也能说过隐。”

“我……我……你和李员外是朋友?”这家伙也突然想到有些惊慌的问。

“不他曾经是我的敌人我想杀了他他也想杀了我。”小呆木然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于是说者口沫横飞忘了自己命在旦夕。

而听者目现惊讶早已恨不得剥他的皮。

小呆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象。

原来欧阳无双失事的当天晚上是中了一种手脚可轻微移动眼睛却无睁开的强烈媚**。

因此他虽然看不到对方却能感觉出对方的身材、特征。

所谓特征当然是她一直想要看李员外的屁股的原因。

也难怪她一**定是李员外。

小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早就硬扒了李员外的裤子给欧阳无双鉴定毕竟李员外那上面的玩意是平滑的一块胎记而真正的罪魁祸却是浮的瘰疬。

这两种不同的“表记”差了十万八千里相信欧阳无双当可轻易的分辨出来。

所以整件事情就是这么阴错阳差指鹿为马的混淆不清。

当然要怪也只怪李员外早在欧阳无双提起“记号”的时候他没弄清是什么记号。

否则莫说给人鉴定就是要他光了屁股游街他大概也做得出来。

毕竟那样一来他也就不会轻易的背上淫贼、叛帮、被人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更不会有人为了十万两赏银争得头破血流命断黄沙。

当小呆的脚踢在了黄维德的下阴他才明白自己上了人家的当。

他冷汗直流语成不声的道:“你……你到……到底……是谁?”

“‘快手小呆’李员外的兄弟——”小果又在同一位置补了一脚当他已确定“它”这一辈子已无法再“过瘾”时才冷冽的说。

“你……你……你不是说……和他是……敌……”

“是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是‘曾经’两个字。”

黄维德晕了过去。

不知他是痛晕了过去?还是听了小呆的话才晕了过去?

“有心栽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

小呆又靠在了十几个软垫子上他慢慢的咀嚼这一句老祖宗留下来的话颇感心尉自己没一时冲动宰了这黄维德。

现在他又多了个任务那就是希望李员外没死。

而且最好能早点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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