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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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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拜伏地上的两个女子眼看锅中清水阵阵向上翻腾起来团团的热气弥漫而起想到那将被浸入那沸水之苦忽然并齐跃起拂动手中铁铐猛向天灵穴上击去。

那青衫文士似是早已料到二女必有寻死一着冷然一笑道:“想死么?那有这等容易。”

右手一拂二女举起的手臂突然软软的垂了下来。

林寒青目光锐利看那青衫人撒手一挥之间一片细小的银丸疾洒而出心中暗吃一惊道:此人武功不弱竟然会“米拉打穴”之技。

但听那青衫人沉声喝道:“动刑。”八个**着上身的大汉应声奔了过来把那两个少女吊了起来移动铁锅缓缓松开索绳二女自膝而下尽皆浸入那翻腾的沸水之中。

那两个少女似是自知哀求呼号尽归无用索性紧咬银牙强忍着沸水灼肌的疼苦一言不。

但见索绳缓放二女入水渐深片刻工夫已到胯际二女虽然已存必死之心但也难以忍受终于出了尖厉的惨号之声。

那惨号之声尖厉凄凉动人心魄。

林寒青只觉由心底冲上来一股激怒之气大喝一声:“住手!”

声若春雷满室中回音纷绕久久不绝烛影摇红光焰闪颤复明。

那青衫文士左手一挥立时由守在刑旁的大汉牵动索绳把两个受刑的少女吊了起来。

林寒青星目闪动仔细看去只见二女胯下的衣裤紧紧贴在两腿之上隐隐可见二女腿上高肿的水泡不禁黯然一叹!

只见那青衫文土两道冷森的目光缓缓移注林寒青的脸上淡然一笑道:“你喝叫什么?可是想代她们受刑么?”

林寒青冷冷答道:“武林中各大门户有不少立规甚严但犯戒之人尽可按门规处置用这等残酷之刑加诸在两个妇女身上岂是英雄行径?”

那青衫文士冷然一笑道:“本座正是按门规行刑本教中三**戒违者必得遍历水、火、人三大酷刑。”

林寒青呆了呆道:“这未免太残忍了。”

那青衣文土目光移注到绿统的身上微微一笑问道:“姑娘所指可是此人么?”

绿绫点头一笑道:“此人武功不弱如能收归教下当有大用。”

那青衫文士未置可否淡然一笑。回头看了那八个身躯奇高面容凶恶的行刑大汉一眼道:“把她们喷醒过来继行火刑。”

八个大汉齐齐应了一声立时分散动手用冷水喷醒了两个受刑少女抬下石炉上的铁锅青色的火苗登时高高冒了起来。

青衣文土忽然举掌一拍道:“撤了他们的蒙面黑绢让他们长长见识。”此人明况恶毒眼看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在自己令谕之下双腿肌肤尽被沸水烫溃竟是神色如常若无其事。

但见环伺在做厅中的黑衣大汉齐齐动手片刻之间把两个壁间脸蒙黑绢的人完全解去。

林寒青目光触处心头突然一震。

只见一个带铐披枷的大汉和一个容色憔悴的少女并肩而坐。看她失去神彩的双目显然已受过了甚多的折磨。

两人亦似是觉了林寒青目光一接之间流露出无限讶然的神色。

原来这大汉和那少女正是留下绢帕偷窃他参丸之人想不到竟然在这等地方遇上而且彼此都已失去了自主。

林寒青缓缓闭上双目暗暗想道:未料到这桃花居中竟然是一个庞大的匪穴那身着黄衣带着面具故作神秘之人定然是这个匪穴的脑那青衫文士和高张艳响的绿绫都是这匪穴中的要人物。

付思之间突然响起了两声尖厉的大叫划破了敞厅的沉寂。

林寒青不禁双睁开了眼睛望去只见两个高高吊起的少女身上各刺了两支火针那石炉上尚架着数十枚五寸长短的银针青色的火焰中银针都烧成了一片赤红。

那青衫文士半闭着双目不知在想的什么心事对眼下的凄惨之事视若无睹。

两个带有手套**着双臂的大汉手掌挥动又从那火炉中取出来四枚银针疾快的向二女身上刺去。

又是面声惊心动魄的惨叫响撤了敞厅。

林寒青仔细看去觉了那行刑大汉火针刺入处竟都是人身上的穴道不禁心神大震暗道:如此手段漫说是血肉之躯纵然是铁打铜铸之人只怕也难以忍受得了。

但闻惨叫之声连续传来片刻工夫二女身上各刺了一十二枚火针。

林寒青心情激动怒火高烧但身着枷锁手上的铁铐都是百炼钢冶制而成坚牢无比无法挣脱虽有救人之心却无救人之力。

只听一缕柔细的哀求之声传了过来道:“教主慈悲请赐我等死……第子等在九泉之下……也不忘教主的大恩大德了……”声音凄凉哀怨字字伤心断肠。

那带着面具身着黄衫之人只用两道森冷的目光扫掠了二女一眼恍如未闻那断人肝肠的哀求之声。

仍是那青衫文土冷笑一声说道:“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苦头重刑还在后面。”举手一挥接道:“暂给我收押水牢让他们再受三日水浸之苦再动人刑。”

两个黑衣大汉应声跑了过来把满身火针重伤奄奄的二女架了下去那八个身躯高大、面目凶恶、**着上身刑手却守在敞厅未动。

林寒青暗暗叹息一声道:“不知那一个又要受这等惨绝入寰的毒刑了!”

但见那青衫文士突然一睁半闭的双目扫掠全场一眼笑道:“敞教的活动一向隐密放而武林中人甚少知道……”

忽听一声大喝道:“老夫想起来了。”

林寒青转头望去看那说话之人正是韩士公。

青衫文士一摆手道:“愿闻其详。”

韩士公道:“如若老夫猪的不错你们该是一向横行西南道上隐身在云贵山区中的玄皇教……”

那青衫文士哈哈一笑道:“不错韩大侠确不愧见多识广之人本教确然一向活动在云贵之区甚少涉足江南和中原一事如今天下祸乱已动本教教主胸怀悲天悯人之心网罗武林同道共谋大事重整河山。”

韩士公冷冷说道:“旁门左道岂能成大事?”

那青衫文士冷笑一声目注绿绫说道:“这老猴儿如此狂妄。不让他吃上一些苦头他也不知利害。

绿绫微微一笑接道:“此人在江南、中原一带素著盛名大部武林同道都是他故旧相识是以我擒他之后一直未肯加害想不到囚了他两年岁月仍然未改他的狂傲之性致于你何处置于他听凭作主。”

那青衫文士一转脸望着那带着奇形面具居中而坐的黄衫人抱拳说道:“教主裁示。”

黄衫人也不讲话微微摇。

青衫人道:“教主待会还要接见佳宾既无赐示不敢再多劳教主的心神了。”

那黄衫人缓缓站了起来转身缓步而去。

绿绫和那青杉人齐齐站起躬身相送。

那环伺敞厅的黑衣人和八个行刑大汉更是个个屈下一膝捧拳过顶跪拜相送直待那黄衫人的身影在四个男女童子护拥之下步入厅角暗门之中才站了起来。

那青衫人目送教主去后回顾了韩士公一眼道:“本教教主慈悲为怀不忍以重刑加害于你……”

忽听一声急促的钟声传了过来。

那青衫人和绿绫脸色同时一变霍然站起身来。

绿绫急急一挥手跃下木台急疾而去。

青衫人目光环扫了敞厅一眼说道:“暂把他们带入水牢。”抬下刑具。

八个身躯高大的行刑人抬起了铁锅石炉仍从来路退了回去十几个黑衣人却一齐动手分别把厅中锁铐之人蒙上黑布带离敞厅。

林寒青只觉一人牵住了自己手铐向前行去由高而低片刻之后水声深深似如跳入了一小溪中两膝以下尽都浸入了冰冷的水中。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骂道:“老夫如若能脱困而出要不把你们这座桃花居踏为平地我瘦猴王就算白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

这正是韩士公的声音只听他愈说愈气话也愈讲愈是难听。

但那些牵带他们进入水牢的黑衣人个个都似有着极好的修养竟然无一人还口相骂。

林寒青双目虽被黑布蒙了起来但听觉无损觉得铁链抖动似是被锁了起来接着水声轻响那些牵带群豪而来的黑衣人似都退了出去。

韩士公骂了一阵无人理会他也就自动停了下来。

忽听一个女子长长叹息一声道:“林相公。”

林寒青听那声音就在身侧但这水牢中不下七八个人之多无法确定是否还有姓林之人一时间倒是不便答腔。

那女子叫了一声无人相应微一停提高了声音道:“林寒青。”

这一次直呼姓名林寒青再无怀疑接口应道:“姑娘有何见教?”

那女子听得林寒青答应之声就在身侧放低了声音道:“你那一瓶参丸恐怕也被他们抢来了唉!只望偷窃你那参丸能医好我家小姐之病却不料遭玄皇教中人鬼谋生擒。”

林寒青想到了那参丸的重要不自禁的问道:“你们不是早已把参丸遣人送走了么?”

那少女轻轻叹息一声道:“那是骗你啦我们到你灵前奠祭之时早已把参丸藏了起来告别之后重又取了参丸急程赶回府去……”

林寒青暗暗叹道:“江湖上的人物当真是个个鬼诈当时我们竟然被她们骗了过去。”

他为人涵养甚好想到都已落到这步田地也懒得出口责怨别人默不作声。

只听那女子接道:“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偷窃你的参丸了害了我们自己不算也连累了你。”

林寒青暗道:这话倒是不错不是为了我那瓶参丸我也不会重来这桃花居被人囚禁此地了口中却淡淡应道:“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在下眼下却有一事相问姑娘。”

那女子道:“什么事?”

林寒青道:“姑娘可确知那瓶参丸在玄皇教人的手中么?”

那姑娘沉吟了一阵坚决的说道:“我想不会错的我们被玄皇教中人施展暗算昏倒林边醒来已然被押解来此那瓶参丸藏在我的身下自然是被他们取去了。”

林寒青暗暗想道:“那瓶参丸关系着周老前辈的生死听青云观主之言此人似是和我家渊源甚深要不然母亲也不会派我和龙弟亲送参丸到此了师父也不会为盗取参丸身受重伤怎生得想个法子脱去此困取回参丸。”

他萌动了强烈的脱身之心暗中筹思策略。

那女子久久不闻林寒青相应之声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道:“我家姑娘姿容绝世世无其匹唉!可怜天妒红颜使她先天中却得了一种绝症终年为病魔困扰日日必晕厥一次我们老主人虽曾遍邀天下名医但药石罔效仍无法疗好姑娘罹得之绝症为此懊恼悲苦莫可名状。”

林寒青只管想着要如何取回参丸以拯救周簧的垂危之命但又无法不应那女子之言只好随口应道:“什么绝症?”

他根本就未听清楚那女子说的什么只隐隐听到一句罹得绝症随口反问了一句。

那女子陪然叹息一声道:“我家姑娘身患的绝症遍经天下名医会诊仍然无法查出病源何在她的绝症是先天性的与生俱来虽然幼年即得我家老爷传授各种强身的武功但却一直未能使我家小姐的身体强健起来唉!她病势未时和常人无异言笑无常作时就突然晕迷不醒。”

她语音顿了一顿不闻林寒青答复之言忍不住又自言自语的接道:“我家老爷年迈无子单有一女自是宠爱有加唉!其实我家小姐才貌双绝并世无侍待人和蔼亲切人人见她无不怜惜全府上下无不对她尊敬爱护可怜上苍无眼竟然使那样一位美慧绝伦的姑娘、身罹了此等绝症……”

林寒青突然哦了一声打断了那女子之言接道:“姑娘身上可曾带有匕之类的兵刃么?”

那女子怔了一怔道:“你要匕做什么?”

林寒青道:“我要解开手上的铁铐。”

那女子沉吟了一阵低声说道:“我们被擒之后全身之物都被他们按去但我在贴身之处藏了一把短剑准备留作必要之用只是只是……”似是羞于出口只是了半天只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寒青一心只想夺回参丸忍不住接口说道:“只是什么?姑娘话说不妨。”

两人的眼睛都被黑布蒙着无法互见彼此的神情只听那女子低沉的说道:“我手上带着手铐无法取出短剑。”

林寒青道:“短剑藏在何处不知在下能否取得?”

那少女默然不言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我藏在贴身兜袋之中相公相公……”她本想说相公取是可以取得只是不大方便但又想到此举无疑拒绝了他故而迟迟不能出口。

林寒青呆了良久道。“这个倒是在下不便动手了?”

两方全都沉默了下来整个的室中寂静的听不到一点声息。

忽然间响起了一阵步履之声划破了沉寂。

一个嗓门粗重的声音说道:“那一位叫林寒青?”

林寒青答道:“在下便是。”

只听步履声直对他走了过来解开铁链道:“走吧!”

林寒青道:“那里去?”

那粗重声音接道:“杀不了你尽管放心。”

林寒青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大步行去。

那大汉一把抓住林寒青手铐上的铁链说道:“在下替你带路。”

林寒青只觉手上铐链一紧被人向前牵去。

他为人外和内刚那人用力一带不禁大为恼怒正待运力反击心中突然一动举步向前行去。

那人用力一带林寒青不见他运力反击哈哈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松开手铐放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举步而行紧追在那人身后始终保持一步距离那人左脚抬起林寒青左脚立时紧随落下那人右脚抬起林寒青右脚紧随着落下。

他双目被黑布蒙了起来单凭双耳的听觉举步紧随快慢之间和那人竟然配合的天衣无缝如影随形。

那人似是有意试验一下林寒青的武功奔行之间忽快忽慢。

林寒青只觉奔行的旅程逐渐的增高似是在向上爬去而且盘折曲转不知转了多少弯子。

那带路之人陡然停了下来说道:“阁下的轻功卓绝耳目灵敏佩服佩服。”

林寒青缓缓放下抬起的右脚默然不言。

只听一个女子的口音娇声说道:“解开他脸上的蒙面黑布。”

林寒青只觉女子口音甚熟颇似绿绫的声音。

付思之间忽觉眼前一亮蒙面黑绢已被解除。

林寒青的预料不错果然三尺外锦墩上端坐着美艳的绿绫。

这是座布置豪华的香闺一阵阵脂粉香气扑鼻沁心。

两个手执短剑的青衣小婢分站在绿绫的身侧。

只见绿绫举手一挥道:“你退出去吧!”

林寒青转眼望去一个玄色劲装的大汉正转身向外行去一瞥间只看到那大汉半个面孔皮肤细白长像似颇英俊。

绿绫伸出来纤纤玉指指一下右侧的木椅盈盈浅笑道:“相公请坐。”

林寒青回顾了那木椅一眼移身就坐。

他的冷漠已然激起了两个青衣小婢的怒意柳眉耸动瞪了林寒青一眼左面那青衣婢女冷哼一声骂道:“不知死活。”

林寒青霉然站了起来玉颊泛起了怒意但他怔一怔后又缓缓坐了下去。

绿绫微微一笑道:“林相公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女孩子家讲话没有分寸。”

林寒青缓缓转过脸去望了绿绫一眼仍然不语。

绿绫扬了扬柳眉儿笑道:“贱妾阅人甚多但却从未见过像林相公这般沉默寡言之人如非必要从来不愿开口……”她自嘲的娇笑了一阵接道:“林相公可曾想过么?”

林寒青道:“想什么?”

绿绫道:“生死之事?”

林寒青冷冷说道:“没有!”

绿绫道:“贱妾可以奉告。”

林寒青目光环扫了全室一眼默然不语。

绿绫道:“好一个孤傲的人……”举手理一下垂在鬓角的长接道:“眼下的情势我可以使你生但也可以使你死这一点你该是很明白了?”

林寒青淡然一笑仍不言语。

绿绫星目流转看左右二婢一个个怒容满面大有立时作之势赶忙挥手一笑道:“两位请入内室。”

二婢应命转身款步而去临行之际仍然怒目瞪了林寒青两眼。

林寒青听得心头大为奇怪暗暗忖道:她对手下使女讲话怎生这等客气还要加上一个请字。

绿绫遣走二婢缓缓站起身来右手扬处突然由袖口之中疾飞出一道白光掠着林寒青右额擦过拍的一声钉在一根木柱之上。

林寒青目光一转看那钉在木柱上的暗器原来是一柄纯钢飞刀已深入那木柱一寸多深。

耳际响起了绿绫格格的大笑之声道:“那一柄飞刀上淬有剧毒不论何等武功高强之人也无法耐受那飞刀上的剧毒只要伤到你一点皮肤立时将中毒而死见血封喉歹毒无比。”

林寒青缓缓把目光移注到绿绫的脸上道:“姑娘此言是何用心?”

绿绫微微一笑道:“我让你想一想生死之事如若刚才我那一刀伤到你的肌肤你此刻早已魂游地府气绝而死了。”

林寒青只把两道目光投注到绿绫的身上脸上仍是一片冷漠神情。

绿绫长长叹息声道:“你的年龄正像初生的旭日前途是何等的远大……”她凝目寻思了片刻又道:“依你出手的武功而论足可挤身于当今武林高手之林固然你的师承天资是一大原因但也非十几年时间苦练不可如若我的推想不错你该出身于武林世家初生之后就开始习练武功青青的年岁卓绝的身手如若就这样轻轻死去实在太可惜了。”

林寒青冷漠一笑道:“姑娘有什么话只管明说出来吧在了素不解弦外之音。”

绿绫微微一笑道:“我此刻如想杀你只不过举手之劳但也可解开了你手上铁铐身上枷锁放你离此。”

她轻摆柳腰款举莲步缓缓向前走去一面接道:“凭藉血气之勇一死了之故可逞一时豪爽之气但你是否想到白老母倚门相望等待她爱儿归去何况你这般英气蓬身怀绝技之人死了实在是太可惜啦……”她突然转过脸来两道清亮的秋波盯住在林寒青的脸上缓缓接道:“我一生心狠手辣从未对人动过慈悲心肠死伤于我手下的武林高手不知凡几既入我手只有两条中可以选择一条是受尽千般折磨而死一条是投身在玄皇教为我所用生死两途任凭选择……”

她轻轻叹息一声又道:“奇怪的是我对你似乎特别有缘。”只见她深手人怀摸出一个金牌笑道:“这枚金牌的主人你可认识么?”

林寒青凝目望去只见她手中的金牌正是金娘娘相赠之物不禁一怔道:“认识。”

绿绫微微一笑道:“你是她的什么人?”言中之意显然认识这金牌的主人。

林寒青沉吟良久答不出话。

他为人拘谨只觉很难把金娘娘认他作弟之事说出口来。

绿绫收了金牌嫣然一笑道:“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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