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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引I

    刻的北国也正是秋高气爽狩猎的最佳时节。

    月儿一身轻便的劲装随了姐姐柔福打马跟在完颜宗磐身后打马紧追。

    “月儿小美人再见你更是另一番标致的模样。”宗磐毫不避讳柔福在场也不掩饰自己色迷迷的眼神。

    月儿却是面色清冷的说:“家父过世什么心思也没有如今谁夸月儿是天仙也没兴致。”

    宗磐说:“昏德公(金国赐个徽宗赵污蔑的称呼)一去是大喜事呀他省得在金国当牛做马受苦天下怕还能找了玉帝去切磋画艺呢。”

    一阵爽笑柔福浅笑了说:“谁说不是呢我就劝月儿她想的过多了。昔日父皇在汴京皇宫时怕一年到头月儿都见不到他几面更别提恩情。”

    “那还千里迢迢跑来北国给他送终?”宗磐没有回头柔福却笑了。

    “月儿哪里是来看父皇无非是寻个借口回北国来看看她的离哥哥吧。”

    月儿娇嗔的小嘴一撅似乎还若有其事。

    宗磐嘿嘿的笑了问:“就一点没有想念本王?好歹还有鱼水之恩呀。”

    月儿目光中飘过阴翳随即又笑骂了说:“月儿从不爱锦上添花怕王爷身边的美女如云了怎么还记得起月儿。”

    “啊还犯了酸了。可人儿的女子多有幸被本王破苞的女子也不少。这就像吃饭山珍海味吃多了由你下第一勺去尝的食物也很多。但真让人吃过回味的。怕也不过就那几道菜。月儿你还不明白本王地心迹?”宗磐调侃地话似真似假询问的目光投向月儿。

    月儿却也显出几分风骚的姿态。搔弄姿地勾出一个媚人的笑骄傲如孔雀一般瞟了宗磐一眼打马就跑。

    宗磐立刻热血奔腾笑得合不拢嘴打马紧追进林子柔福则在原地马踏盘旋。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柔福见宗磐独自打马归来。忙迎上去问:“王爷打的这餐野食也忒快了些吧?”

    宗磐冲了柔福尴尬的笑笑没等说话就见后面粘罕和月儿并排打马归来。

    “粘罕狼主什么时候来的?”柔福好奇地问。

    宗磐扫兴的骂了句:“惹了鬼魂就总随了身了。”

    粘罕兴致勃勃的招呼宗磐说:“看本王猎得多少猎物可以在林子外烤吃了大家一起痛饮。”

    柔福低声说:“不好驳了粘罕狼主的好意。”

    于是众人入席。

    一同围坐的还有粘罕的心腹尚书左丞高庆裔。

    知道月儿从南宋过来似有防备般问她:“贵国的小皇帝真是要想求和吗?”

    月儿轻描淡写说:“那要去问皇兄派来的使节。月儿弱质女流哪里懂军国大事?”

    “是呀。我们女人只要有衣穿有饭吃几知足。就跟那猫儿一样哪里有吃食就认谁做主人。”柔福一阵银铃般地娇笑月儿又接了句说:“如今大宋被金国靖康年间掳掠一空怕是城池荒芜。再没有当年的气派。也就是宫里还能吃口饱饭却也是提心吊胆的。不如大金国安定。”

    高庆裔说:“汉人素来能忍忍他十年二十年去复仇不是有勾践卧薪尝胆一说吗?”

    柔福更是笑了:“你们是不知道我那九皇兄也太高抬他了。昔日他做康王时怕还曾有那么丁点儿的勇气。”

    柔福伸出青葱般地玉手大拇指掐了一小截小拇指比划说“不过就这么一点点的勇气怕现在也寻不得了。这人拥有地越多就越是前怕狼后怕虎了反不如一贫如洗的武夫了。若非如此何以他能看了自己的母亲改嫁金国为他产下几位异性异族的兄弟?”

    边说边看了眼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韦皇后现在的男人完颜宗贤。

    宗贤指是笑了捧起酒杯向柔福致意然后一饮而尽。

    月儿说:“如今大宋的街头巷尾都流传了一个民谣‘张家寨里没来由使它花腿抬石头二圣犹自救不得行在盖起太平楼。’。你们可曾见过什么是‘花腿’?”

    众人奇怪的问:“听说临安很多美人可是美人?”

    月儿得意的说:“是男人。是张俊元帅驻扎在临安的兵寨里怕士卒逃跑将那些长得身强体壮舍不得让他们跑的抓了去纹身自臀而下文刺至足谓之‘花腿’。”

    月儿的话音一落柔福咯咯的笑了:“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听说一次张家军的驻地旁小河里士卒们冲凉袒露了下体一条条的花腿才是壮观。然后军营也租去当酒肆茶寮取个名字叫‘太平楼’搬运石头木梁的都是这些‘花腿’士卒哪里还能打仗呀?”

    “我就说这大宋不堪一击不如派兵荡平也罢。”粘罕大声嚷着。

    懒却满脸的不快是他在淮西和金兀术吃了败仗所以粘罕一提此事多半让他觉得是在故意提他的丑事。

    懒和金兀术是后入席的前面的话听得七七八八也很不知道来由但是提到了打大宋金兀术是主和派原因简单就是玉离子

    不久正是要大金稳定的时候不宜征战。

    “其实在过去大宋的一些将领如岳飞、吴玠之流也是嗜血成性的喜欢打仗朝廷就对他们颇有微词。打仗打赢了他们立功借机扩军扩地盘但粮饷都靠朝廷供给朝廷哪里有钱了?若打不成功怕倒霉的还是朝廷这些人一缩头就不是他们了。前些时候还听说岳飞就靠这几年对金邦打仗从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农夫小卒打成了天下兵马大元帅。岂不是该对金国感恩戴德呢。”

    月儿的话。柔福应了声说:“打仗是成就大将地好契机兵权越大势力越大。抰天子令诸侯也是有地。就像当年的‘苗、刘’兵变。”

    姐妹两个一唱一和就见宗磐在一旁早变了脸色。粘罕在军队的势力和野心勃勃都是他忌讳地。但依了粘罕现在的实力他动不了粘罕但粘罕却是他在朝中惟一的对手。

    狩猎回去的路上宗磐一再邀请月儿去他府里一坐。

    月儿却借口要看看母亲和柔福去了宗贤的府中。

    母亲确实苍老许多。见了月儿先是惊讶后是痛哭流涕也讲了徽宗的惨死和她地无奈。

    月儿哭了点头说:“玉离子已经安排月儿去父皇的墓地去看过也去见过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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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你和你九哥在江南过得好娘就安心了。”韦太后也擦着老泪这时韦太后同宗贤生的两个孩子听说来了客人跑过来看月儿见他们兄弟二人已经长高许多。月儿看了母亲如今安心的样子。一阵苦涩涌上心头说:“九哥派人来议和就是想接了母后回宫。”

    韦氏苦笑了说:“娘还能回去吗?”

    言外之意她已经是败柳残花之身是赵构的耻辱。

    月儿回到她临时居住的驿馆时。玉离子早已一身轻裘缓带在屋里等候。

    自从回北国再见到离哥哥那感觉已经是从所未有的生涩。

    那天她刚要扑入离哥哥的怀里。身后一位北国美女走来却是真儿。

    真儿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玉离子却让月儿拜见真儿这新嫂嫂。月儿才惊愕的现原来玉离子哥哥娶了真儿真儿如今是大金皇后而她她算什么?是离哥哥的干妹妹还是被离哥哥享用过搁置一旁的败柳残花?

    真儿很大方甚至知道些她和玉离子地关系慷慨的邀她住进宫里。而月儿拒绝了坚持回驿馆虽然那驿馆已经有人暗中把守监视戚继祖和派来地使节都被关在另一个院落无法走动但月儿还算被特许有些自由。

    “月儿每次见你都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丽。”玉离子赞叹掀起月儿一缕乌。

    月儿说:“干娘的墓地月儿去祭拜过也除了草。”

    玉离子点点头。

    “月儿哥哥只能娶位宗族指定的部落女子为皇后不能自主的。”玉离子愧疚的说“但月儿哥哥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玉离子捧起月儿的头月儿就甜甜的笑意带在脸边仰视着他。

    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孔鹰一样犀利的目光高挺的鼻坚毅的唇都是那么令月儿难忘。

    宏村中的岁月北国苦难的时光离哥哥的苦痛和她的凄凉两个无助的生命紧挤在一处时那份寒冷中的余温都已经不在。

    “小老鼠”如今升成了大主管见了月儿格外亲切。偷偷对月儿说其实玉离子小王爷对裴满氏.真儿皇后很无情大婚至今也没曾怀上个子嗣玉离子甚至不肯临幸皇后和任何女子。对此金兀术四狼主曾经来过宫里厉声呵斥过玉离子。但玉离子却摆出国君的架子责怪四狼主越级失礼还是玉离子的养父宗干王爷赶来才化解开一场冲突。

    “小老鼠”冲了月儿坏笑似乎把希望都寄托在月儿身上。

    如今玉离子哥哥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月儿一路上对岳云拒婚的遗憾和愤怒似乎都涌上心头搂了玉离子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玉离子抚摸着月儿的头任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

    月儿直哭到泪干头晕才觉得离哥哥的唇在她额头轻舔如小兽在细心品尝美食一般渐渐而下烈火般的唇忽然紧吻了月儿的口滚烫湿滑的舌侵入月儿口中。

    月儿被离哥哥抱得窒息般的难以呼吸二人滚落在炕上。

    “月儿好月儿~~”玉离子在呢喃。

    月儿也轻轻的喊着:“哥哥~~”

    不知道亲热了多久迷蒙中玉离子同月儿那冰冷的身躯交合中听到月儿喃喃的喊:“云哥哥轻些~~云哥哥~~”

    玉离子忽然如一盆冷水浇头压在月儿身上不再动弹安静片刻月儿也忽然觉出了异样睁开眼四目相对玉离子无声的从她身体上出来随便穿上衣衫都未及梳理凌乱的头就走了。

    一阵凉风袭来月儿蜷缩在炕角体味着秋日的寒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