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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伤心的永别(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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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逸和夏铭回到他们租的小楼,南郭逸拿出几两金子交给蓝丰邑,让他当活动经费。蓝丰邑拿了金子出去,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回来,说:“我找到了焦牢头,说有两个朋友想见见他,晚上请他吃饭,焦牢头一听就高兴地满口答应。不过我不敢请他去太高档的饭店,怕引起他的疑心,就约了一家中挡的酒楼。咱们现在就动身,去酒楼见焦牢头。”

南郭逸点头称赞说:“好,还是蓝兄细心,约他到中挡的酒楼最好,即使打听不出消息,也不会让他疑心。”

蓝丰邑领着南郭逸和夏铭来到酒楼,焦牢头已经先到,坐在那里等着。焦牢头长得獐头鼠面,一看就是唯利是图的市侩小人。蓝丰邑要了楼上一间僻静的单间,四人进房坐定后,蓝丰邑向焦牢头介绍说:“这位是张大哥,那位是李二哥,他们知道焦大哥是个肯帮忙的仗义汉子,所以特地请焦大哥吃顿酒饭,顺便商量点事儿。”

南郭逸和夏铭起身对焦牢头施礼,焦牢头也起身还礼,说:“原来是张大哥和李二哥,二位的美意小弟谢过了。”

四人先喝一巡酒,焦牢头有几分得意地说:“不瞒几位大哥,要说这‘肯帮忙’三个字,小弟在中牟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来找我帮忙的人不少。不知两位大哥有什么为难之事,小弟一定尽力帮忙。如果小弟的能力不够,只要两位肯出介绍费,小弟还可以帮你们介绍有势力的大人物。”

南郭逸暗道:“这焦牢头果然是个贪财的家伙,不过这样的人好对付,给钱他就能帮忙。”南郭逸举杯敬焦牢头一杯酒,陪笑说:“焦大哥,我有一个好朋友名叫迟一奇,是勤武馆的学生。一个月前他不知被什么人陷害,突然被官府抓进大牢,打得皮开肉绽,不久前才被无罪放了出来。迟一奇咽不下这口气,他托我打听,诬告陷害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焦牢头想了想说:“张大哥说的是勤武馆的学生……,对,当时被抓进来的,是有一个叫迟一奇的。不过嘛……,勤武馆的这个案子比较蹊跷,上面特别吩咐我们不得对外人说起。”

南郭逸摸出一两银子,轻轻放在焦牢头手边,陪笑说:“我们都知道焦大哥是肯帮忙的,这点小意思还请焦大哥笑纳。”

焦牢头见了银子,不由咧嘴笑了,拿起银子揣进怀里,然后说:“既然三位大哥都不是外人,我就把这个案子给你们说说。”

焦牢头不客气地拔下放在饭桌中央一盆烧全鸡的大腿,一面啃一面说:“勤武馆的案子很蹊跷。那天晚上官兵突然抓来十几个年轻人,让我们腾出单间牢房,把他们关进去。你们知道,这些年治安不好,牢里的犯人一直很多,一下腾出十几间单间很不容易,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牢房腾出来,这时我们才知道那些人全是勤武馆的学生。……,本来盘审犯人是我们牢狱的事儿,可这次的犯人,上面却不让我们牢里的人审,他们专门派人来审,不过打板子的还是我们牢里的狱卒。因为这事儿蹊跷,我也好奇,所以在审那些学生时,我偷偷在门外听。我听主审官说勤武馆的石教头犯了谋反罪,要那些学生招认是石教头的同谋。你们想,谋反罪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谁敢承认啊。那些学生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一口咬定不是石教头的同谋。我想这些学生大概都是无辜的,那石教头就是真想搞谋反,哪能把这个秘密随便告诉学生呢?他们从这些学生身上审不出什么东西,最后只好把他们放了。具体是谁告发的石教头,主审官审学生时我一直偷听,没听见主审官提起告发石教头的人。”

南郭逸又问道:“焦大哥知道抓石教头的情况么?”

焦牢头啃完一只鸡大腿,又不客气地拔下另一只,一边啃一边说:“抓石教头的情况,我是听兵队里的一个朋友说的,他是兵队的伍长,姓包。包伍长跟我说:那天傍晚时分,上面传来紧急集合令,包伍长急忙集合起队里的弟兄,大家跑步来到东门前集合。到了那里,发现居然集合了十几个兵队,有四五百人的样子,大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非常紧张。过了一会儿,一个大官来了,那人一说话,包伍长才知道他居然是下军统军李毅岷将军。大家都在想,李将军亲自出马,肯定是有什么极其重大的行动。不过等李将军把任务传达下来,原来是去鱼池街上的勤武馆捉拿勤武馆的教头石启。勤武馆在中牟不过是个三流的武馆,石教头的武功平平,哪用得着出动这么多人去捉他,还要李将军亲自出马,大家都以为这是小题大做了,很不以为然。李将军让我们把勤武馆四面围个水泄不通,还给每个弓箭手发一支毒箭,说如果有人从勤武馆里跑出来,就用毒箭射他……”

南郭逸故作惊讶道:“毒箭?”

焦牢头点头道:“是啊,是毒箭。兵队里平时用的都是普通的无毒箭,因为毒箭很贵,只有特殊任务时,上面才给发下来一支。大家一听说发毒箭,都大吃一惊,心想石教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概是勤武馆里隐藏着武功极高的人物,这时大家才开始紧张起来。包伍长领的兵队不是精兵,士卒的武功都不怎么样,所以没让他们担任冲入勤武馆的任务,而是让他们在西墙下把守。官兵冲入勤武馆,包伍长听见里面一片喊声,他当初还以为他们守在墙外大概不会有什么事可做,可是听着听着,喊杀声逐渐向这边靠近过来,包伍长和他的兄弟们都紧张起来,大家刀枪出鞘,做好战斗的准备。这时只听墙上一声轻响,一个黑影从墙上翻了过来,大家一起发喊:‘捉贼人!’”

说到这里,焦牢头似乎故意卖个关子,把吃完的鸡大腿骨扔在桌上,又去夹那盘红烧鱼吃。夏铭有点急了,忙问:“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焦牢头夹起半条鱼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边吃边说:“包伍长手下的五个弟兄举着火把冲过去,才举起刀,只听砰砰几声刀剑撞击声,那五个兄弟都倒在了血泊中。包伍长和余下的兄弟们吓得哗啦一声跑开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功,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劈倒五个兄弟,有人吓得喊到:‘他是鬼!’不过包伍长借着扔在地上火把的余光,看见那是一个年轻人,不是鬼,只是满脸血污,看上去十分恐怖。包伍长这才缓过神来,大喊:‘放箭!’。二十余名弓箭手一齐放箭,只见那年轻人手中的长剑一阵闪光,居然把射向他的箭纷纷击落,只有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小腿。这时那人一声大喊,从衣袖中射出了七、八支袖箭,一只袖箭擦着包伍长的耳根飞过去,他身边的兄弟又西里哗啦倒下五六个人。包伍长和剩下的兄弟们吓得喊一声都跑开了,没人再敢接近那个魔鬼般的年轻人,后来才知道这个魔鬼般的年轻人是石启的马夫羊玉鹏。忽然又从墙上翻出两个人,有人认出那两人是石启和他的婆娘,石启肩上好像中了一箭,石启婆娘好像也受伤了,石启扶着他婆娘和马夫羊玉鹏一起跑了,包伍长对兵卒们大喊:‘贼人跑了,快追啊!’可大家都是要命的,有了刚才的教训,只是在离开那三人一百多步远的后面大呼小叫,没人敢紧跟追赶那三人。那三人一拐弯跑进杨槐街,等包伍长带着兵卒们追到杨槐街时,早就不见人影了。李将军……”

焦牢头涂抹飞溅,正说到兴头,没留神被一根鱼刺扎破了嘴,他只好放下筷子,把手伸进嘴里拔鱼刺。夏铭三人没想到石教头与官兵还有这么一场恶战,正听得入神,见焦牢头停下话头,不由有点扫兴。焦牢头拔出鱼刺,又喝了几口酒,才继续说:“李将军带着大队人马赶来,见包伍长没挡住石启三人,让他们跑了,气得李将军当场就赏了包伍长三个大耳光。本来放跑了犯人是要治罪的,好在李将军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包伍长和他带的士卒武功都稀松平常,不可能挡住石启三人,所以没有治包伍长的罪。第二天官军在杨槐街一带挨家挨户搜查,也没搜出犯人。到今天都一个多月了,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石启三人像是地遁了一般,从此不见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南郭逸又问道:“官府费这么大的劲儿抓石教头,莫非他真的犯了谋反罪?想来他不过是一个小小武馆的教头,干嘛要谋反呢?会不会有人诬告他?”

焦牢头点头说:“张大哥的这个问题好厉害,其实我也跟狱长谈过这个问题。不瞒各位,小弟也算是我们狱长面前的红人,狱长什么大事都要找小弟商量。狱长也怀疑这个石启谋反案是个冤案,我们既想不出石启谋反的动机,也没有石启谋反的证据,只不过是有人告他谋反,可是那个告发人的话就真的可信么?不过有两点可疑,石启的武功比我们想象得要厉害得多,他既有那么高的武功,干什么不行,何必去开一个小武馆?另外石启的马夫羊玉鹏武功这么高,却甘心去当一个马夫也是可疑。但就凭这两点可疑之处,也不能肯定石启一定就要搞谋反。”

南郭逸捧场说:“焦大哥果然高人高见,一番话让小弟顿开茅塞。……,焦大哥对这个案子还知道什么内情?”

焦牢头摇头说:“我就只知道这些啦。”

南郭逸还不死心,又说:“焦大哥能不能给小弟介绍一两个这个案子的知情人?”

焦牢头摆手说:“恕我直言,这个案子水深得很,张大哥要追查下去,弄不好会把自己也陷进去。迟一奇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张大哥何必为他去趟浑水呢?”

南郭逸陪笑道:“我现在也后悔了。当初我以为这是普通的案子,查出告发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就拍胸脯答应下来帮迟一奇打听告发人。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拍胸脯答应了迟一奇,总得再打听打听,要是这样就算了,迟一奇一定要怪我不够意思。”

焦牢头笑道:“没想到张大哥还是守约如信的君子,不过嘛……”

南郭逸明白焦牢头的意思,摸出三两银子递过去。焦牢头见了银子,不由眉开眼笑,接过银子说:“既然张大哥是爽快人,我也就尽我所能。……,说到这个案子的知情人,大官们当然知道,不过那些大官咱可结交不上。我替你们找一个官不大,好结交,又知道内情的人……。有了!缉捕司的裘捕头和我交情好,他虽是个二等缉捕,却是缉捕司中得力的暗探,在缉捕重要犯人时,常派他去先行暗地里探查情况。勤武馆的这个案子,他总该知道一些内情,我想张大哥不妨找他谈谈。……,只是裘捕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找他没有一点见面礼,那是不成的。这个见面礼么,少说也得十两银子。”

南郭逸又摸出十两银子递给焦牢头,焦牢头接过银子笑道:“什么事情有了银子就好办。张大哥,你放心,等我跟裘捕头谈妥了,自会与蓝大哥联系。”

第二天,焦牢头找到裘捕头,讲了南郭逸想了解勤武馆案情之事。最初裘捕头不愿意,说上面不让他们对外人提起勤武馆案。可是等焦牢头拿出银子,裘捕头也是个爱财的,见了银子嘴就松动了,答应可以和南郭逸谈谈。不过焦牢头把那十两银子自己扣下五两,只给了裘捕头五两银子。于是焦牢头给蓝丰邑传话过去,晚上还在上次那家酒楼见面。

晚上蓝丰邑一行三人准时来到酒楼,却不见焦牢头和裘捕头。等了半天,才看见焦牢头陪着裘捕头不紧不慢地走来。大家见过面,裘捕头解释说被一个案子拖住,所以来晚了。裘捕头是个小个子,可能是嗜酒的原因,有一个醒目的红鼻头。酒过三巡之后,裘捕头说起勤武馆的案子,他说:“那天我正在外面查一个杀人案,忽见手下的小兄弟来找我,说是上司让我赶快回去,有重要案子要我办。我急忙赶回缉捕司,我们的司头很神秘地把我叫进屋,悄悄对我说:‘老裘,今晚要去捉拿一个重要案犯,你现在赶快去查探一下他的情况。’当时我一听就奇怪,说:‘今晚拿人,现在才去查探哪能来得及。说不定那人正好外出不在家,我又去哪里找他?’司头说:‘这是上面交待下来的紧急任务,如果拿不到人,上面可就要问我们的罪,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查出案犯的去向。’”

焦牢头插嘴为裘捕头捧场说:“老裘是缉捕司中最能查案的,所以司头有急事总是要找老裘。”

裘捕头得意地微笑点点头,喝一口酒,又继续说:“司头告诉我去查探鱼池街上勤武馆教头石启的去向,官兵今晚要去捉拿他。当时我听了不以为然地说:‘勤武馆的教头石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何必兴师动众地出动官兵呢?您给我拨十几个弟兄,我找到他立即就给您捉拿回来。’司头也说:‘石教头本人不算什么东西,老裘带十几个人去就能把他拿来。这次出动官兵兴师动众地捉拿他,可能是勤武馆里藏着很厉害的武功高手。’司头又说石启试图搞谋反,这是一件大案,让我绝对保密,不得对任何人提起。我这才明白勤武馆的案子非同一般,赶紧化妆成一个卖打火硝石的小贩,带了两个弟兄,直奔鱼池街打探石启的去向。到了鱼池街,我怕那两个弟兄毛手毛脚惊动了石启,就让他们在远处等我,我一个人去鱼池街附近打探。等我到了勤武馆附近,忽见一个卖竹篮子的汉子十分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下军统军李将军帐下姓简的校尉。我和简校尉一起办过案子,所以认识他……”

南郭逸插话说:“莫非简校尉也是为了勤武馆案子而来?”

裘捕头点头道:“张大哥说得不错,他也是来这里打探石启的动静。这时简校尉也认出我来,我对他悄悄做一个手势,我俩装作不认识,各走各的路。等我打听到石启就在勤武馆内,松了一口气,让我手下弟兄赶回去报信,我就留在勤武馆附近,监视石启的动向。这时简校尉也过来,我俩悄悄来到一个无人的僻静处,我对他说:‘打探本是我们缉捕司的事儿,简校尉怎么也来和我们抢饭碗了?我打探到石启就在勤武馆内,简校尉可有新情报?’简校尉道:‘裘捕头别开玩笑了。打探原本不是我们的事,只是李将军不放心,叫我也来帮忙打探,我只好来了。我打探到的情报和你一样,石启就在勤武馆内。’我又问他:‘这石启案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听说他居然是要搞谋反,简校尉可知道内情?’简校尉道:‘这案子是奇怪得很。今天早上,我在将军府值班,忽然谷丞相派人来叫李将军过去,似乎是有急事。李将军回来后,立刻叫我进去,说有人告发鱼池街上勤武馆的教头石启企图搞谋反,要我立即去勤武馆附近悄悄打探石启的消息,今晚将军本人就要亲自带队去捉拿石启。当时我多了一句嘴,问:‘告发石启的是什么人?’没想到李将军听到这话,脸色马上一沉,厉色说:‘不许打听这事。这个告发人我们要为他保密,他暴露了身份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此事你一定要保密,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南郭逸又插话说:“这告发人的身份一点也不知道么?”

裘捕头说:“这事情连简校尉都瞒着,恐怕只有到李将军那一级的人物才会知道内情,我们这一级的不会有人知道了。”

南郭逸谢谢过裘捕头,又摸出二两银子,给裘捕头和焦牢头一人一两银子,说:“原来这告发人早有准备,隐藏起来查不出来了。这样我也可以给迟一奇一个回话,让他死了心算了。”

三人回来后,夏铭急着问:“大哥,师父的仇人还有什么法子能查出来?”

南郭逸想了半天,缓缓摇头说:“难哪……。裘捕头说,只有李将军那一级的人物才知道内情。问题是李将军那一级的大人物,就不是用钱财可以买得动的,我真是想不出办法来。”

夏铭听了又急又气,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捶胸顿足,蓝丰邑只得不停安慰他,好一会儿夏铭才慢慢平静下来。三人默默地枯坐半晌,南郭逸说:“我想来想去,最后的一招,就是去三王子那里打听一下,或许他能知道一点什么内情。”

夏铭不解地问:“大学兄,你以前不是说师父的谋反案子,不能去问三王子么?”

南郭逸无奈地说:“是啊,这事本来不应该去问三王子,只是现在没别的办法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去碰碰运气。当然不能直接向三王子问起石师叔的案子,到时候由我来旁敲侧击地问一问,问不出来也只好算了。”

第二天,南郭逸和夏铭两人叫一辆马车,来到三王子府门前,只见王子府门前有一个侍卫正在不客气地对一个人指手画脚地说话。那侍卫抬眼见车上下来的是南郭逸和夏铭,立即认出来这两位是三王子的贵客,马上撇开那个跟他说话的人,跑到南郭逸和夏铭面前来迎接。那个说话的人也跟了过来,不死心地试图再对侍卫解释什么。侍卫给南郭逸和夏铭行礼后,指着那个跟过来的人对两人说:“殷家两位少爷,您们来得正好。您看,这个人自称是殷贵妃的舅舅,可我们通报进去,殷贵妃却说她没有这个舅舅。两位少爷,您认认看,这人是不是假冒您的舅舅?”

南郭逸和夏铭抬眼一看,这人竟是殷月菱的舅舅祁世愈,三人在这里不期而遇,都大吃一惊。

原来那天赏菊诗会之后,“殷家三杰”的故事就在中牟城里流传开来。祁世愈听到殷家三杰中有“殷月莘”和“殷月菱”的名字,心里大奇道:“殷月莘和殷月菱不是我的侄子和侄女么?他们怎么会成了‘殷家三杰’?就是同名同姓也不会这么巧呀?……,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两个男骗子和我侄女殷月菱一起搞的鬼。这三个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好厉害,居然敢骗到三王子那里去。”

祁世愈回到家,把“殷家三杰”的事对祁太太说了一遍,最后说:“他们三个到我这里来骗钱,被我识破了没骗到,居然涨起胆子骗到三王子那里去了,你说他们是不是狗胆包天。月菱这个姑娘我也看走了眼,我还以为她是老实本分的姑娘,没想到她变成了胆大包天的大骗子,居然还把三王子骗到手了,真能干啊!我活了这么大,才知道什么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祁太太也忿忿地说:“你姐姐也算是个明白人,可怎么就不会教育孩子呢?月菱的诈骗案要是露馅了,咱们也少不了干系,我看你赶快去官府报告,把他们三个骗子揭露出来。”

祁世愈却摇头说:“唉,你们妇道人家就是不懂事。你想啊,现在月菱成了三王子的宠妃,我去告她是骗子,这不是找死么?现在木已成舟,咱们只能顺着他们的谎话,帮他们圆谎,对别人说那两个男骗子就是咱们的亲侄子,月菱是咱们的亲侄女。我真后悔那天对月菱说出不认她的话,她一定生我的气了。现在咱们使劲帮她圆谎,月菱高兴起来,咱们也会大有好处啊。”

祁太太听了笑道:“到底是你们男人鬼主意多。不过你说的也对,月菱现在是三王子的宠妃,她就是送咱们一份薄礼,恐怕比你一辈子挣的钱都多,咱们还是巴结上她才好。……,不过帮月菱圆谎,你姐姐那边又怎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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