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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业第一步(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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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岳潇芩六人分成三个组,各自出发了。临走时岳潇芩开玩笑说:“咱们三个组,谁先打听到武侯太子的消息,谁就是立了头功。”

夏铭和南郭逸一起出来,夏铭问:“朝歌城这么大,去哪里打听呢?要不然咱们去茶馆打听一下?茶馆里的人爱闲聊,说不定会打听到什么消息。”

南郭逸摇头说:“师父不是说过了么,咱们分三个组,大师伯和师父负责找老年人打听消息,泡茶馆的多半是老人,去茶馆打听是他们老年组的事,咱们青年组的任务是找年轻人打听。”

夏铭点头说:“二师伯是这么说的,可是咱们去哪里找年轻人呢……,去武馆吧,武馆不是闲聊的地方;去棋馆吧,棋馆也不是闲聊的地方;去饭馆……”

南郭逸打断他的话,笑道:“老弟,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有个地方专门有年轻人陪咱们闲聊。”看着夏铭莫名其妙的表情,南郭逸凑在他耳边说:“那就是妓馆啊。”

夏铭一下子脸红起来,推开南郭逸说:“大学兄你又开玩笑了,咱们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南郭逸笑道:“你忘了,上次咱们在安邑寻找大师伯,还是多亏你在妓馆打听到大师伯的消息。妓馆这种地方可是个找人打听事的好地方哟。”

夏铭正色说:“说是这么说,可那次我是撞巧撞到妓馆去的,又不是故意去的。况且那次只有咱们两人,可现在是和师父们在一起,他们要是知道咱俩逛妓馆,非痛打咱俩一顿不可。”

南郭逸摇头说:“非也,非也,师父是有意让咱们去妓院打听的,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夏铭不信地说:“二师伯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南郭逸说:“师父让咱们青年组专门找年轻人打听,妓女不都是年轻人么?”

夏铭笑道:“大学兄,亏你想得出来,你这是乱解歪曲二师伯的意思。如果要去妓馆打听,二师伯他们自己不会去么?”

南郭逸笑道:“老弟,你到底还是糊涂啊。虽说大师伯和我师父还没到逛不动妓馆的年龄,可他们是师父啊,当师父就要为人师表,当师父的怎么会好意思在徒弟面前去逛妓院呢?五师叔带着士良,他这个师父也不好意思带着徒弟去妓院,所以去妓院打听消息的只能是咱们两个了。”

听南郭逸这么一说,夏铭半信半疑起来,说:“大学兄说的倒也有道理。只是咱俩真的去了,师父他们不会生气么?”

南郭逸大笑道:“放心,放心,就是师父用暗语叫咱们去的,他们怎么会生气呢。”

夏铭点了点头,又有点不安地说:“哎呀,去妓院要不少钱的,我身边带的钱可不多。”

南郭逸笑着摸出几锭银子给夏铭看,说:“老弟,这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去吧。”

两人来到朝歌的闹市,果然看到一些挂着大红灯笼的妓院,门口还有粉头在对着行人搔首弄姿。南郭逸摇头说:“果然像天香书寓鸨娘说的那样,闹市上的都是下等妓院。咱们去僻静的小巷看看,找一家像天香书寓那样的高级妓馆,打听武侯太子这样的大人物,也得去像样的高级妓馆才行。”

两人转到一条僻静的小巷,走了一段路,看到不远前有一座富丽的宅院,院门前悬着一款精致的小匾,上面写着“沁芬茶室”四个清秀的小字。南郭逸点头说:“这沁芬茶室一定就是高级妓馆了。”

夏铭有点心跳,问:“那咱们就进去么?”

南郭逸也有点心跳,故作镇静地说:“当然啦,还等什么?老弟你去敲门吧。”

夏铭却不好意思,推脱说:“我又不会说话,大学兄会说话,还是你去敲门吧。”

南郭逸也推脱说:“到这里会说话有什么用?你长得比我英俊些,那些女子见了你会喜欢,还是你去敲门合适。”

两人正在推脱,芬沁茶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个鸨娘模样的人,她见夏铭和南郭逸在门前扭扭捏捏的,就笑道:“两位小相公是初来我们沁芬茶室吧?来,别不好意思,进来喝杯茶吧。”说着鸨娘一手一人,把夏铭和南郭逸轻轻推进沁芬茶室的大门。两人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半推半就地跟着进去了。

鸨娘把两人领到接客大厅,请两人入座,鸨娘陪笑说:“两位小相公稍坐,我去拿我们这里姑娘的名牌过来。”说着鸨娘就转身进屋去了。

夏铭坐着,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东瞅西看地向四周张望。这是一个颇大的大厅,厅里铺着七、八张大席,坐着几个客人,夏铭忽然看见靠近墙角席子上坐着的那个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刚刚认识的大师伯的徒弟欧阳俊么?正好这时欧阳俊也转身过来,两人的眼光相对,都不由大吃一惊。

夏铭只觉得心中一股怒气上冲,“噌”地站起身来,走过去指着欧阳俊,大骂道:“好个欧阳俊,你真不是东西,编出一套什么韦姑娘的鬼话,把我骗得好惨。”

欧阳俊不知所措地说:“原来是夏大哥,我可没骗你啊。”

夏铭怒道:“你还狡辩,你不是说为了和韦姑娘成婚才到卫国来的么?你还没和韦姑娘结婚,倒先到这里逛妓院来了。”

欧阳俊总算明白了夏铭的话,一面摇手一面辩解说:“夏大哥误会了,不是我来逛妓院,而是我家相爷的客人来这里喝茶,我陪同到这里来保护他。”

正好鸨娘拿了名牌出来,欧阳俊急忙说:“夏大哥,不信你问问这位妈妈,我是来这里逛妓院的么?”

鸨娘笑道:“是啊,这位欧阳小爷可是洁身自好的人哟。他每次都是陪客人来玩,自己在外面坐着等客人,从来不和我们的姑娘玩。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夸他呢,说不知哪个女子能被欧阳小爷娶了,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听了鸨娘的话,夏铭明白自己冤枉欧阳俊了,不好意思地给他作揖赔礼说:“欧阳大哥,愚弟粗鲁无识,错怪了好人。请大哥多多原谅。”

欧阳俊拉住夏铭的手说:“夏大哥,你说哪里的话,我哪会怪你呢?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更相信你是正派的好人了。”

鸨娘一面笑一面把妓女的名牌递给夏铭,笑道:“小相公,你不会像欧阳小爷这样不近女色吧?要是天底下的男人都像欧阳小爷这样不近女色,我们干这行的就要关门了。来,小相公,还是看看我们这里的姑娘吧。”

夏铭尴尬地接过名牌,欧阳俊却对鸨娘说:“妈妈,我跟这两位是好朋友,你别急着给他们介绍姑娘,先给我们上一桌茶,让我和他俩说一会儿话,这茶钱我来付。”

鸨娘听欧阳俊说付茶钱,也不再罗嗦,立即叫人给端上来一桌好茶和点心。欧阳俊请夏铭和南郭逸坐下,说:“两位大哥不急吧?小弟只想和你们说几句话。”

夏铭和南郭逸只得尴尬地说:“我们不急,不急。”

欧阳俊看着夏铭和南郭逸,忽然眼中流下泪来,说:“我真羡慕你们两位,你们的师父对你们多好啊。唉,我师父对我就没那么好,对我一点儿也不宽容。”

夏铭听了问道:“莫非冯老师对你不够好?”

欧阳俊叹气说:“也不能说不好,只是没你们两位的老师那么体谅宽容。”

南郭逸和夏铭都不解地问:“何以见得?”

欧阳俊说:“这不是明摆着么?你们的师父允许你俩来逛妓院,还是花大价钱的高级妓院。要是我师父知道我逛妓院,非打死我不可。”

夏铭和南郭逸相互对望一眼,暗笑一下,知道欧阳俊误会了。南郭逸解释说:“欧阳兄误会了,我们的师父也不许我们逛妓院的。”

欧阳俊奇道:“莫非两位的师父不知道,你们是背着师父偷偷来的?”

南郭逸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勉强解释说:“师父虽没说让我们来,但也没反对我们来。”

欧阳俊说:“还是呢,你们的师父对你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么宽容啊。”

夏铭笑道:“欧阳大哥,你误会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和姑娘玩,而是来打听事情的。”

欧阳俊听了说:“哦,打听什么事?如果小弟能帮忙的话,我一定尽力。”

夏铭不知道该不该对欧阳俊讲他们找武侯太子的事,就望着南郭逸,让他拿主意。南郭逸想,欧阳俊来卫国不少时候了,或许知道不少消息。欧阳俊虽说被冯荠逐出师门,但他还是比别人信得过,不至于出卖他们,请欧阳俊帮他们找武侯太子倒也无妨。于是南郭逸小声对欧阳俊说:“欧阳兄,你知道赵国武侯太子的事情吧?”

欧阳俊点头说:“这么大的事情,谁不知道啊。武侯太子真不走运,在继位的前一天,太子府发生大火被烧死了。也有传言,说列侯太子派人放火暗害武侯太子,但武侯太子没被烧死,逃到外国去了。”

南郭逸说:“对,武侯太子没死,他逃到卫国来了。”

欧阳俊惊道:“真的么?我到卫国时间也不短了,从没听到武侯太子来卫国的消息。”

南郭逸说:“是啊,赵敬侯现在四处派人打探武侯太子的消息,要置他于死地。武侯太子为了躲避赵敬侯的追杀,隐名埋姓躲到卫国藏起来了,所以欧阳没听说武侯太子来卫国的消息。”

欧阳俊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莫非南郭兄武侯太子的消息感兴趣?”

南郭逸说:“正是。欧阳兄能不能帮我们打听一下赵国武侯太子的消息?”

欧阳俊立即答应说:“这个好说,我虽说没听说过武侯太子的消息,但我可以向朋友熟人们打听武侯太子的消息。”

南郭逸点头说:“这个最好。只是请欧阳兄替我们保密,千万不要说是我们打听武侯太子的消息。”

欧阳俊连连点头说:“这个我自然明白,一定不会说出你们的,请尽管放心。”

南郭逸和夏铭又与欧阳俊说一阵话,鸨娘过来请两人去选姑娘,两人就向欧阳俊告辞了。鸨娘问两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南郭逸说:“我们要老成些的,见多识广的。”

鸨娘为两人各选了一位年纪较大的有经验姑娘,陪他们喝茶聊天。陪夏铭的是一个名叫娇绫的姑娘,虽说打扮得花枝招展,但额头眼角仍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夏铭暗想:“这姑娘大概有三十岁了,不过看她的模样,年轻时肯定是个出色的美人。”

夏铭吸取了上次天香书寓的经验,不立即向娇绫打听事情,而是先和她随便聊天。娇绫卖弄自己的博学,就跟夏铭谈起诸子百家,诗词书画,这可让夏铭为难了,他只恨自己的学识太少,老是回答不上娇绫的话,搞得他又紧张又尴尬。

娇绫到底是接客的老手,她看出夏铭的学识有限,于是就换个话题,只说轻松的市井笑谈,这果然让夏铭放松下来,笑得挺开心。两人说着说着,夏铭借机说起武侯太子的事,娇绫居然对这个话题知道的还不少,说出不少关于武侯太子的流言趣闻。当夏铭谈到听说武侯太子隐藏在卫国的时候,娇绫想了一下,忽然眉头一展,又兴奋又神秘兮兮地说:“武侯太子就隐藏在朝歌城里,奴家还见过他呢。”

夏铭大喜过望,赶紧问下去。娇绫见夏铭急着想知道武侯太子的情况,反而把话转到别的话题上,不说了。急得夏铭一个劲地追问,可夏铭越急,娇绫越是不说,搞得夏铭束手无策,说话都结巴起来。娇绫见夏铭是个不识时务的老实人,只得提醒他说:“大哥,奴家的发簪有点旧了,你可愿意送我一根?”

夏铭这才明白娇绫的意思是想要钱,给她钱才肯说,于是夏铭点头说:“姑娘要发簪?好说,好说,我这里有些银子,姑娘拿去买发簪吧。”

说着夏铭就在怀里掏银子。只是夏铭今天本来没准备来妓馆的,身上只带了些碎银子,全部拿出来,还不到一两银子。夏铭有点不好意思地把银子递给娇绫,娇绫一看这么一点钱,有几分鄙夷地把夏铭递银子的手推了回来,说:“大哥也太小看奴家了,奴家还从没用过一两银子以下的发簪呢。”

夏铭明白娇绫嫌钱少,就说:“我身边的钱不多,不过我大哥身上有钱。请姑娘稍等别急,我去问他借些钱来。”

娇绫这才回嗔作喜,娇笑说:“你让我别急,我反到急起来了。大哥,你快去快来啊,奴家急着等你呢。”

夏铭从娇绫房间里出来,正要去找南郭逸,却见欧阳俊匆匆过来,对他说:“夏大哥,刚才你们说打听武侯太子的事,我后来突然想起一件事,也许对你们会有用。”夏铭请他说说,于是欧阳俊说道:

“我刚来朝歌时,还没有正经的事做,到处找事情。韦姑娘的二哥给我介绍一家招保镖的,对方给的聘金还不错,当时我急着想挣钱,就去应聘了。我记得应聘是在一家门面冷清的绸布店的院子里,有两个气质不俗的中年人来面试,他俩说话都是赵国口音,问我说:‘你是赵国人么’?

我说:‘我不是赵国人,是魏国人。’

他们又问我:‘你的武功师父是赵国人么?你有什么赵国的亲戚么?’

我说:‘我师父不是赵国人,也是魏国人,我也没有赵国的亲戚。’

他们听了说:‘那就好,我们不要赵国人,也不要跟赵国有关系的人。那么,请你给我们演练一下你的武功吧。’

我当时就很纳闷,听口音这两个人明明是赵国人,可他们招保镖却不要赵国人,还不要跟赵国有关系的人,真是太奇怪了。不过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开始演练武功了。我先演练一套标准武功的伏虎拳功夫,还没等使出我的绝活,那两个中年人就让我停下来不必再练了,他们对我的武功颇为赞许。看来这两人也是武功高手,已经看出我的武功不弱。”

其中一个人对我说:‘壮士,你的武功很不错,我们想聘你。凭你的本事,我们给你的聘金还可以增加一些。’

我一听很高兴,就满口答应愿意受聘。可那人又说:“只有一点,要请壮士理解。我们现在手头有点紧,你的聘金我们只能先付一小部分,剩下的钱以后加利息付给你。’

我一听这话,就很不高兴,谁知道他们将来会不会真的付我拖欠的聘金。另一个人看出我的心情,神秘兮兮地说:‘壮士,我们可不是一般的人,你不要眼光盯在眼前这点小钱上。你和我们合作,将来会有你想象不到的大富大贵,想象不到的飞黄腾达。’

我不信这两人的话,表示我必须拿到全额聘金才干。那两人见我不同意,只好表示遗憾,最后他们对我说:‘壮士,请不要把今天应聘之事对别人说。你说出去的话,对你不会有好处的。’

我答应为他们保守秘密,他们客气地把我送出来,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两个人。”

听完欧阳俊的话,夏铭不解地问道:“欧阳大哥,你说的这些跟武侯太子有什么关系?”

欧阳俊解释说:“这事有三个疑点:第一,对方是赵国人,却又不要赵国人当保镖;第二,对方肯出大价钱,但又拿不出现钱来;第三,对方说和他们合作,今后会有大富大贵和飞黄腾达。从这三点想下去,是不是可以联想到他们与武侯太子有关呢?”

夏铭还是摇头不解,欧阳俊看出夏铭头脑比较简单,就说:“你回去把这事对师父们说说,或许对他们会有帮助的。”

夏铭点头答应下来,欧阳俊就告辞走了。

欧阳俊走后,夏铭找人叫南郭逸出来。南郭逸见夏铭兴冲冲的样子,问:“看你气色不错啊,陪你的姑娘怎么样?”

夏铭说:“陪我的姑娘叫娇绫,模样和学问都挺不错,只是年纪大些。”

南郭逸皱眉头说:“我不是问你的姑娘怎么样,是问你消息打听得怎么样?”

夏铭有些得意地说:“有门道了。娇绫说武侯太子就在朝歌,她还见过他呢。只是现在娇绫不肯说,看来得给她些钱才肯告诉我。我身上没带多少银子,所以来向大学兄借银子。”

南郭逸听了叹道:“果然是呆人有呆福,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这次打听武侯太子之事,又让你立头功了。”

夏铭看南郭逸的样子似乎没什么进展,就问:“大学兄,你那位姑娘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南郭逸摇头说:“陪我的姑娘不怎么样,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你行啊。要银子好说,打听到消息,多少银子也值得,我再给你十两银子,该够了吧。”

夏铭拿着银子回来,娇绫撒娇说:“大哥哥,你怎么忍心扔下我就去了那么半天,让奴家急得好难受哟。”

夏铭拿出十两银子给娇绫,说:“你看这些够买发簪了吧?”

娇绫看见银子笑了,说:“这个还差不多,哥哥好疼我哟。”说完娇绫伏在夏铭耳边,故意卖关子说:“武侯太子的事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夏铭急着说:“那你就快说吧,别老给我卖关子了。”

娇绫高兴地收起银子,一面给夏铭捶背,一面说:“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一天,妈妈忽然要我好好梳妆一下,去外面陪客。大哥哥,以前我可是沁芬茶室的第一红人哟,请我外出陪客的贴子多得很呢。唉,现在年纪大了,请我的就只有老相好了。可这次请我的却是一个从未相识的陌生人,我问妈妈为什么要我去?妈妈说对方要一个知书熟史,老成规矩,不乱说话能保守秘密的姑娘,所以就让我去了。”

夏铭暗想:“那人想让妓女保守秘密,真是异想天开,我才给她十两银子,她不就说了。”

娇绫接着说:“我坐上车后,有人让我把眼睛蒙上,不让我看到车子驶到哪里去。”

夏铭惊问:“还要蒙上眼睛?”

娇绫点头说:“是啊,不过这事也是常有的,不算稀奇。有些客人自重身份,又想叫我们去玩,又怕我们说出他的名字影响他的声誉,所以就让我们蒙着眼睛去,我们看不到他住的是哪座宅子,也就猜不出他是谁了。”

夏铭心中暗笑,笑这些人又想**,又怕别人知道,真是破费心思了。

娇绫继续说:“我蒙上眼睛坐上车,车子走了不长时间,就停下来了。我想这个地方不太远,一定就在朝歌城内。这时有人叫我摘下蒙布,我睁眼一看,这是一个大院子,但并不见特别奢华。有人带我进了正屋,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他半边脸用纱布包裹着,只能看到半边脸。不过从他的半边脸也可以看出,他肯定是尊贵家族出身的贵公子,因为那种从小熏染的贵族风度和气质,绝不是暴发户可以模仿的。”

夏铭插嘴问道:“那人就是武侯太子么?”

娇绫说:“那贵公子并没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不过从他的口音可以断定他是赵国人。他的心情似乎很忧郁,我专门说让他高兴的话题,他才慢慢高兴起来。我以为他的脸受伤了,问他伤势要不要紧。他说不要紧,那是好久以前留下的伤疤,怕我见了害怕,才包起来。我问他是怎么受伤的,他一听这话,就抑制不住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说:‘早就有人劝我要提防他,我却没在意,万没想到那个奸人居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害我。只是苍天保佑,我没烧死,从大火中逃了出来,但半边脸被烧坏了……。我一定要报仇,总有一天要把那个奸人碎尸万段。’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怕人极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一下变得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把我吓坏了。”

娇绫说到这里,脸上显出一点恐怖的神色,她继续说:“我赶紧换个话题说话,他才慢慢平静下来。我们正说得高兴的时候,忽然进来一个老者,怒气冲冲地要我出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贵公子却与那老者小声争辩起来,我隐约听到那老者说了一句‘殿下’,不过没听真切。后来贵公子停止了争辩,似乎是听从了老者的话,他过来握着我的手,客气地说:‘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让你走也是为了我好,你就走吧。今天你来,我很开心,谢谢你。’那贵公子真会体贴人啊,我真想再见到他,哪怕一次也好……”

娇绫说着说着,似乎进入到自己追忆的梦中。夏铭有点急了,赶紧提醒她说:“那你就走了么?”

娇绫从追忆的梦中醒来,说:“是啊,我就走了。”

夏铭又说:“我问你武侯太子的事,你还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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