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 四节 又见师父 (上)(2/2)
人生中总会有高山,也总会遇上高手,‘被打败’这件事只是在什么时间出现而已。在中国这种高竞争的环境下,想要一直成功下去,一直胜利下去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不能‘被打败’?为什么不能承认自己是‘傻瓜‘。调整心态,继续前行也是人生中不小的财富。难道孩子就不能有:我如怒江一叶舟的豪情吗?不经历理智上的风雨,怎能能扛过将来的大灾大难?
学生,孩子是否从小就应该养成不畏惧困难的习惯?并且学会从困难中吸取力量?奥数题确实很难,但是将这困难击败的时候,这困难就变成了成长的垫脚石,反抗逆境的利器。
师父应对挫折的看法,倒是令人记忆犹新。又想起了他老人家,应该早点去看看他,没想到直到明天才去见他。关于奥数这件事,最后查清楚当年有个电视台高级主持人白老松的逻辑导致奥数问题得不到重视。
当年白老松这人本来是个好记者,好主持人。有思想好逻辑,最后因为他的逻辑太好了,在电视台中立下汗马功劳,话语权就非常之大。慢慢地就有点高傲自满,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很忙导致没有时间好好思考一下,他需要慢下来。他有个孩子,正在上初高中的关键时期,他就开始瞎着急,所以直接导致瞎掺和。
师父的最终总结点到了奥数的本质问题。奥数是减负?还是加负呢?奥数是减负还是加负不应该由奥数来决定,而是参与奥数的人来决定的。奥数是一枚棋子而不是犯罪,你强行把他定为犯罪他就越来越像犯罪,是棋子如何用好它才是关键?只有用好奥数这样的棋子才能缓解千军万马过高考这独木桥的压力。
直到十几年后的现在,奇葩国的教育瞎折腾还在继续。。。
“师父早上好哦。”一大早,我就来到了,老师的家。老师这家伙由于写书家里的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他老人家上班也少,正独自在家里看一些视频资料。
“来啦。坐吧。”他把我让了进来。
“老师,给你带的牧乡村的点心。”我把几袋包装简易的点心放下来,送点心是一项我们这派的传统习俗(从师父开始的)。不过不喜欢吃甜食也可以直接拒绝。
“坐坐坐吧,不要太客气了。喝点什么?”他接过礼物放在一边,打算跟我寒暄起来。
“无尽的黑暗。”我换了一种饮料。
“哈哈,没有,喝这个会令你全身酸软的。自己买去吧。”师父不屑的坐了下来,看来‘喝点什么’是寒暄的开始而已。
没饮料喝也无所谓。我们开始聊最近的近况,谈到我在华特尔的见闻,居民们四处逃荒,家园和设施成为战场,士兵和部落变成政治的筹码,不断地争夺。
师父的授课倒是异常轻松,师父就是‘会讲课授课就变得很轻松,不会讲课授课就非常难’这句话的践行者。不过,师父的痛苦就在于没有好资料,用来写书捞钱了。一天到晚想要把自认为很高明的学问都写出来,让别人喜欢看,可是一直没人看,搞得不温不火的。
人力资源这个东西最痛苦的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的区别都非常大。在处理具体事务中,总是要先了解情况,再确认情况,制定两套方案,一套常规方案,一套应急方案,进行执行,执行检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配套,才能发挥人力资源的作用。
“最近跟天脑相处的还融洽吧?”师父终于说到正题来了。
“还好吧,他的xìng格挺可爱的。”我讪讪的说,我跟天脑的关系很奇怪。虽然在我脑子里,但是完全是另外一种德行。
“你这相当于吐了个槽啊。那个破玩意儿,我也负责了一部分程序的设计,负责一部分设计就要了解整个天脑的工作方式。所以,我知道天脑的xìng格会比较矫情,不过等他的岁数慢慢变大了。他的记忆系统越来越强,他的xìng格就会发生改变。”师父让我对天脑增加点耐心。
“嗯,这奇怪的东西还真是智能啊。”我胡乱的发出感慨,完全的赞同师父的看法。这奇怪的东西在我脑干,我能做什么呢?打个岔想要换个话题。
“师父,最近天脑在搞情景围场,您有啥看法?”我问出了我感兴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