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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黑与白当中的微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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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托国王和你的福。”

“比起我父亲的健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福克西纳大人,我的父亲希望你能尽快回复我们家族的请求。”

福克西纳打了一下手势,身旁的侍者们都纷纷退出帐篷。被侍者成为米提尔的男人绕着帐篷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观看帐篷上挂着的古画。

“这些画很漂亮,看着它们就像回到过去一样。”

“我的宅邸里还有更多,比起这个临时的场所来比,这都不算什么。”

“如果你能同意我们的请求就可以获得更多这样的作品,还有更好的东西....”米提尔回头看着福克西纳。

“这是利益的互换,也是我们之间关系的进一步加深,对吧?”

“那么,我们的条件你觉得如何?”

“当然!很好,不过这需要时间,国王的权威之下只有一个大家族能维持在权力的顶端。不过比起我年轻时周游列国所见到的那些大国来说,一个或者两个的世袭贵族家庭根本算不上什么。对吧?”

米提尔摘下了帽子,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不耐烦的又从兜子里拿出了笔和纸,写上了一些东西。

“请别在我的眼前吹嘘你年轻时的事迹,我现在只要更实际的回答。”

“那你又在写什么呢?笔记?”福克西纳质疑地问。

“没错,我父亲已经很虚弱而且衰老,我只能读给他听。也因此,希望你能尽快的做到你曾经答应我们的事情,当你做到了,我许诺给你的承诺也自然会做到。”

米提尔写完后将笔记放在帽子的一个夹层内,收起了东西后正面看着福克西纳开口讲:“我的家族是外来者,要成为这个国家中的权力核心并不容易,更别说获得那个老国王的信任,而你可以帮我们解决这一切。”

刚巧我们也有你需要的东西对吧?现在有影响力的的家族只剩下两个,他们彼此结盟把你我都排斥在外。如果你想跟我一样获得更高的地位,那么就应该尽快做你该做的,当你成功后,我们都会双赢!”

“也许你该听我讲讲。虽然我位极人臣,但那两个该死的家族我依然没办法,他们根深蒂固。不过别担心,难道你忘了曾经三个大家族中的一个被我们在十二年前彻底搞垮了吗?这十几年的心血不会白费的。给你的父亲带话,我已经动手了。”

听完话的米提尔轻轻撩开帐篷的帷幕,头也没回的直接走了出去。帐篷外的侍者们也从帐篷外一个个回来。唯独福克西纳一直没动,满脸jiān笑的盯着手中的空酒杯,一边笑一边拿起一个早已打开的葡萄酒瓶,缓缓倒入暗红sè的酒液。

“我要拿到的谁也别想阻止。”

福克西纳走出了帐篷,看着营地上的贵族和草坡远方下风处的普通人,逐渐滤清了心中的烦恼。难得可以从贵族的纠纷以及权力的争夺中脱身而出的他,十分珍惜这样安宁但却是虚假的时光。

“福克西纳先生,你终于肯见我了。”

模糊不清的声线从帐篷后方传到了福克西纳的耳中,带着一种不确定以及神秘的感觉引起了福克西纳的注意。他顺着声音的来源慢慢绕着圆形帐篷的边缘走向了后面,尽头处没有一个人在,尽是些临时的木箱和废弃的木桶。

“我们又见面了,福克西纳先生。”

一个影子坐在众多箱子的深处和顶端,说一个影子并不合理,而是因那人全身都穿着黑sè和灰sè混搭的礼服,一顶小礼貌戴在头上,遮住面孔。即使是白天,阳光的照shè下也难以翻遍位于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是虚幻的影子还是真实存在的事物。

福克西纳再一次转过了弯路,终于直面的看到了那个距离数米远古怪男人的真面目。

“我可没见过你,你是什么东西?混球。敢在我的地盘戏弄我。”

“如你所说,我也许真的是个混球,福克西纳先生。我们要找到你还是比较麻烦的,为了避免误会,我尽量都通过温和的手段跟你见面,这样也可以避免不相关的人员伤亡。”

那人抬起了头,黑sè的小帽子下是白sè的皮肤,带着一副黑sè圆片墨镜,眼睛深深藏在其中。嘴巴上有着浓厚及腮的八字胡,一根看起来老旧却不冒烟,有花纹但隐隐发光的烟斗纹丝不动的跟胡子一样挂在他的嘴上。

黑sè的西式礼服上没有领带,只有一根黑sè短拐杖挂在了大腿上,同样深黑sè的皮包放在了两腿上,双手放在一旁,不动也不晃。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样的衣着恐怕是北面来的人吧?”

“没错,福克西纳先生。我的确是由北方来到南方进行一些很有趣事情的人,不过你唯一要明白的就是只有你才能帮助我们。”

“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福克西纳指着那个男人。

“很简单,普通的民众不会在这种聚会上找到你并且潜入你的营地里,这就是我的资本。”黑帽人用手比划了几下,试图为他那让人听不清的沙哑声音做解释。

“你是名刺客?”

“不,刺客太懦弱。我的手法更直接和简单。不过没必要因为个人喜好就去给自己制造麻烦,对吧?”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目的?”

“我说过了,先生。我的目的就是你提供给我们帮助,就像你给那位艾兰思家的年轻人的一样。不过并不是对付什么贵族之类的。只是希望你能不定时的提供给我们关于这座城市的资料以及对这个国家附近的通行证。”

“那你又能给我什么?”

“很多,比如说资金和人力,宝物或者美女。只要你需要,在一定程度内我们都可以给你。”

“我需要考虑一下。”福克西纳掐着下巴背过身子说。

黑帽人站了起来,摘下帽子,深深的用那没有一根头发的脑袋鞠了一躬,又挥了帽子对着福克西纳行了个礼。然后走向更高的箱子,一步踏一步越踩越高,直到从最高处落到对面不可见的地方。隔着一大排箱子福克西纳得到了那深沉不可寻找根源的声音的回复。

“当你生rì的时候我会再来拜访你。好好思考一下我们的请求吧。狐狸先生!”

“我们?果然不是一个人嘛。”

福克西纳带着疑问走顺着刚才的路走回了营地中,看着渐渐落下的太阳后又拿着空酒杯低头走回了自己的帐篷中。

攀塔比赛逐渐走向最后的终点,从早上开始举办的比赛至今已经过了数个小时,象征着时间进度的太阳也逐渐由东方飘向西边天际的底层。在整个过程中依然坚持的人并不多,包括特兰在内也只有三四十人。最后剩下的全部都是曾经的老手已经意志力坚强无比的人,而特兰正是后者。

在古老故事的传说中,这城市最光明的一刻既不是黎明也不是午rì,而是太阳在此地离开时飞向星空的一瞬间,rì与夜的交替之时,在那淡紫sè与深蓝sè混合的线上,繁星引来了最光辉的阳光,照透一切,让处于城市顶端的点在黑暗中为万众所目睹。

“故事里是这样说的吗?老爸?”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跟着父亲一起在山边的草地里看着那被云雾围绕的城市顶端。

“现在看起来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看到呢!老公。”孩子那年轻的母亲也不自禁的问起了自己的丈夫。

“我哪里会知道啊,每100年才会有故事里说的那种情况发生,换句话说25次攀塔比赛才会有那种只在神话中看到的东西出现。况且亲眼见到的人本身就不可能活到现在,我们国家年龄最大的在记载上才93岁,一生人就算见一次都是运气极佳了。又不是zhōng yāng大陆那群寿命顽强的家伙。真是的。”

“啊,老爸。你不知道吗?”

“当然!”

“况且,本来这一大片土地就是被浓雾包围着的,阳光就算在平时也很少见到呢。更别说那种只在故事里的东西了。好了,回家吧。”男孩子的父亲又补上了最后一句。

“哎?老爸!不是吧。”

一阵孩童的哭泣声后,围观的一家迈出了向城内出发的脚步。不一会就走远消失在原来位置能看到的视线内。

“是一家人吗?还真是温馨呢。”阿尔文走到刚才他们站过的石头旁,坐了下来。一旁的黑斯特瑞与之前相反,只是站着,拖动那弯腰驼背的身体,叼着那烟斗慢慢抽了起来。

“你没家吗?”黑斯特瑞问。

夜幕降临的特别快,在边缘的某些草地上,一些在白天,哪怕是雾中的白天也不易见的生物探出了走向夜晚的第一步。

一只萤火虫随着夜晚看不到的柔风飘到了阿尔文的手掌间,他翻动着手指的每一个隙缝,让那萤火虫在手掌间爬行。跟着,伸出了手,放飞了它。

“控制不住的情感有时候也会让我想起那个支离破碎的家,我也是为了逃出,或者说是为了逃避自己的感情与责任而选择了现在的路。”

“叛逆的青chūn期吗?每个人都有,说起来,我也有些怀念了。”

“老伯,别傻了。哪里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阿尔文垂低了头,打卷的棕sè长发盖住了他的面孔,他盯着地面的草丛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又伏下了身子,趴低对着草丛里的一些东西看着。

一个微观世界呈现在了他的眼前,各式各样散发荧光的生物,互相捕食且又彼此依赖对方,得以共存。

“这里的阳光一直很少,这些生物进化到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需要很长时间,那已经不是我们生命所及的长度了。你很感兴趣吗?”

“没错,但不单是如。一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一个小型不可见的世界不是吗?同样的法则用在任何地方都适用,就像我眼前的东西一样。”

“你是想说这个王国吗?还是你自己?”黑斯特瑞老练地笑了出来。

“就像梦一样。”

阿尔文没回答黑斯特瑞的话,只是把手从草丛里拿了出来,指尖上站着一只有着荧光的蝴蝶,当他手指伸出到尽头的最后一刻,蝴蝶飞了出去,飞向了最高空的城墙顶端,荧光随着它的远去也越来越小,令聚焦于眼前事物的阿尔文看到了此时此刻已经因太阳西落而大片黑暗的城市。

这一瞬间的定格让阿尔文永远记住了这里真正的名字--遥远之花。

那朵在夜间伸开,于黄昏的边界线为世人呈现其最美丽姿态的花朵,以城市的存在给人最美丽的回忆。无论是人还是建筑,在寂静的几秒内都因这美景而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观看比赛似乎并不是主要的目的,欣赏眼前这黑暗中四散的青sè光芒反而变为主菜。

身后那喜欢烟斗的老人从黑暗中再次现身,站在了阿尔文的面前。

“是啊,每100年一次的梦,只怕醒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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